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溟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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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风搅长空浪搅风,鱼龙混杂一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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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青趐收回视线,双手左右扶起姜云恪、李涵渊,又在两人身上打量片刻,瞥到李涵渊脖子上系着黑绳,他抬手一摄,一枚残月型吊坠已被摄在手中。吊坠一面,刻着“李涵渊”三字,他点点头,问向姜云恪:“姜少侠,你那枚吊坠呢?可否能让老夫瞧一瞧。”嘴上虽是礼问,手上动作却不客气,似长了眼睛一般,望姜云恪怀中一探,连同楼清姝送给他的平安菩萨吊坠一同取了出来。

姜李二人与魏青趐从未蒙面,刚才却听见浮屠和尚称其“国师大人”,便已知他便是江湖上神秘的宗门——旸鬼门门主魏青趐。姜云恪得李翀逍传授剑术,理应唤他一声师公,但见他潜神凝视两枚吊坠,便暂时沉默下来。

魏青趐将两枚吊坠合在一起,形成一块完整的青碧无瑕圆形吊坠,呢喃自语:“好一招‘风搅长空浪搅风,鱼龙混杂一川中’!”而后,抬起眸子,仔细凝视姜李二人,最后在姜云恪身上停留下来,道:“听说,我徒儿将《山河潜剑诀》传予了你?”

姜云恪点点头,正要行礼,忽见魏青趐一沉,大袖一挥,斥道:“皮毛剑术谈不上精通,亦敢收徒,不知天高地厚。”

李翀逍的剑术,虽谈不上天下无敌,亦是凤毛麟角,若眼前老态龙钟的老者不是李翀逍的师父,姜云恪、李涵渊二人定出言驳斥。

“前辈,是你要见我们两人,有何事?”李涵渊思量过后问道。

魏青趐转过身去,背对着两人,叹息道:“大唐气数已尽,但李氏不能绝后,老夫不敢确定你们二人谁是李唐皇室血脉,但不管你们其中一人谁是,都不希望成为那人手上的提线木偶、傀儡。”

二人云里雾里,不得其解。

魏青趐转过身来,问道:“你们可曾接触过一位头戴斗笠、黑巾遮面的黑衣人?”

李涵渊摇头,而姜云恪却微微一怔,道:“晚辈见过,那人武功的确高深莫测,就连五音先生、东离二尊主的武功都被他废了。前辈,你可知他是谁?”

魏青趐垂首凝视手中已被分成两块的镜圆璧合玉,随后与姜云恪对视,目不转睛,缓缓道:“目前,老夫只知道他名为姜仇,是四百年前被大唐取而代之的姜国太子。”

“什么!”李涵渊、姜云恪目瞪口呆,内心巨震,惊震的是,那人竟真有这么长的寿命,心中皆在怀疑。

魏青趐将两枚吊坠还给二人,苦笑道:“在大拙山时,此人现身,让老夫为他解一字——仇,老夫便从其中捉摸,后来回去以卦术推衍,方知此人命格定在四百多年前。这世间,竟有活了几百年的人!简直匪夷所思。”

姜云恪、李涵渊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的确匪夷所思。又听魏青趐道:“姜仇,亡国遗孤,若非算到大唐气数已尽,断然不敢轻易出世,更不敢将整座天下搅得天翻地覆。大唐盛势式微,群雄并起,得十二惊溟者得天下。姜仇布局已久,祸起长安,以惊溟乱世,相信下一步便是聚十二惊溟,光复姜国。”

姜云恪想起同颜同貌的姜云姝,此刻听得魏青趐说起那神秘人亦姓姜,兼之他带走流羽、东离长卿时说的话,心头冒出一个念头,忖道:“难不成,那人与我有什么关系?”

见他凝眉思索,魏青趐道:“不用怀疑,你与那人,或许是父子关系。”

姜云恪一惊,心中情绪激荡,又驳杂难言,那人姓姜,天下少有的姓氏,想来当是有点关系的。

“难道这世上真有长生不老之人……”姜云恪呢喃道,魏青趐解释道:“若老夫所料不差的话,魔门三宗掌门人皆是姜仇麾下,所练《移天化神术》便是为他传授。而这门武功乃是十二惊溟中最为变态的武功,修炼此功大乘者,凡身体机能将萎顿时,冻骨易血,便能延长寿命。”

李涵渊、姜云恪蓦然恍悟,但二人仍是不解,不知魏青趐引他们至此意欲何为。魏青趐双手背负在后,微微挺起胸膛,道:“老夫承蒙先皇抬举,封为国师,授圣上、蜀王一王一侠两术,然而如今,大唐天下,山河摇动,万民于水火,实辜负先皇所嘱,老夫愧为臣师啊!”

