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罗姆显然不会就此沉寂，那堆放满一仓库的小丑罐子所释放出的气体，几乎能包括大半个哥谭市的地域。
所以，为了自己的梦。
“因为笑声，最具有感染性！”
“知道我需要你们来帮我干什么吗？”
杰罗姆看着惊慌失措的企鹅人，警察局长，以及女议员。
杰罗姆毫不避讳的带着三人，参观了自己的汽艇。
“怎么说呢，那个人可是非常开心的，将这艘飞艇送给我，成为梦想之路上的一个基石。”
“桀哈哈哈！”
...
哥谭警局
处理完老夫人后事的三人组，又着急的赶回了哥谭警局。
此刻的巴恩斯，正当着全局警察的面，破口大骂。
“混蛋，奥斯瓦尔德那个混蛋被抓走也就算了。
“局长在你们眼皮子地下被抓了？”
“你们tmd都是干什么吃的？”
“哥谭市代表政治脸面的三个人都没了...”
也恰逢此时，一个讥笑着的混混，大笑着走进了哥谭警局。
“桀哈哈哈！”
这股笑声，就像是一把刀一样，插进了巴恩斯的心脏，让本就处于暴怒状态的巴恩斯，气的冲过来，一把抓住眼前混混胸前的衣服。
“混蛋！”
“告诉我，杰罗姆在哪！”
是的，这股笑声，可以说是小丑专属了，而且听混混那癫狂的声音，貌似还中毒不浅。
癫狂的笑？
当利奥几人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巴恩斯抓住的混混，现在准确来说，是巴恩斯被混混抓住。
混混的瞳孔慢慢变成毫无生机的死灰色，就宛如这次绽放，注定要耗费掉原本充沛的生命力一样。
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下，混混单手将两百余斤的巴恩斯举起，而后丢出，巴恩斯撞碎了自己办公室的玻璃窗户，而后就此昏迷了过去。
刚动身想要赶过去的利奥，也在此刻停下了步子。
在混混身后，慢慢走进来，一个又一个正在转化的狂暴野兽。
“这样，你们就没有办法阻止我传播笑声的计划了吧。”
“桀哈哈哈！”
“希望你们喜欢，我伟大的作品！”
就在一处高楼上，被杰罗姆用笑气转化成信徒的雨果·斯特兰奇，正在一个个被稻草人用恐惧控制的，即便是消失了也没人在意的混混，用所谓的治疗，将其化作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狂暴野兽。
但也确实是治好了，不再恐惧，只不过代价是，失去自己的意识，只在人间，留下那一个空壳。
而还在哥谭警局里面，一个个狂暴野兽冲入哥谭警局，看着紧张到汗湿衣襟的警员们，狂暴野兽们抱着玩的心态，冲上前去。
想要在盛宴的开始之前，先消化消化，可冲在最前面的人，却对上了严阵以待的利奥。
“铁山靠！”
双腿入地，如松立，气沉丹田，靠肩顶！
仅一下，利奥爆发出了自己这几十年来少有用出的全力，在将鞋子都踩爆的同时，利奥双脚将水泥地面踩出一个脚印。
那足以将一棵拦腰大树撞得断裂的力量，尽数汇于肩部，同那飞扑而来的人相撞。
嘭！~
在一股巨响后，那飞扑而来的狂暴野兽被顶飞，还沿途撞飞了跟在身后的狂暴野兽。
不过，也仅仅是在一两个呼吸后，这些摔在地上的狂暴野兽，就宛如野兽一般睡醒，晃了晃脑袋，而后又继续起身。
不过，那吃满了利奥一个靠击的狂暴野兽，在起身后，全身快速的发白，而后脸皮凹陷，浑身无力的倒了下去。
看起来，就像是饿了十几天，没有吃过饭的人一样虚弱。
而利奥，则将刚刚撞击中，被撕碎的上衣甩下，扭了扭脖子，全身肌肉如虹龙般游动，随着咔嘣咔嘣的声响。
“各位。”
“它们的治愈能力有限，消耗过多，会提前结束生命。”
“没错！”
一旁的戈登也在此时喊道：“这就是毒蛇药剂的翻版，只不过它剥夺了作为人的理智，只留下了一个会癫狂的笑着的兽。”
“但是作为人，将它的大脑破坏后，也会死亡。”
可即便是这样，也有少部分人没有动作。
“可，可他是人，是活生生的人啊~”
一些过度善良的人，依旧犹豫的看着这一切，彷佛只要自己不沾上血迹，自己就是正义一方的人，而那些毫不犹豫，面对这一切果断出手的人，就是一群堕入黑暗的恶魔。
也就在这一瞬间，战斗开始了，即便是利奥，也不能保证拦住全部的狂暴野兽，那些到处跑的，也只能靠身后戈登带着的队伍点射击杀。
而还有往队伍后面，依旧处于犹豫的警察冲去的兽。
也直到那癫狂的脸贴在眼前时，这些内心犹豫不决的人，才能感受到的最后一个词语-痛！
狂暴野兽毫不犹豫，笑着撕开了这些犹豫之人的脖颈，而后又迅速的扑向下一个人。
可即便是利奥和戈登等人都在击杀，那一头头从门口进来变身的兽，却宛如潮水般未曾减少。
而更加令人绝望的，是紧接着发生异变的兽。
“希望你们喜欢，我刚刚才完成的作品。”
“一个完美而强大的作品。”
一头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怪物，通过大门出现在了利奥眼前。
兽身高两米有余，比之利奥，也要高上不少。
全身通体红色，嘴巴裂开到耳朵根，满嘴獠牙，就宛如地狱中的恶魔一般令人恐惧。
见此，利奥皱着眉头冲了过去，一拳将怪物揍飞。
“就这？”
对于利奥的感受来说，比其它兽是要强大不少，但是强度有限。
就在利奥皱着眉，继续攻击其它兽的时候，那头通体红色的兽动了。
兽缓缓抬头，猩红的眼神中看着利奥满是警惕，似乎是察觉到那人的强大，便悄摸摸的将手伸向四周，已经死亡的狂暴野兽身上。
将其抓过来，用那裂开到耳朵根的大嘴，在众多兽的身后，一口口吞噬起来。
随着血肉下肚，这通体红色的兽满脸陶醉，浑身的肌肤似乎都在颤抖。
不对，是在膨胀！
那手臂随着兽的呼吸，随着那肌肉的鼓动越发的庞大，浑身的猩红，也慢慢积淀而成为，那浓厚的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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