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总带头掀起来的流量，彻底便宜了虞意欢！
一夜之间，微博头条前十，关于通灵传媒的就占了八个。
排在第一个的是【小虞总，求求你，做个人吧！】
在这个话题下，还在不停的冒出新帖子。
最热门的是一个名叫坐船头看风景的网友：“扒一扒《女战神》里被人忽略的细节！”
“金店十年工作者表示，我有理由怀疑，里面的金马桶是真金子做的！”
“国家特级厨师在此！《女战神》里的吃食，无论是男风馆里的，还是街边小贩的，全都是根据古法制作而成！”
“我在里面找到好几个非遗传承！”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电视！我说，我被里面的特效惊呆了！这种特效水平是我花9块9开会员，就能看的吗？”
“楼上的，你这句话就很扎心了！我花9块9看国足比赛直播，喜提0：7。”
“就我一个人好奇，通灵传媒拍摄这部短剧到底花了多少钱吗？！”
“我也很好奇！昨天播的两集全是特效，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烧钱啊！”
“两集都没把整场战斗拍完，估摸着今天晚上的大结局还得是大战！四集长的特效大片，我跪了！”
不少网友冲到虞意欢的微博下，万人血书！
【虞总，你做个人吧！有那么多钱搞特效，不能请个好点的编剧吗？】
【虞总，你做个人吧！你觉得你那画质，对得起这么昂贵的特效吗？】
【虞总，你做个人吧！一个人怎么可以任性成这个模样？有实力，有财力，有俊男美女，还有老戏骨，你都这么舍得花钱了，怎么就不晓得花点钱买个好版权？】
【虞总，你做个人吧！我现在知道，你们通灵传媒很有实力了，求求你再接再厉呀！】
无论是现实世界，还是网络上，都被通灵传媒的大手笔惊呆了。
华星娱乐里，正在开会的众人都一言不发。
肖总一张脸铁青，自己费那么多功夫，花那么多钱，才掀起的舆论浪潮，竟然成了白白送给虞意欢的流量！
更何况，《女战神》的故事只是节奏慢了点，但整个故事脉络还是完整的，能打及格分。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现在娱乐圈里哪有几部电视剧在好好讲故事？
投资人都觉得，电视剧里只要有一两个流量明星，就能扛起收视率的大旗。
反正观众们吃屎都吃习惯了。
会议室里的大屏幕上，《女战神》第十七八集的播放量已经过百万，还在不断攀升！
与之对比惨烈的则是《如钰传》，播放量已经跌到了70万！
肖总挎着一张脸，声音里如同裹上一层寒冰：“去查！通灵传媒哪来的那么些钱？这个特效公司还有这些演员，她都是从哪里找的？！三天之内，我要他们全部的资料！”
肖总深吸一口气，他要把这些人全部挖来！想必在华星娱乐和通灵传媒之间，这些人只要长脑子，就知道该怎么选！
等肖总离开会议室，其他人这才敢议论开。
“通灵传媒真牛逼！这两集最起码烧了三千万！”
“我今早还联系了墨镜天河那边，他们说，这特效不是他们做的，据他们所知，国内也没有能做出这样特效的团队！”
“国外呢？”
国外的公司更不可能了！公司也是有逼格的，这样牛的技术去做小短剧，有点掉价位呀！
“真没想到小虞总年纪轻轻，居然这么沉得住气！有这样的杀手锏，还任由我们泼脏水。”
项目负责人幽幽道：“说不定，人家暗地里还在希望我们多卖点力！这波舆论，也不知道给《女战神》带去多少新观众！”
众人齐齐叹气，这种为竞争对手做嫁衣的感觉，太酸爽了。
此时，虞意欢正在和银行信贷部经理在茶楼里喝茶。
“虞总，您这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两集短剧，没少花钱吧。”信贷部经理态度和善，但话里话外都是在点嗑。
虞意欢把菜单递给信贷部经理：“他们家的虾饺最好吃，您来一份？”
信贷部经理低头一看，这一份虾饺就要价998元，于是点了两份。
虞意欢给信贷部经理倒了杯茶，这才开口解释：“做我们这一行的，投资大，收回成本周期长。我也不想做短剧，但这不是着急还钱吗？我要是改成电影，没个一两年，都收不回来钱！”
“嗯。”信贷部经理夹一口虾饺，满嘴都是金钱的味道。
虞意欢没动筷子：“你也知道我们通灵传媒的处境，我要是不花大价钱，搞个噱头出来，估计在这个圈子里边掀不起半点水花。”
信贷部经理喝口茶水，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两个月。我的权限最多只能再给通灵传媒两个月的时间。想必虞总不会辜负我们的友谊，让我为难吧？”
“两个月时间足够了！”
虞意欢松口气，《女战神》是赚到钱了，但这个钱也没有马上到公司账户上。
虞意欢结完账，送走信贷部经理之后，找了一家肠粉店，点了点了一份十二块钱的豪华肠粉，算是给自己庆祝。
刚才那顿早茶，花了足足三千块，虞意欢都没舍得多点餐！
现在自己兜里只剩一千零三块，公司账面上全是赤字！
好在这一次《女战神》能给公司带来七百万的收入，也能缓一缓燃眉之急。
如果是做成付费短剧，《女战神》的收入能翻好几番。
但是，在那种情况下，谁敢这么豪赌？所以，虞意欢和傅大海都决定走会员模式。
等到这波流量高潮过去后，后面还会陆陆续续再赚一点。
虞意欢吃完肠粉，就坐上回公司的地铁。
生命不息，奋斗不止。
虞意欢决定再回一趟女儿国！
这一次虞意欢就做了很多准备，换洗的衣服，专业的摄像机……
本来虞意欢还打算买些礼物，送给如月即将出生的孩子，但她仔细研读公章规则后，这才注意到，只有属于通灵传媒的东西才能在两个世界穿行！
现在公司账后面余额为负，虞意欢能带走的，就只有通灵传媒内原本就有的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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