“如今,圣上生死不明,传国玉玺亦不知所踪,除却蜀王,其余三王,甚至魔门三宗背后的姜仇,你们两人中,不管谁是真正的皇长子,亦或是姜仇之子,聚不齐十二惊溟,便有可能被其中任何一方利用,以令诸侯,统御天下。故而老夫只有请二位能在北疆带上些时日,待三王之乱平息,大唐迎回圣上以后,二位再离北疆,如何?”

言罢,魏青趐竟对着两人深鞠一躬,大有两人不答应便不挺身之举。

姜、李二人互望一眼,皆不知所措。

但二人身份不论如何,终究属晚辈,更何况是忠国忧民的国师,躬身于前,实为不妥。二人各出一手,左右去搀扶魏青趐,然而魏青趐固执不动,李涵渊不动声色,姜云恪想起与公羊先生离别时的话,“小侠侠于野,大侠侠于堂”,望着躬身不起的魏青趐,不免心有触动,终于肃然生敬,道:“按理来说,我应该叫您一声师公,不过我与蜀王并无师徒名分,晚辈亦不敢冒昧。您如此年纪,且能心志不隐,忧国忧民,晚辈答应前辈就是。”

魏青趐身躯轻微一动,道:“老夫替大唐天下谢过姜少侠。”然而仍是不起身,李涵渊缄默,姜云恪又不能替人拿定心中想法,不得不跟着缄默不言。

过不多时,冷气充斥的房屋中,终于听到了李涵渊的叹息声,他双手去搀扶魏青趐,道:“前辈,姜大哥出江湖不久尚且能答应,我李涵渊虽不如姜大哥,但是若论及国民大事,岂又落人之后。不过,前辈精通星卜之术,能否为在下推衍一下真正身世?”

魏青趐笑颜挺身,对二人一抱拳,道:“老夫确实懂一些星卜皮毛,当年惊溟圣碑被毁,惊溟剑被盗,萧妃命丧,皇长子不知所踪,圣上命老夫占卜寻剑问子下落,老夫也只能推知大致方向,竟也花了三年时间,并不敢直言向先皇,以致先皇含恨而终。”

“皇长子命辰落于西蜀境内,然而你们二人身上皆有镜圆璧合玉,后来狄懿、蜀王私下传剑术,老夫推演过你们两人的命格,却让我大为不解。”

姜、李二人静耳倾听,魏青趐继续说道:“你们两人,都是萧妃所生,然而,却不是……同一个父亲。”

此言一出,姜、李二人皆是愣住,心乱如麻。第一次闻及身世,得知生母乃是已被害的萧妃,心头既喜且悲。

“所以,目前你们的身世,老夫只知这么多,但你们其中一人,一定是皇长子,另一个是姜仇之子。”魏青趐道。

姜云恪已在心中生疑,那神秘人最后一次说到了姜云姝,姜云姝精通《十二惊溟谱》上十一门武学,举手投足间能制伏东离长卿、流羽这等顶尖高手,她口中说,只想在一个人那里证明女流未必不如须眉,由此推知,姜云恪、姜云姝真是亲兄妹,而且,在这天下,武功能凌驾于姜云姝者,非姜仇莫可。

若魏青趐所言不伪,姜仇乃四百年前姜国皇族遗孤,姜云恪如今不惑未至,怎会是他子嗣?他当初送自己到青城山,与他复国有何牵连?

江湖中大大小小的门派,英雄豪杰,姜云恪未见其人亦闻其名,姜云姝竟突然出现,她或许知晓姜仇的部分意图。待离开北疆,有机会逢面,稍作询问。

李涵渊道:“前辈,你让我们待在北疆,难不成已有收复河山之计与把握?自古以来,不管是江山易主,还是国与国之间的战乱,非三年五载不可平定,若一年不复大唐,我们就待在北疆一年?”

