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野生时代

心随果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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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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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夹杂着黎明的一丝曙光,呼啸的雪花漫天飘洒。混沌天地间,琳与海祭司二统领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二统领心中暗惊,原以为眼前挺着孕肚的雨族女子不过是虚张声势,可方才剑斧相碰,那股强劲力道透过斧柄传至全身,让他不禁一凛:“这雨族娘们竟有如此力道!”

狂风怒号,似要卷走世间一切。二统领怒目圆睁,双腿猛地夹向马腹,战马嘶鸣着如离弦之箭冲向琳。

他手中石斧高高举起,借马力与风雪之势,裹挟千钧之力狠狠劈下,斧刃在昏暗中闪着森冷光芒,划破风雪,发出尖锐呼啸。

琳稳坐马鞍,左手下意识按了按小腹,那里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眼神冷静坚毅,双腿紧紧夹住马身,与胯下黑马默契无间。她手中青铜剑如灵蛇翻转,挽出朵朵剑花,迎着石斧寒光直刺而出。

“当!”一声巨响恰似沉雷在冰天雪地中炸开,金属碰撞声裹挟风雪传向远方,四溅的火星瞬间将周围雪花化为水汽。

震力顺着手臂传来时,她小腹猛地一紧,下意识弓了弓背,却仍死死攥着剑柄。

两匹马受冲击同时向后趔趄数步。

琳发丝随风乱舞,额角渗出细汗——并非因为力竭,而是方才的震动让腹中传来一阵细微的悸动。

她眼神却锐利如鹰,紧紧锁定二统领。手中青铜剑斜指地面,剑身微颤,蓄势待发。

二统领面色如铁,万没料到这挺着孕肚的女子如此难缠,惊愕转瞬被狠厉取代。

他怒吼着再次催动战马,如疯虎般朝琳冲去,石斧高举,裹挟风雪之力狠狠劈下。

琳冷静侧身,黑马配合疾转,动作幅度刻意收窄以防牵扯腹部,险险避开这一击。

同时,她手中青铜剑闪电般刺出,直逼二统领咽喉。二统领仓促回斧抵挡,“铛”的一声,斧剑相击,溅出几点火星。

二统领攻势不停,石斧连环劈砍,带起阵阵风声。

琳沉着应对,青铜剑在身前快速舞动如屏障,将攻击一一化解。

每一次碰撞都震得她手臂发麻,腹间也随之一抽,她却咬紧牙关,眼神始终坚定。

突然,琳瞅准破绽,身形一闪,青铜剑顺着石斧边缘滑下,直削二统领手腕。

二统领吃痛,石斧险些脱手。

琳乘胜追击,一剑刺向他胸口。

二统领躲避不及,被剑刃划破衣衫,胸口留下一道血痕。

二统领又惊又怒,不顾伤口拼死反击。

他狂吼着将石斧舞得密不透风,妄图同归于尽。

琳不为所动,巧妙闪避间刻意护着腹部,瞅准时机,猛地一剑刺向其肩膀。

二统领闷哼一声,身子一晃,从马背上栽落。

琳迅速翻身下马,靴底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轻响,落地时特意放缓动作,掌心虚虚护在腹前,几步冲到他身前,抬脚便朝他脑袋狠狠踹去。

二统领脑袋一歪,重重砸在雪地里,扬起一片细碎的雪沫子。

他躺在结了薄冰的雪地上动弹不得,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呼出的白气混着血沫子,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

琳立在雪地里,裙摆沾了些雪粒,脚下的积雪被她踩出深深的坑洼。

她低头看了眼地上的二统领,手不自觉按了按小腹,那里传来一阵微弱的胎动,似在回应她的喘息。她并未下杀手,只是握着剑的手紧了紧。

其余九人目睹二统领栽落雪地,脸上的震惊还没褪去,已被一股决绝的狠厉取代。他们互相对视一眼,握紧了手中的武器,齐声呐喊着策马冲向琳,马蹄踏碎积雪的“咯吱”声混着风雪,像催命的鼓点。

最前方那人挺矛直刺琳的咽喉,琳侧身避开的瞬间,下意识收了收腹,身后的五十多骑已同时驱马上前,为首的排长厉声喝道:“你们找死!”

