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辞晚莫名握紧手里的杯子，“干嘛突然说对不起？”
借着酒气，杨辞暮上前一步把面前的女孩抱在怀里。
“对不起晚晚，是哥哥错了，让我们家晚晚难过了。”
唐辞晚眼圈泛红，吸了吸鼻子，“嗯，就是你的错，你太讨厌了。”
“我要跟爸爸告状。”
他松开她，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好，让爸抽我一顿。”
“我们家晚晚也是小女孩，可以跟落落，跟迎迎一样生气的。”
“以后我们晚晚生气了，就冲哥哥发脾气，哥哥哄你，好不好。”
唐辞晚对他扯了个笑容，“我才不用你哄我，阿年会哄我的，我有人哄了哥哥。”
她越过他上了楼梯，杨辞暮站在楼梯口久久不能回神。
就在唐辞晚准备关上门的时候，一只手挡住门，“晚晚，阿年会哄你，跟哥哥哄你，不冲突的。”
“我知道啊，可是哥哥，我跟阿年是情侣，是对象，以后就是夫妻了，阿年以后都会哄我的。”
“哥哥，我要睡觉了，哥哥晚安。”
杨辞暮在门口站了许久后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隔天唐辞晚睡醒下楼的时候，发现厨房里的人居然是杨辞暮。
“哥哥，怎么是你在做早饭？阿姨没来？”
“嗯，快过年了，爸妈给阿姨放了假，年底厂子里和公司都忙，妈陪爸去送年货了。”
贝千二十来年都不变的过年规矩，唐询夫妻和曹老四夫妻都会亲自给下面的门店，工厂里的员工送过年的礼品和奖金。
所以这几天他们忙起来经常都不着家，住在公司也是经常的事情。
杨辞暮把馄饨放在她面前，“趁热吃，一会带你们出去玩。”
“落落和迎迎想去商场给阿年买生日礼物。”
唐辞晚从碗里面抬起头来，“哥哥你带她们去吧，我不去了。”
杨辞暮吃饭的手僵了一下，“晚晚，可不可以不要生哥哥的气，我知道我现在做什么都弥补不了，但是我们晚晚可不可以给哥哥一个机会。”
唐辞晚低笑一声，“哥哥你在说什么呢，我没有生气。”
“我的画还没有画完，得赶一下，不然来不及了。”
怕杨辞暮误会她因为生气才不跟他们出门，特地凑到他面前小声说。
“送阿年的生日礼物，哥哥，你可不要说漏嘴哦。”
“好，那你想吃什么，哥哥给你带回来。”
“哥哥你随便买吧，我都喜欢的。”
杨辞暮叹了口气，小姑娘挑嘴得很，怎么可能什么都喜欢。
“好，那我给你买草莓夹心汤圆，再加个栗子饼。”
唐辞晚点点头，吃完早饭就上楼去了她的画室。
曹齐年带着两个小姑娘来的时候，杨辞暮正在洗碗，“晚儿还在睡？”
“没，在画室，她说不去，要画画。”
杨辞暮热了两杯牛奶递给两个小姑娘。
曹齐年脸色沉了一下，“我上去看看。”
他敲了敲画室的门，“晚儿？”
“我不去，你们去吧。”
唐辞晚坐在画架前，嘟着小嘴巴，看着前面已经完成的画。
准备来说，是画的人。
画里的曹齐年比现实中的他，多了一抹桀骜不驯的笑容。
但唯一不变的，是那双眼睛。
“晚儿，开门！”
唐辞晚把画收起来，换了一张未完成的风景画放在架子上。
随后才去打开门。
门刚开，一道身影挤了进来，砰一声门被关上，唐辞晚被按在门上。
“你干嘛，松开我。”
“亲你。”
曹齐年炙热的吻落下，属于他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
唐辞晚没有挣扎，乖乖让他亲吻着。
他浅尝即止，松开她的红唇，“这么乖？”
以前他强吻她，高低都要挣扎几下的，今天乖的让他想再欺负得更加过分一点。
“我一直很乖，被你带坏了。”
随着她的呼吸，胸口起伏，曹齐年红了眼尾，一开口的嗓音就哑了。
“晚儿，我想更坏一点，怎么办。”
唐辞晚捂住他的嘴巴，“不怎么办，我要画画了，你快走。”
“回来再画，刚放假，有的是时间画画。”
曹齐年搂着她的腰身靠近自己，“一起出去玩，或者，我陪你在家画画，你选一个。”
唐辞晚撇开头不去看他，柔声说了句，“你要陪就陪呗。”
反正那幅画她已经画好了。
曹齐年低笑，“好！”
下巴被人捏住，吻再次落了下来。
而且，比刚刚的要凶猛多了，唐辞晚根本招架不住。
还有，他的手……
干什么玩意，拉她衣服干什么！
“你你你，你……”
她抓着他的手腕，可还是晚了一步，温热的指腹已经贴在了她的小腹。
“我陪你，当然就不是安安分分的画画了。”
唐辞晚咬了咬下唇，“你松开，我去还不行吗？”
曹齐年满意，轻嗯了一声，把她抱起来拉开门。
“喂喂喂，你放我下来。”
他没理，大步往她的房间走去，楼下的人听到动静纷纷抬头看。
抱起来推开她的房门，一整排大衣柜前面，给她拿件毛衣和裤子。
“我要穿那件。”
唐辞晚还被他像半大的娃一样抱在怀里。
曹齐年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不行，太短。”
“你懂什么，哪里短了，毛衣就是要搭配裙子才好看。”
“我就穿这个，不给穿我就不去了。”
曹齐年把她放在床上，把那条格子短裙拿了下来，挑了一件厚的打底裤，还有一件米色的长外套。
“是你自己换，还是我帮你换。”
唐辞晚差点被他的话吓死，“你出去，我自己换。”
曹齐年点点头，往阳台走去。
打开阳台门把窗帘拉上，准备关门的时候他又掀开帘子进来。
唐辞晚准备脱睡裤的手顿了一下，“你又干嘛，你就不能出去？”
他越过她径直走到衣柜，拉开其中一个盒子，唐辞晚小跑过去。
“喂喂喂，你干什么，你别乱开我的柜子。”
还是晚了一步，他的手里已经拿了件白色的小衣服。
“刚刚忘记拿了。”
唐辞晚那叫一个气，抢过他手里的东西，踢了他好几脚，“你烦不烦，我自己会拿。”
曹齐年怕把她惹毛了，走到阳台把门关上。
唐辞晚脸颊两边都红了，她在家里不爱穿小衣服，里面都是穿着有遮挡的小背心。
睡衣厚根本就看不出来什么。
她没想到，他连她没穿……都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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