魏青趐摇摇头,笑道:“倒也不至于让二位待在这至寒之地这么久。圣上于国事,虽无多大功绩,做不到爱名如子,除却为长孙太后抑佛扬道这件事上,劳民伤财,倒还有些民心。若寻得传国玉玺,复国之望甚大。李乱虽然得势,却不得人心,失道寡助,欲改朝换代,只怕不顺民意,故而他只能继承李唐皇室皇位,泰山封禅前,他必然不惜一切找到传国玉玺。”

言罢,魏青趐自怀里掏出一块方圆四寸,上钮镌刻五条金龙的印章,正是传国玉玺,其正面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体字。姜云恪疑惑道:“我听说,唐皇已被剑圣前辈救出,传国玉玺不应该在唐皇身边吗,难道前辈知道唐皇下落?”

“事关重大,恕老夫无可奉告。”魏青趐摇摇头,然后收起传国玉玺,接着说道:“天下皆言,惊溟重聚,大唐将覆,故而不少人便想找齐十二惊溟,一统天下江湖,可惜,能号令其余十一惊溟的惊溟早已被姜仇带走,试问这天下,谁是其对手?”

“姜仇搅乱江湖,引出各大惊溟,想聚齐其余十一惊溟,只怕是其中原因之一,他真正的意图,只怕是想让你们其中一人在江湖中聚势收拢人心,为推翻大唐以复姜国而用。”

姜云恪、李涵渊只觉今日所闻,过于震撼,心湖难以平静。魏青趐望着两位少年,欲言又止,最后向二人抱拳道:“二位少侠,襟怀洒落,不愧为武林后起之秀,老夫谢过。对了,李少侠,闻言你与北疆王的千金……老夫乘你一份情,离去北疆前会先行与雪天傲打照面,若能成就一对璧人之缘,老夫倒也愿见。”

言罢,告辞而去。

姜云恪、李涵渊出了草屋,已不见魏青趐身影,二人掠飞草屋,很快来到七玄里谷口,楼清姝四女仍在原地,却不见了北鱼冰宫任何一人。见二人出来,楼清姝三女暗自松了口气,鱼仙儿旁边的鱼鳐儿倒是有些生气,嘀咕道:“这负心人怎么没缺胳膊少腿的。”

左小仙左手一掌劈过去,但没碰到她,道:“若不是看在你年纪小,看我不一掌劈死你!”鱼鳐儿对左小仙总是没来由的害怕,当即缩了缩头,吐吐舌头,有甚诅咒言语也只能在心底说说罢了。

楼清姝上前挽住姜云恪双手,眉眼如画,笑意盈盈道:“姜哥哥,那前辈没对你做什么吧,狂笑着离开了。”

姜云恪摇头道:“没事,我与他无冤无仇。”

随后犹豫着要不要将东离长卿、流羽被姜仇废了武功带走的消息告诉她,姜仇废他二人武功,想是有不为人知的原因,不至于让他们送了性命,眼下只得等到能离开北疆后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实情相告。

李涵渊皱着眉头,问道:“铁氏兄弟去那儿?”

鱼鳐儿道:“那恶僧不肯放了他儿子,姓铁的就带着人追去,天晓得这会儿追哪里去了。”

鱼仙儿道:“小师弟,咱们还是先去救师父吧,反正那姓铁的两兄弟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好人,与他们同行,指不定会有什么危险呢。”

姜云恪望着李涵渊,得知二人乃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一时竟难如何称呼,踌躇片刻,道:“李兄……听魏前辈说,你与北疆王的千金,不知是……”

李涵渊凝视着他,目光复杂,随后喟然一叹,道:“你信这世间有造梦的异人奇士吗?”

姜云恪几人皆一愣,静耳恭听,但听李涵渊继续说道:“我与凝缘从未逢面,但却常在梦里相见,她的容貌、声音从不模糊,很清晰。在大拙山上,承你救了一命,我们三宗退下大拙山后,我养伤期间,每天晚上都做同一个梦,梦见凝缘总是一副心事重重模样,似乎在向我求救。当时我并不知道凝缘此人并非梦中人,而是北疆王雪天傲的女儿,终日恍惚,一天,师父来问我,何以练剑心不在焉,我明言其因,师父抚须而笑,说什么无巧不成书,这天下间,真有凝缘此人,正是雪天傲之女。”

姜云恪几人听了,亦觉此事当真少见。鱼鳐儿仰着头,笑问:“难道,做春秋大梦也能有感情?”