话音未落,五十多匹战马已如潮水般涌上前,青铜剑在火把光里划出一道道冷芒。

有人挥剑劈向持矛者的后颈,剑刃入肉的闷响混着雪粒飞溅。

琳站在雪地里,看着己方骑兵团兄弟与剩下的七人缠斗,手中青铜剑斜指地面,剑尖的血珠滴落在雪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她没有上前,只是冷眼看着——这五十多人跟着她征战多年,对付几个困兽犹斗的残兵,足够了。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缠斗的声响便渐渐平息。

最后一名敌兵被两名骑士合力斩落马下,尸体重重摔进雪堆,溅起一片混着血的雪沫。五十多人勒住马缰,整齐地调转马头面向琳,有人抬手抹去脸上的血污,有人将染血的兵刃收回鞘中,动作间透着常年征战的利落。

风雪卷着新雪落下,落在尸体上,落在骑士们的藤甲上,也落在琳的发间。

那些方才还在挣扎的残兵,此刻已尽数倒在雪地里,暗红的血在白雪上漫开,又被新雪慢慢覆盖,只留下深浅不一的印记。

“把他带上——”琳抬手抹了把脸上的雪,转身翻上马背时,刻意用手臂托了托腰腹,青铜剑归鞘时发出清脆一响。“走,追上去,看看逃跑出去的到底是什么人?”

她声音平静,听不出情绪,黑马踏着积雪,率先朝前方的空旷的雪地平原奔去。

黑马的蹄铁碾过冻硬的雪壳,发出“咯吱”的脆响,琳伏在马背上,胸口贴着马颈,右手牢牢按在颠簸的孕肚上。

那里的肌肤下能摸到轻微的隆起,像揣着一块温热的石头,每一次马蹄落地的震动都让她指尖收紧,生怕惊扰了腹中的小生命。

目光穿透风雪,死死盯着前方那道被火把照亮的地平线——比带着的两百骑早已成了远处一串移动的火光,像条追逐猎物的火蛇。

身后五十多骑紧随其后,藤甲上的冰碴随着动作簌簌掉落,青铜剑悬在腰间,剑穗上的红绸被风吹得笔直。

谁都没说话,只有马蹄声和风雪的呼啸在旷野里交织,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仿佛怕惊扰了这场追逐。

追出约莫半个时辰,前方火光突然停滞,隐约传来兵刃碰撞的脆响。

琳猛地一夹马腹,黑马加速奔出,积雪在四蹄下翻卷,她下意识弓起背护住腹部,很快便看清了前方的混战——朝阳祭司带来的九骑正被两百骑围在中央,那些海云部族人疯了似的挥舞石斧,却在青铜剑的寒光里一个个倒下,雪地上的暗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

狼二蹲在圈外,风雪卷着雪沫子糊在它鼻尖,它却浑然不觉,只是叼着那条从马背上拖下来的腿,绿幽幽的眼睛穿透漫天风雪,死死盯着圈里最后一个站着的人——朝阳祭司。

狂风撕扯着他的兽皮披风,褴褛的边角在风雪里乱舞,像面破败的旗帜。

他背靠着一块覆满冰雪的巨石,石缝里垂落的冰棱被风吹得“叮叮”作响,半截贝壳权杖被他攥得死紧,杖顶的珊瑚珠早被雪粒打哑了光。

喉咙里滚出的低吼混着风雪,听起来更像濒死野兽的哀鸣。

雪片落在他的眉骨上,瞬间冻成冰碴,顺着脸颊滑落时,在那张扭曲的脸上划出一道道白痕。

他每呼一口气,都有白气从齿缝里挤出来,很快被风撕碎,连同他眼里的怨毒一起,被漫天风雪搅得支离破碎。

“团长!”比策马迎上来,脸上溅着血污,“这老东西硬得很,砍伤了咱们十多个弟兄!战力估计跟虫团长一样了,应该是条大鱼……”

琳勒住马缰,黑马在雪地里打了个转,她扶着肚子缓了缓颠簸带来的坠感。

她看着被火把照得惨白的朝阳祭司,对方眼里的怨毒像淬了冰的针,正死死扎过来。

“海巫母……不会放过你们……”朝阳祭司的声音嘶哑得像磨过石头,嘴角淌着血沫,“你们占的这片土地,迟早要被海云部踏平……”

琳没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人,刚想上前会会他,腹间忽然又是一动,她下意识按住肚子,只听呼——

“嗬……”朝阳祭司突然发出第一声笑,像破风箱在喉咙里抽拉,“海巫母……您看到了吗?”他猛地抬手,枯瘦的手指在风雪里抓挠,仿佛要穿透云层触到什么,“您交给我的八千儿郎啊……”

第二声笑陡然拔高,凄厉得像被掐住的夜枭:“出发时他们笑得多欢!说要踏平雨族的雨澜城,要把雨族人的骨头磨成项链!哈哈哈……”笑声里突然滚出泪来,混着雪粒砸在冻硬的地上,“可现在呢?八千精锐啊……只剩我这把老骨头了!”

