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左手轻点着桌子，右手扶着头。
“系统啊……”
「宿主你说，我没聋，听着呢～」
“这些分身……是由已经被毁灭的世界复制过来的是吧？”
「是啊，怎么了吗？有什么问题吗？」
张梦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无奈：“那你解释解释，我是怎么回事？我的世界毁灭了吗？”
「啊？」
“嗯哼？”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所以我这具自我分身是怎么一回事？”
由于系统一直报错，张梦很担心自己的小系统是不是落后了好几个时代。
「宿主你自己的复制身体。。啊」
“那么，请问你到底是怎么复制的身体呢？”
「就是用已经毁灭的世界里的死者啊……」
“可是我的世界不是没有毁灭吗！”
看来系统一直都是这么的死板，不惜报错也宁愿遵循自己的逻辑办事是吗？
「因为那些还存在着的世界里肯定有死者认识的人啊，所以为了表示对死者和世界的尊重，不会用的～」
唉……
听到这，张梦扶着头的那只手滑到了额头上。
那自己是个啥情况啊？
还是没有转过弯来啊……还是说系统说的其实是对的？
还记得自己和系统的初次见面，自己没有身体，只是一个球。
不，应该说宿主都是一个球。
“系统，能再说一下你召唤宿主的流程吗？”
「诶？宿主问这个吗？当然是先诱导你们自杀，再召唤你们的灵魂啊！」
“那身体呢？”
「该火化的火化，该埋的埋啊。」
揉了揉太阳穴，张梦也差不多明白了。
按理来说自己不可能拥有自己的分身，却不知道系统发了什么病。
艾瑞娅的情况也很特别，明明是自己把她创造的，竟然也是一个曾经活生生的人？
不管是自己捏的分身，还是系统随机出来的分身；不管是特殊的分身，还是普通的；不管是他人的，还是本我的……
都是一个逻辑吗？
如果系统没有框自己的话，那她第一次认为被绑架的那个空间就不寻常了。
所以……这个“张梦”究竟是谁呢？
话题在双方都给不了有用的线索之间结束，接下来，就是关于“主线”了。
想到主线，张梦差不多就能想到因为主线而畏首畏尾的艾瑞娅。
要是艾瑞娅和系统谈论关于“主线”的事情，那么艾瑞娅估计会气得骂人吧。
想想那个场面，还挺有喜感的。
“系统，那主线呢？你还要求我去遵循吗？”
「宿主，说实话……」
……
再次踩在了月球的土壤上，律者西琳感受到的只有两个字——无敌！
自己就是无敌的啊！
强大的力量是属于自己的，这使得律者西琳总想要做点什么显摆一下。
比如...毁灭一座城啊，毁灭一个国家啊，毁灭一个大型组织啊，毁灭人类啊……
等等，她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脸，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啊！
毁灭…就知道毁灭！自己难道还要跟艾瑞娅姐姐对着干吗？！
？
不知道啊。
主要是见识到了神明的仁慈和高尚，让律者小姐产生了一种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想法。
神明关爱着自己的信徒，尊重着自己信徒的想法……
这种想法正确吗？
现在看来是正确的。
律者西琳缓缓坐在月球的土地上，抬头看着那湛蓝色的星球……
不自觉地伸出了手，放在眼前，就像自己抓住了那颗星球一般。
那是与艾瑞娅姐姐一起欢笑过的地方，是家啊...
手不自觉的握成拳头，蓝色的星球随之又出现在律者小姐的眼中，在拳头的外侧。
但是家，抓不住了。
自己虽然拥有了力量，却因此背叛了艾瑞娅姐姐。
这，真的好吗？
她迷茫了，一方面仇恨着拿她们做实验的大人，一方面又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依赖着艾瑞娅姐姐。
似乎是感受出来了主人的悲伤，律者西琳的眷属——审判级崩坏兽贝纳勒斯缓缓走到她身边，头部靠着西琳的身子。
……
雪狼小队几人的汽车正在行进中，并且车内的孩子在紧张不安着。
“贝拉，我们还会被拉去‘打针’吗？”
一名红发的小女孩如此问道。
尽管衣物破烂，尽管伤痕累累，尽管她曾经一直活在死亡的恐惧中。
但她还是笑着的，原因无他，单单是她们从那个地狱中逃了出来。
而那名被唤作贝拉的少女轻轻挽起那名红发女孩的手。
“不会了，加莉娜……”
她说话非常轻柔：“德丽莎姐姐会带我们离开，我们还可以上学，去交新朋友，去玩……像一个正常人一样。”
灰色头发的女孩显然状态不错。
如果艾瑞娅往车内一看，还有几道可能熟悉的身影……比如说阿芙罗拉，阿加塔。
是的，原来本应该死在西琳律化之前，原来只是个漫画背景板的存在，现在竟然活着！
她们能活下来，功劳得归于诺维拉。
因为在诺维拉或者西琳身上做的实验大大提高了实验进度，还研究出好几样人工圣痕改良技术。
再看看其他的实验体，仅仅是注射一支含量为50hw的崩坏能都扛不住，如此低端废物，还管她们干什么？
于是呢，实验少了，疯子多了。
许多研究人员在她们身上的目光从实验转变成了追求乐趣。
被恐吓，被威胁，被要求互相残杀，被暴力，而不得不发出痛苦的哭喊……这一切都成了那些研究人员在这座塔里最棒的享乐项目。
她们只是试验品，只是耗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耗材罢了。
缺了，还可以继续抓。
孤儿的身份，意味着没人去在意她们。
所以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
没有，甚至自己可以肆无忌惮地去做。
“天命”的恶名早已烙在这些孩子的内心，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抵触感。
这名为贝拉的少女也不例外。
……
「恭喜宿主！崩坏能亲和（四级）啦！」
诺维拉睁开自己的眼睛，突如其来的通知让她有些迷惑。
到底发生了什么？
才能让自己的崩坏能抗性更进一步呢？
新的问题出现了。
pS：因为第二次崩坏中所提到的西琳的小伙伴镜头太少，作者找不着她们生前的模样，所以只能按照漫画中的律者模样来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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