李涵渊道:“后来我离开大拙山,径直北上,打听到北疆王府所在,潜入王府中,扮做下人模样,摸清凝缘闺房路线,一天夜里,趁着夜深人静时,临窗而视,却骇然发现,凝缘正与我梦里的人儿毫无差别。我见她伏笔而书,待她睡去,悄然进房,却瞥见她所写内容,竟是梦中我俩同写的一首诗。我不禁一震,却不料凝缘竟也是武功高手,当即醒转,我没防备之下,被其一门寒功给制住。”

“我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凝缘与我正面相视,不禁花容失色,竟叫出了我名字,当即为我卸去束缚。我才知道,原来她也总和我做着同样的梦。”

说到这里,李涵渊眼底黯然,鱼鳐儿急忙催问:“那后来呢?”

李涵渊道:“凝缘告诉我,她父亲已将他许配给铁心男,其实她与铁心男素未谋面,更无半点感情,并直言说,她的心早已给了我这个梦中人。我在梦里梦见她的呼救,也正因这件事,凝缘不想成为父亲取得《北冥神箓玄功》上篇的嫁衣。思忖无计,我只好杀了铁心男,然而却已听说,他被浮屠和尚捉走,我便找上北鱼冰宫,与铁玄苘达成协议,我助他救回其子,他便拒绝雪家的联姻。”

姜云恪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李涵渊道:“若无计可施,就只好带着凝缘离开北疆。”

左小仙道:“小师弟,咱们正好也要去北疆王府,不如……”

李涵渊知她话中意思,插话道:“北疆王府守卫森严,人多并非是好事,我知聂渊前辈关在哪儿,若你信得过我,我可以一人前往,将聂前辈带出。”

左小仙性格要强,跟随聂渊多年,浸染其性,独来独往,更不愿受人恩惠,当即谢绝李涵渊,道:“我说的不如,不是要你和我们一道,而是我与小师弟单独前往。”

李涵渊古井无波,淡然道:“那既然如此,诸位,告辞!”

背好墨剑,转身就要走。

姜云恪道:“涵渊,北疆王府不是那么轻易进出的。”

李涵渊转过身来,道:“姜大侠,哪怕魏青趐说的是真的,你我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可终究没多少感情,你曾救我一命,他日你有难,我当还你便是。”

“什么……”左小仙、楼清姝、鱼仙儿两姐妹同时一惊,在两位少年身上看来看去。姜云恪还想说什么,李涵渊已健步如飞远去。

“姜哥哥,她说的是真的?你们真是兄弟?”楼清姝问道。姜云恪点头,望着李涵渊远去的地方,苦涩一笑,当即将魏青趐的话简洁向四女述了一遍。听后,鱼鳐儿啧啧称奇,道:“想不到,你真是李唐皇室之后,男儿三妻四妾很正常,要不,你考虑考虑一事?”

姜云恪问:“考虑什么?”

其余三女亦是汇目在她,但听她狡黠一笑,右手大拇指竖起,指了指自己,道:“考虑做我姐夫啊!”

众人愕然,而后几人离开七玄里,在左小仙的引路下,不疾不徐向北疆西部而行,穿雪林,过雪原,跨冰山,寥寥半月已过,终是来到北疆中枢之地——北川。

北疆王府坐落于北川城中心,北川常年四季气候寒冷,平原占地颇多,此间百姓以打鱼、狩猎、牧牛等为生,民风淳朴且好客。

当姜云恪几人来到北川城中后,当地百姓见他们穿着中原服饰,不少客店盛情邀请,拿出当地的美食佳肴招待。

“各位客观,待会儿入夜以后,千万别出客栈,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的。在咱们这儿,一旦到了晚上,盗匪可是很猖獗凶残的,个个杀人不眨眼。”

当夜晚饭时,客栈的老板还特意过来叮嘱,说话间,眼神时不时看向客栈之外,带着几分恐惧。好奇心重的鱼鳐儿嘴里被食物塞得鼓鼓的,指着姜云恪,却不敢指着左小仙,含糊不清道:“这位大侠能一剑灭了你口中盗匪。”老板看了一眼姜云恪,而后摇摇头道:“这位小兄弟,可能会有一些功法,可是那些盗匪来历可不简单呐!你们来时,没看见城里的告示吧,官服还花重金寻找武功高强的侠客以保北川的安宁呢。”