他转头看向身后——九名心腹倒在雪地里,有的睁着眼,有的断了脖颈,暗红的血在白雪上漫开,又被新雪层层覆盖。那些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弟兄,此刻都成了风雪里的剪影。

“第三声笑”带着浓重的血腥味炸开,他死死盯着琳的骑兵,那些人个个身手不凡,方才不过片刻厮杀,他的人便像割麦似的倒下,连他自己都耗得臂膀发麻,握权杖的手止不住地抖。“你们雨族人……确实厉害……”他喘着粗气,喉结剧烈滚动,“可那又怎样?”

风雪突然变急,卷着雪沫子糊住他的脸。

朝阳祭司猛地挺直脊背,第四声笑从牙缝里挤出来,又疯又狠:“踏平雨族的事业还没成呢!海巫母的誓言还在海上飘呢!我怎么能……怎么能认输!”

他的目光扫过满地尸体,扫过比身后那些杀气腾腾的骑兵,最后落在自己颤抖的手上——这双手曾接过海巫母亲授的权杖,曾在誓师大会上高举过八千儿郎。

“海巫母!”他突然双膝跪地,额头重重磕在冻土上,积雪被震得扬起,“朝阳……无能!护不住弟兄们,完不成您的嘱托!”他抬起头,满脸血污混着雪水,“今日我便回归海神怀抱,请您睁眼看看——”

“定要为我报仇!定要让深海的怒涛卷过这片土地,把他们……都拖去喂鱼!”

说罢,他双手猛地举过头顶,将半截贝壳权杖狠狠砸向自己的额头。

“噗!”

权杖碎裂的脆响混着骨裂声炸开,血花溅在漫天风雪里,像极了出发时弟兄们插在头盔上的红绒花。

朝阳祭司直挺挺地倒下去,眼睛还圆睁着,望着海的方向,嘴角却咧着,像是还在笑。

狼二叼着残肢走过来,用鼻子拱了拱他的脖颈,随即甩甩脑袋,将血沫溅在雪地上。

比勒马上前,看着那具渐渐被风雪覆盖的尸体,突然觉得这第四声笑还在风雪里飘,像根毒刺,扎在空旷的雪原上。

琳抬手抹了把脸上的雪,掌心碰到一处冰凉,缓缓低头时,腹中突然传来轻轻一下顶撞,像小鱼在水里摆尾。

她指尖瞬间柔和下来,轻轻覆在隆起的地方,眼神里的狠厉褪去,只剩一层薄薄的忧虑。

“孩子,”她轻声呢喃,指尖随着胎动微微起伏,“你刚才也听见了?那些嘶吼,那些鲜血……只希望你出生时,这世间再不要有这些。每一场厮杀,都不知会让多少人阴阳两隔,就像眼前这些……”说着,她抬眼望向四周横七竖八的尸体,以及被鲜血染红又渐渐被白雪覆盖的雪地,眼中闪过一丝痛惜。

“天神啊,求求您保佑族长,把这些侵略者一一踏平,还我们雨族安宁。”

她微微仰头,目光虔诚地望向灰暗的天空,雪花纷纷扬扬地落在她的脸上,很快融化成水珠。“还有你,孩子他爹,你也要保佑自己平安归来啊。也不知道你执行的任务是否顺利,孩子都盼着你呢……”

她就这样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思绪飘得很远。

直到胯下的黑马不耐烦地打了个响鼻,她才回过神来,扶着腰腹调整了坐姿。

抬头看着远方淅淅沥沥的晨曦微光,那微弱的光线似乎在这茫茫雪夜中给人带来一丝希望。

琳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调转马头。“唰”的一声,青铜剑归鞘,声音在风雪里格外清晰,仿佛宣告着这场战斗的暂时结束。“带上他的尸体,走——”

身后的骑兵们迅速行动,将朝阳祭司的尸体搬上一匹空马。三百骑紧随其后,马蹄碾过结冰的血痕,在雪地上压出一串深浅不一的印子。

风雪越下越大,像是要把这一切都埋进白茫茫的混沌里。

可那四声笑,却像钉在了风里,跟着他们的脚步,一路往前方飘去……

风势陡然转烈,卷着鹅毛大雪翻涌而来。

琳抬手挡在眼前时,整支队伍已被一道厚实的雪幕吞没。视线里只剩白茫茫一片,耳边的马蹄声渐渐变得遥远,连身边骑兵的身影都模糊成了影子……

——不知过了多久,雪幕像是被风卷着往旁侧移开,露出另一番景象。

我勒住缰绳,看巧儿伸手按了按被风吹歪的兜帽,夜正低声对狼大示意,让它看好两头不安分的母狼。

身后,骑兵团无连长带着五十余骑稳步跟上,前方传令兵折返回来,在马旁低声禀报:“石旅长和福营长那边得手了,驯兽部营地全拿下了。”

“少主,那咱们现在过去吗?”巧儿歪着头,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我哈哈大笑,点了点头,随即看向无:“留两个传令兵,去通知琳团长——就说我们先去驯兽部营地了。”

无连长左手扶胸,在马上躬身领命,随即转头点了两人。

我望着传令兵策马远去的背影,大手一摆:“走!去看看他们的营地!”

