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山哥在吗?
是我啊。
马丁啊。
我来看你了山哥,开开门。”
桑拿会所的大老板马丁,在门外急急的拍门。
这个马丁,也是个奇人。
当时是入赘的,后面为了掌权,为了翻身,他竟然把自己的老婆送给林雄文玩。
说他唯利是图,那是再准确不过。
所以,他看我前段时间颓败了,就想黑下这些会所。
之前集团正常运作的时候,马丁每个月要给我们交300万的承包费。
就这,他马丁也是大赚特赚的,没有采取承包制钱,按照股份,我们集团能从马丁的8家桑拿会所里,分得起码500万的利润。
要个300万,马丁做梦都要笑醒。
就这,他还不想交呢。
在一旁修建植物的王权看向我:“哥,要开门吗?”
“晾他一会儿,他急,我们又不急。”
“诶。”
“你要多看多学。
以后才能管理人。
他越急,等越久,沉默成本就越高,就会越在意。
到了他急得不行的时候,我们再给个出路给他,这样你才能拿捏他。”
“记住了山哥。”
马丁在外头等了许久。
另一边,菜市场旁边的一家温州城里,春叔点了一个人进去玩,玩到一半就把一个女孩拖出了街。
就在档口前,街面上,把那女的打的半死。
理由是把他弄疼了。
白金波的几个手下,都认识春叔,也听到了马丁那边出了事。
此时,白金波手下自然是不肯乱动,任由春叔发泄。
没多会儿,治安仔骑着摩托赶来,远远的看见是春叔,他们就没再靠近,调头就走了。
“叫你们老板三天内,拿200万出来,送到我家里。
要不然到话,我把他店全砸了。”
春叔放下狠话就走了。
时间过了一个多小时,我院子外,又传来了白金波的声音。
“老马,你也在啊。”
“是啊白总,你也来了……”
“对,跟你一样,不来不行啊,怎么没见着山哥?”
“在里头呢,我从门缝里看到他的车了,不开门,咋搞啊这?”马丁叹气道。
白金波跟着朝院子里瞅了瞅:“这是生气了。
走吧,他今晚不会见我们了。
我们想想别的办法。”
没多会儿,姑父给我来了电话,说是马丁和白金波都去找他了,希望他能从中调解一下,希望能跟我和解。
我让姑父打发他们走。
价码已经开了。
赵子旻和春叔,已经说了数字,那就按这个数字走。
没有见到钱,就没必要谈什么和解的事。
这些钱,本就是我们该得的。
要想以后长期稳定收他们的钱,这次必须好好收拾下他们。
“你今晚不回家里住啊?”
“我就在这院子里住吧,我住你那,王权和阿宇他们都紧张\\放不开,不自在。”
“你多想了,这是你家啊。”
“我还是自己住吧,没事,不用担心我。”
“哎,你这孩子,自尊心还是这样强。”
姑父上次在陈双家里住,他说他终于是体会到了寄人篱下的感觉。
现在有这个条件,我以后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要有属于自己的“道场”,住的房子得是属于我的才行。
曼城那边,我已经叫杨先生帮忙,帮我买下一栋别墅,从晓静姨那个别墅区里搬出来.
买下的别墅距离晓静姨家,也没多远。
住自己买的,心里踏实。
这头跟姑父刚聊完,马上院门又被人敲响,是深浅酒吧蔡经理来了。
我们没有派人到酒吧去闹,蔡经理自己听到了,白金波和马丁的场子都出了事,所以着急就过来了。
开着车来的,车子直接开进了底下停车场。
“山哥,我给你带了点东西。”
蔡经理打开了后备箱,里头放着两个手提袋。
他接着打开了那两个手提袋,里头是满满两袋子现金。
“山哥,规矩我懂。
之前您不在这边,我想上交钱,都不知道交给谁。
现在好了,您回来了重新主事了,我们又有主心骨了。
酒吧没有您罩着,就是不行。
您是不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来,我们受了多少委屈。
这里是300万,业绩不是很好。
账本我会叫人发到您邮箱里去……”
李响打开了我那台凌志的后备箱。
蔡经理识趣的把钱搬到了我车上。
这一幕,我第一次来这个院子里的时候,也做过,当时是往楚寒秋车里搬钱。
“明天,我会安排两个人到酒吧去。
账目你就发给王祖宇就行。
他现在是远山实业的总经理,负责具体事务。”
听我这么一说,蔡经理马上就激动起来,朝我抱拳,好像听到什么振奋人心的消息一样,眼角都红了。
“太好了,太好了呀!
山哥。
这我就安心了。
我跟那些人不一样。
我心里一直是有山哥的。
我就盼着您回来呢。
我就不多打扰山哥休息了,我先回去。
这个点,酒吧正是旺的时候,我得去盯着了。”
等到蔡经理走之后,我马上叫来了春叔,让他寻两个得力的,有点文化基础的人,明天到酒吧去。
有人盯着,酒吧起码不好做假账,每天大概多少客流,能有多少流水,我们心里清楚一些。
这个蔡经理是个老滑头,每一句真话,得管理起来。
“山哥放心,我马上去落实。”
“等等春叔。”
“还有什么指示?”
我朝他招手,把他喊到跟前来小声开口。
“你还要再找4个人,两个人去蓉城、两个人去冰城。
带些礼物去。
就说,代表我去看看马伍达和王宇。
人去了他们自然就会明白,会把人留下来。
我们要把这两个分公司,重新管理起来。
之前实行的轮岗制度,要开展起来。
派去两个分公司的人,三个月一轮换。”
春叔抿嘴点头,很是佩服的样子:“懂了,可要他们把人退回来呢?”
“没有退回来这一说。
我们把人安排过去,相当于就是督军的工作。
看看具体做哪些业务,一个月大概多少流水,有个数,也让分公司的人知道,我们是在意他们的。
只要我们不主动提出要走,他们不能退。
假如他们两个分公司的人,主动买好票,让我们的人回来,那就不是退,那是赶我们的人走。
这么做的话,就是撕破脸了。”
春叔嘶了一声道:“万一真的撕破脸,那我们派出去的那些兄弟,岂不是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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