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的心提了起来：“不过什么？”
紧张到大腿都在打颤。
曹锐没有钓着她，直接了当道：
“就在前几天，我来秦家村的路上，救下一位家破人亡的女知青，并且私定了终身。”
“啊！”
秦京茹心碎了，就差几天，好看的男人，城里的生活，就永远离她而去。
眼圈一红，小嘴一瘪，就要夺门而出，到玉米地里好好的哭一场。
曹锐拉住她的胳膊，正色道：
“不过，你想要嫁给我，也不是不可以。”
“啊，你不要那个女知青了吗？”
“当然不是。”
“那你，你是想要娶两个老婆？那是犯法的事情，我有位爷爷，就娶了两个老婆，可惜政府不让纳妾，就让其中一位扯了离婚证。”
秦京茹急道：“你可不能知法犯法，再说就算我愿意给你做小，那位女知青肯定也不会愿意。”
“她同意了！不瞒你说，我以前娶过一个老婆，因为天生火气很大，在炕上把她搞死了。”
曹锐一脸悲痛的开始狂飙演技：“我伤心了好久，才重新找婆娘，为了避免再次把人搞死，这次我要多找几个。”
秦京茹的目光移到曹锐身体会阴位置，有惊讶，有恐惧，有茫然，嘴巴张了张，作为一名黄花大闺女，根本不好意思问那种事。
曹锐继续蛊惑：“所以你想要嫁给我的话，必须陪嫁一名寡妇，做你的替补。我知道这很委屈你，所以补偿你50块彩礼。”
“如果你想到城里生活的话，我可以带你进城。如果你想留在秦家庄，我会在你家附近起三间大瓦房，让你住得舒心。”
秦京茹心动了，她最羡慕的堂姐秦淮茹嫁进城里，也不过才拿了十块彩礼。
50块彩礼，这也太多了，堪称天价。
突然觉得做小，也不是无法接受。
毕竟才解放十来年，某些传统观念还植根在人心深处。
秦京茹纠结的是：“可孩子怎么办，没名没分，会被人骂野种的。”
“其实我可以叫曹锐，也可以叫黄四郎，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也可以落户秦家村，就叫秦长河怎么样，然后用这个身份跟你结婚。”
“啊！”
秦京茹掩嘴惊呼，城里人玩的都这么花吗？
她努力转动脑筋，发现好像行得通，立即高兴道：
“走，我带你去见秦家村最有名的王寡妇。”
“傻姑娘，现在是大白天，踹寡妇门这种事情，怎么也得等到晚上吧。”
“哦。”
秦京茹憨笑起来，却坐立难安，突然觉得这么大的事情，不跟父母商量下就自作主张，很可能被打断腿。
“那个，我能不能告诉父母一声？无论他们同不同意，我都要嫁给你。”
“没问题，不过我觉得你可以先跟村长表明态度，看他愿不愿意行个方便。”
曹锐将秦京茹拽入怀中，又在她耳边灌着迷魂汤：
“如果村长不愿意帮忙，那就等我去其他村子，弄个新身份再来娶你。”
……
(二修）
……
偏在此时，有村民来看病，吓得秦京茹一蹦三尺高，赶快找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义诊继续。
曹锐收拾心情，尽力为村民们诊治，得到交口称赞。
唯独因为秦京茹时不时对他傻笑，引得几名小年轻对他翻白眼，说怪话。
没办法，谁叫秦京茹是继秦淮茹和周阿妹之后，秦家村最美的一朵花呢。
眼看就要被外人摘走，那个年轻小伙能坦然接受。
不打曹锐闷棍，都是因为他积德行善的缘故。
忙忙碌碌又是一天。
等到太阳落山，秦京茹悄悄找到村长秦满山，表明来意。
结果秦满山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反而亲自跑来打谷场。
曹锐早有预料，连茶叶都泡好了。
一大一小两只狐狸开始闭门谈判，还没怎么样呢。
负责守门的秦京茹却已经急到不行，生怕两人谈崩，又怕秦满山气恼之下，派人来抓曹锐。
好在，房门很快打开。
秦满山郑重问道：“京茹，你想好了吗？这事可有一定风险！”
秦京茹被气氛感染，收起憨笑，重重点头。
“那好，我会跟你父母说的，你也要记得保密，千万不要在外面胡咧咧。”
“我记住了，三叔爷。”
“以后好好生活。”
……
等秦满山走后，秦京茹立即兴奋的问道：“锐哥，我们是不是可以扯证啦？”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怕把你搞死，所以先找个寡妇做替补。”
“……”
秦京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随着两人的关系确定，属于女人的嫉妒心和独占欲，就全都冒出来了。
曹锐只当没看见，让良心短暂消失，这可是吃软饭的必备技能之一。
好在秦京茹心大，自我调节能力强。
虽然是小老婆，却是扯了结婚证的小老婆，比起没名没分的寡妇强多了。
这么一想，她又偷笑起来，等天色稍黑，就迫不及待的带曹锐去踹王寡妇家的门。
谁承想，人家正在门口和邻居闲聊纳凉呢。
别说，姿色不俗，身材更是火爆。
就是年纪大了点，宛如即将凋谢的花朵，玩不了两年。
有外人在，秦京茹只能带着曹锐在村子里面逛了两圈，查看其他寡妇，不是太丑，就是太老，曹锐全都没看上。
好不容易熬到九点多，再次折返，发现王寡妇已经回去睡觉。
邻居家也都熄灯。
秦京茹正要过去踹门，突然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偷偷摸摸的溜进王寡妇家。
“那，那个好像是我二哥。”
“你看错了，既然王寡妇已经有帮扶者，我们就不要去打扰她了，回去休息吧。”
曹锐将秦京茹强行拉走。
秦京茹却频频回头，很不甘心，她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埋怨二哥坏她好事，又怕夜长梦多。
明明最难的关卡已经闯过去，马上就可以跟曹锐到城里生活，怎么就被自家人坏了好事呢。
秦京茹纠结了很久，借着夜色的掩护，突然将曹锐拽到玉米地里，壮起胆子说道：
“锐哥，其实我体力很好的，每天都帮父母干农活，挑水劈柴都不在话下，身体没那么柔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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