话音未落,一夹马腹,胯下那匹雪白的踏星猛地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方才那厚重的雪幕早已散去,夜色如墨,却有丝丝缕缕的光,洒落在这片白雪皑皑的平原上。

踏星的蹄子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的脆响,每一步都像碾在冻硬的血痂上。

当我们刚靠近驯兽部营地,风里的血腥味就浓得化不开,混着烧糊的兽皮味往鼻腔里钻。

晨曦正从东边的山坳里漫出来,淡金色的光像融化的铅水,顺着雪坡往下淌,把营地门口那片尸群照得透亮。

几百具尸体密密麻麻铺在雪地上,从营口往两侧蔓延,根本望不到边际。

我勒紧缰绳,让踏星停在原地,目光越过尸群往营地深处扫。

晨曦把空气里的浮尘照得清清楚楚。

营地四周,飞雨军们正吆喝着,对抬尸的海云部伤兵拳打脚踢——他们脸上带着得胜的戾气,踹向伤兵时靴底带起雪沫,矛杆抽在背上发出闷响,嘴里骂骂咧咧的话混在风里。那些伤兵垂着头,额前的碎发黏在汗湿的脸上,眼里蒙着层灰,像失了魂的木偶,任由推搡打骂,只是机械地抬着族人尸体挪动。

有的尸体伤口还在汩汩冒血,顺着尸身滴在雪地上,在晨光里晕开一小片猩红,很快又被新的脚印踩乱。

“少……少主,这……呀”巧儿“呀”了一声,慌忙捂住了小嘴。

我微微叹了口气,目光落在那些麻木的伤兵身上:“这就是战争,战败方都是这样的待遇。”

夜驱马上前,望着眼前的景象缓缓点头:“族长说得是,输了就命都没了。”

我微微点头轻轻夹了夹马腹,踏星迈开蹄子往前挪了几步。

营地边缘的重水军团战士见我们过来,纷纷单膝跪地,齐声喊道:“族长!族长……”

我翻身下马,伸手扶起最前面的战士,拍了拍他沾着雪的肩膀:“都辛苦了。”

众水军团的战士们咧嘴笑了笑,笑容里带着疲惫,却透着股硬气。

其中个看似排长的人站起身左手扶胸,说道:“族长,旅长和营长他们正在最右侧营帐,香…香夫人受伤了……”

我微微一愣,脑海中立刻想到那个被捕获的狡猾大巫身影——最后是把他赐给了石:“受伤严重吗?”

说话的排长低下了头,嗫嚅道:“族长,俺们不知,只是听兄弟们说,还没进去探查。”

我微微点头:“带路。”

排长应声转身,踏着积雪在前头引路。

雪被踩得嘎吱作响,混着远处飞雨军的叱喝声在整个营地回荡。

原本洁白的雪地上,大片大片已被鲜血浸透——刚溅上的还泛着暗红,积得久的早冻成了黑褐色的硬块,像一块块凝固的血痂嵌在雪地里,又被往来的脚印踩得支离破碎,红的、黑的、白的搅在一起,看得人眼晕。

离前方的军帐越近,伤兵的惨叫声就越密集,一声接着一声钻进耳朵里,像是用钝刀子在磨骨头,又涩又痛。

一路上,飞雨军的战士们看到我们,都齐声欢呼“族长!族长……”,我只是微微点头示意。

巧儿紧紧跟在我身边,狼大带着两头母狼亦步亦趋,绿幽幽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地上偶尔有还没断气的海云部族人发出微弱的呻吟,巡逻的飞雨军战士一脚踹过去,惨叫声戛然而止,只剩下风雪卷过尸群的呜咽声。

带路的排长在一座最大的兽皮帐前停下,帐帘上溅着暗红的血点,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帐内突然传出石那暴怒又嘶哑的声音:“到了没有?都大半天了,怎么还没到?”

紧接着是亲卫虎子的声音:“旅…旅长,咱们后勤营离这海云部营地可不近,女战士们过来需要一些时间。”

“给老子去催……快、滚出去——”随后便是噼啪噼啪的声响,一听就知道是拳脚落在人身上的动静。

营外的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果不其然,很快兽皮门帘被猛地掀开,虎子捂着流血的鼻子跌跌撞撞跑了出来,看到门口的我们,急忙低下头,嗫嚅着说:“族长——”

我看着他藤甲上满是脚印,摆了摆手:“去吧。”

虎子这才捂着鼻子离开了。

望着他慌慌张张的背影,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抬手掀开帐帘,一股浓重的草药味混着血腥味立刻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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