老板索性直接坐下来,像个说书先生,板正说道:“就在上个月,有一个侠客,自负学了一身本领,揭了告示,向城主请命单入贼窝,结果有去无回啊!我看这位小兄弟可能略懂防身武功,可是要对付那伙盗匪啊,远远不够啊!还是听我一句劝吧,待会儿吃完东西,各回房间。”

“姜大侠,你不是喜欢抱打不平吗,怎么样?”鱼鳐儿侧头望着埋头吃饭的姜云恪,揶揄说道。楼清姝却忽然道:“老板,这伙盗匪是不是都来自一个叫‘黜唐’的组织?”

老板诧异地看了一眼楼清姝,惊噫道:“噫,你怎么知道的?”

不光是客栈老板好奇,姜云恪等同行的人亦是如此,目光全皆汇聚在楼清姝身上,楼清姝笑道:“我曾听公羊先生说,在北疆境内,存在这一个特殊的组织,就是黜唐,这个组织里面,有来自西域,扶桑、高丽等王朝的武学高手。这个组织,本旨祸乱大唐江山,然而在十几年前,该组织内的有名高手,譬如蒙德辛汉、福生武次郎、拔刀斋中、李承元等皆被大唐的一位剑客挫败,便没再肆无忌惮出入大唐境内,后来听说那位剑客封剑隐退江湖后,福生武次郎等人重聚于北疆,数次骚扰百姓,尤其是懂武功之人深受其害。”

老板闻言,目光湛然,道:“哎呀小姑娘知道的到不少,竟然知道这组织的首脑,看来诸位的来历也不简单呐,不知是江湖中几位的名号是……”

鱼鳐儿抢道:“这位是还未确定的大唐皇长子姜云恪姜大侠,这位是他的意中人,也是东离族中人人宠爱的楼清姝楼姐姐,这位……是咱们姜大侠的师姐、聂渊的传人左小仙,这位是移天神宫十二次神之一的蛊神、武陵溪苗族公主鱼仙儿,至于我呢,将来可能是这位姜大侠的小姨子,怎么样老板,可曾听说过我们的来头?”

客栈老板认真听她一一介绍完,略做思量,望着楼清姝,道:“这位姑娘,我倒是听说过。”

鱼鳐儿扯了扯衣袖,拳头捏了捏,一拳捶在木桌上,咬牙切齿道:“好你个死老头,我们这伙人哪个名声不比她响,你居然,居然……”

客栈老板常年不出北川,又不与江湖中人打交道,是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但还是懂得察言观色,虽确实只听说过东离族,但瞧着背着剑的少年姜云恪以及断了右臂的左小仙,以及始终缄默不言的鱼仙儿,他们目光平静,江湖气息却是很浓烈,又来自北疆之外,恐怕是混迹江湖的不好惹的主,当即陪笑,随后再次叮嘱一句悻悻然离开了。

“这个老板,有眼无珠,这个客栈迟早要倒闭。”鱼鳐儿仍是气呼呼的,鱼仙儿笑道:“鹞儿,北疆地处偏僻,况且这老板也是肺腑之言,范不着生气,更无需背后诅咒人,知道了吗?”

鱼鳐儿冷哼一声,正欲开口,岂料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大笑:“哈哈哈,老板确实有眼无珠,竟连名震天下的姜少侠都不知道,这客栈确实可以关门大吉了。”笑声一止,但见一位身形高大,满脸络腮胡子的粗犷汉子跨门而入,身后跟随着十几位手持朴刀的小弟。

客栈老板一见此人,脸色一变,随即急忙弯着腰和着笑,急忙前去恭迎:“哎哟,什么风把拔刀大爷您吹到小店来了,小店仰仗黜唐的几位大爷才能稳居于北川。大爷和您几位兄弟想打尖还是吃点什么,今夜儿小老二请客。”

“啪”的一声,老板却被那粗犷汉子身后的一名小弟一巴掌打得头晕目眩,粗犷汉子不动声色,就姜云恪那一桌的空位坐了下来,目光在姜云恪身上停留不转,道:“鄙人福生武次郎,来自扶桑,这两年里,姜少侠的名声可谓是如日中天,尤其是剑法,俨然直有当年败我几兄弟的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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