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听从大首领的吩咐。”首领回答的十分干脆。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端木宁让三个女人负责警戒。自己也端着弓弩，和首领一块前往，他手下人待着的地方。
清点之后，发现一共有二十七个人。绝大多数都是男的。
人均都携带了武器装备，生活用品几乎没有。衣服要么破烂，要么脏兮兮的。
一个个精神十分萎靡，一看就是在躲藏期间，饱饭都没吃上几顿。
在首领的命令下，所有人都交出了自己的武器，退让到了一边。
让三个女人把武器，全部运回山洞。
自己领着他们前往大山洞。巨猿一直站在大山洞边缘，盯着外面的局势变化。
一起沿着长斜坡往上走的时候，聊天之中，端木宁得知。
卡戎首领和这个首领之间的关系，还颇有意思。
卡戎首领，原本是这个首领城邦的人，而首领是卡戎城邦的人。
两人相互嫁到了对方出生的城邦，并且都成为了首领继承人。两人既是表亲，又互为妹夫。
因为这层关系的原因，他那个做了俘虏的妻子，大概率能够存活下来。
同时，不论是他们谁占领了对方的城邦，都能够快速获得，另一个城邦人民的认同。很难发生，为了自己的首领，出现背叛新首领的叛乱事件。
两人说话之间，走到了大山洞的平台前。
面对端木宁带着，一群丹尼索瓦人送到了自己眼前。巨猿表现的只能用“狂喜”来形容。
担心巨猿突然对他们下手，端木宁让他们直接跪在了斜坡上，自己上前跟巨猿做解释工作。
他告诉巨猿，这些丹尼索瓦人是好人，愿意跟他们合作。
将来有了这些丹尼索瓦人的帮助，他们能够更容易，帮它救出被抓走的老婆孩子。
费劲的解释清楚后，巨猿沉默了许久，最终认可了他的做法。
亲自走过去，将首领抓起来，放到了山洞前的平地上。
在巨猿通过比划表达，如果首领将来不能帮助，救出它老婆孩子的话，自己一定会把他们都杀掉。
经过端木宁的翻译，首领不住的点头应允。
搞定了双方的关系，所有人得以顺利的返回，端木宁四人所住的山洞。
“大首领。”首领有些鬼祟的小声询问：“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惑着我，真的有恶魔存在吗？”
端木宁答非所问：“你们都很害怕那个恶魔？”
首领摇头说：“也不是，至少我就不相信恶魔的存在。只把它当成一个远古的传说。因为从没有人，见到过恶魔长什么样子。”
“既然不相信，你还问了干什么。”
“可你们会制作那种冰冷的石头，难道不是恶魔给与你们的吗？”
端木宁并不想认真回答这个问题：“这个不重要，你们是不是饿了很久了？”
端木宁失落的点着头说：“是啊，一路上除了果子之外，没有吃到什么像样子的食物。大半的时间都在躲避追兵，根本不敢生火。”
回到山洞时，野猪肉已经烤好，三个女人正在分割。
巨猿不愿意吃野猪肉，想吃鳄鱼肉。
端木宁便把一整条烤野猪，平均分配。除了四个人一人一份之外，其余的分发给首领，和他的手下们。
相比起吃烤猪肉，首领对手里的骨瓷，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恭敬的说：“大首领，我们之前商量好的合作，现在还能作数吗？”
“可以算数，而且我们还能制作出来更加精美的骨瓷。”端木宁问道：“你能保证，其他城邦的人，都会喜欢使用这个东西吗？”
“当然。”首领底气十足的说：“越稀少的东西就越贵重，而且这个东西容易砸碎，就更加珍贵。不是贵族，就不应该使用这么贵重的东西。”
这正是端木宁想要的答案。主动提出来。
等到自己帮他夺回城邦后，可以用他有的东西来置换陶瓷。
而且他能保证，只把自己的陶瓷卖给首领一个人。但为了维持双方的长久合作，以及共同的利益。
宣讲这种陶瓷的来源时，首领一定要对外宣称，陶瓷来自遥远海外的一个地方。
“不。”首领摇头拒绝说：“如果这样说的话，大城邦的王，一定会让我抓捕出售陶瓷的人，送到他那里去。”
“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端木宁询问。
首领早有打算地说：“传说之中，大海之中生活着一种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的人类。我可以说这是从他们那里得来的。”
“鲛人？”这让端木宁大感惊喜，难道真有鲛人的存在？
这两个用华夏语说出来的字眼，首领并没有听的很明白。
“是什么人并不重要，总之我能处理好这一切，请大首领尽管放心就是了。”
端木宁点了点头。
如今首领有求于自己，他肯定不能以平等的姿态，来对待对方。
又提出了两个比较苛刻的要求。一个是夺回城邦之后，他需要释放所有的奴隶。
另一个是，在去夺回城邦之前，端木宁需要做大量的准备工作。
在这期间，首领需要领着自己的人，帮他干一段时间的活。
对于第二个要求，首领十分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第一个要求，却让他感到犯难。
“大首领，尽管我愿意这样做。但这件事并不容易啊。”
“怎么说？”端木宁感到奇怪。
首领为难的解释：“我们一直抓捕丑人做奴隶，这几十年来，已经没有了丑人部落。都已经成为了奴隶。要是都释放，一旦被其他城邦知晓，还是会把他们抓回去的。”
端木宁联想到，之前奴隶们面对，自己伸出的援助之手，所表现出来的态度。
认为他说的也有些道理。尽管自己可以收留那些奴隶，但迟早会受到更多丹尼索瓦人的攻击。
便退让了一步，要求首领需要善待奴隶们，不论是在生活条件，还是居住条件上都必须给与大力度的改善。也要允许他们自由婚配。
面对这一要求，首领当即答应了下来。
和首领彻底达成合作之后，他免不了需要跟三个女人，详细的解释一遍。
韩允儿和鸠山音衣对此，给不出来明显的表态。
艾米担忧的询问：“宁，你考虑过没有，他一旦强大起来，又反过来欺负我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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