随着两人落座，饭局正式开始，不过菜很少。
明摆着就是来谈事的。
“萧总，方总，我俩既然是来应聘的，就不端着那所谓艺术家的架子了。
你们两家公司，我们肯定是只能选一家的。”
萧伊笑着看向方总：“人家两位你把话说到这里了，感觉我们把条件摆出来，很好谈的，你说是吧，方总？”
方总要此话显得有些窘迫，他只是公司一个普通的项目代理人。
他预算有限，但是萧伊预算那一定是在合理范围内的极限呀，他不如直接回去。
“是，是的是的。”
林然听着他们的介绍，男人是有过主美经验的，女人并没有，但有绝对的艺术天赋。
说实话，他先想到的是庄氏服装部。
“月薪3万，这是我冰裂游戏在实际层面可以给出的诚意，至于更多的待遇，我认为在这里谈没有意义。”
萧伊摆出了自己的条件。
方总讪然一笑：“薪资水平基本上就是这样，我们也差不多。
不过我们可以保证，为令夫人安排一个满意的工作。”
两人又看向林然：“林总呢，你的态度是？”
林然笑了笑：“我就一个传媒公司，不用表态了吧？
不过庄氏我可以给你介绍介绍，不过只有一个服装部。”
方总听到庄氏后态度稍稍有些改变，庄氏那可是一大块肥肉，没有任何一家游戏产业咬过的肥肉。
女人扫视着林然和萧伊提出了一个问题：“你们俩的关系是？”
“合作伙伴。”
“好朋友。”
两人同时给出了一字之差的答案。
萧伊有些失落的回答了合作伙伴四个字。
“其实也算是好朋友，这对于两位入职哪一家公司有影响吗？”
女人笑着喝了口酒：“薪资待遇几乎一致的情况下，我们肯定要加入一些人情味的选择。”
方总听着这些人的态度，立即放下了之前的傲慢，都是为了利益又没有仇怨，并不需要深仇大恨。
“林总，我承认之前对你有些傲慢，我方便了解一下你与庄氏的关系是？”
“前综合部负责人。”
方总听完后脸刹那间就白了，有人不知道林然，但只要是圈内人都知道。
以前综合部的负责人是庄氏目前唯一的女婿，这要是得罪了，自己将陷入无人敢用的境地。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萧总这次算你们冰裂游戏赢了。”
方总灰溜溜的离开了包房，估计至少近一年不会再来这边了。
夫妻俩人在方总离开后，他们又重新观察着林然。
“林然，你父母算是我们的恩人，所以我们也不是八卦，只是想替你父母了解了解你的状态。”
“我和我的第一任妻子，庄曦颜已经进入了离婚冷静期，另外我托人打听了，我父母还活着的。”
萧伊又叫了两道菜，这两道菜的分量很足，足够吃饱的量。
夫妻俩人也只是惋惜的点点头，没有做出评论，唯一令他们舒心的是恩人还活着。
他们俩在当初去外深造时，对方便一直在资助他们学习，直到他们有了收入和稳定的生活。
“那之后就拜托林总帮忙往服装部推荐推荐。”
“你们不用谢我，萧总带我来一定是有这方面的原因，而且你们的能力足够庄氏会无比欢迎的。”
林然只是想为庄氏招揽一些人才，并不需要所谓的感谢，所以他把对恩情推给了萧伊。
比往日的饭局要结束的早，八点前就结束了。
交换电话后就各自离开了。
萧伊把林然叫到了车内，林然刚坐下就闻到香水味，打开了窗户。
他现在不敢保证，回家后可以立马睡觉，身上带着香水味说不准又会出差错。
“你会因为我利用你生气吗？”萧伊在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发型，把大衣脱在了副驾驶。
“谈不上利用，首先你做过背调，其次他们确确实实对庄氏有用。”
萧伊微笑着：“那就好，但是过几天我可以能拜托你帮忙照看一下萧泠寒吗？”
“到时候再说，但别抱太大期望，你最好找个其他女性朋友。”
说话间，庄曦颜打过来电话，林然下车接通了电话。
对方的声音迷迷糊糊：“林然我在千叶酒吧喝醉了，可以过来接我吗？”
“你自己一个人吗？”
“嘿嘿，没有了，依婷刚才在陪我，现在回去啦。”
林然沉默了一阵：“行你等我吧，这就去。”
他找到千叶酒吧的工作号码，打了过去，没想到接电话的依旧是赵墨。
“庄曦颜真喝醉了？”
赵墨笑道：“你家庄曦颜要是能喝醉，她就白喝那么多酒了。”
“也是，我以为你已经离开了，你尽管留在千叶酒吧就行了。”
林然挂断电话，开车去了千叶酒吧，三两步上到顶楼唯一的一间包厢。
庄曦颜靠着扶手睡着了。
他就坐在庄曦颜对面，看着庄曦颜，这次他可以准确的判断庄曦颜就是在装睡。
时间开始流逝，一秒，五秒，三十秒，庄曦颜先笑了。
“你知道我是在装睡吗？你好懂我呀，然哥哥。”
“先回家吧。”
庄曦颜没有从林然脸上捕捉到任何情绪，也只好乖乖的跟在林然身后上车回家。
沉默了一半路程，庄曦颜在盘算着自己回家后应该做些什么。
中途庄曦颜询问道：“你是不是有离职打算了，在把软件开发好之后。”
林然只是看路，没有做出任何回答。
车内的气压变得很低，庄曦颜感觉心里有些发堵。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回了别墅。
开灯后，庄曦颜就发现，这件西装的格调和颜色并不是她给林然买的。
而且这不属于林然会挑选的风格，她强压下了心尖的酸涩，努力保持着微笑。
“林然，换药我总可以替你换吧。”
庄曦颜换了套宽松睡衣，扎起头发，点上了香薰。
“换完我就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庄曦颜点头应着，手中的动作没有停，把药粉弄成了泥状，摆在桌上。
又同时准备好了绷带。
把绷带拆掉后便开始为林然上药。
只不过林然闻着香味，头有些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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