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我带走了，你也赶紧回家吧。”
周晨林看后续也没她什么事了示意她回去。
“嗯。”
周敏瞪了眼还在唔唔叫的刘立成后转身离开。
“唔唔~~”（你别走啊，你是不是人贩子啊？）
刘立成看周敏不管他直接走了，挣扎的更厉害了。
周晨林手上一个用劲把人压的死死的，冷喝：“老实点，一会有你说话的时候。”
“唔唔~~”（你给我等着，我一定打电话给我老爹，让他收拾你。）
周晨林听不懂他的唔唔，对已经回来的人打了个手势，两人上前接过他手里的刘立成，“把人带到审讯室。”
“是！”
“唔唔~~”（你们想干啥，我是知青你们要干什么？）
“赶紧带走。”
周晨林被他唔唔的脑子疼，就没见过这么话痨的特务，很是嫌弃的吩咐。
“是！”
到了审讯室，刘立成还要挣扎。
“砰！给我老实点带着。”
“嘶~，你干啥打我？”
被打了的刘立成怒目看着打他的人质问。
“呸！你个狗特务，老子就打你怎么了？
像你们这样的人，老子见一个杀一个，狗特务。”
刘立成被喊狗特务整个人都愣住了，因此也没有及时反驳。
这就导致在场的人都以为他这是承认了，看着他的眼神更加不善起来。
等周晨林交代完事情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群人恨不得撕了刘立成，皱着眉问：“他交代了？”
这个特务有点不中用啊，他还没用手段呢，这可就交代了？
“团长，对，这人已经承认他是特务了。”
刘立成这个时候清醒了过来，慌忙摇头：“你可不要冤枉我，我才不是那狗屁的特务。”
其他人听到他又改口了，看着他的眼神如利剑般恨不得戳穿他的身体。
周晨林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出去。
等屋里只有刘立成，和他以及他带过来的两个人的时候，周晨林慢悠悠的坐了下来，然后静静的看着刘立成。
刘立成被看的浑身不自在，结巴着问：“你……你看……看着我干啥？”
“怕了？”
周晨林看他紧张了才笑着开口。
刘立成抖了抖身子，觉得他还不如不笑呢，他一笑让他觉得这人随时可能上来给他一拳。
“我……我才不怕。”
“是吗？”
周晨林依然笑着问。
“当……当然了。
我说你们快点把我放了，不然我老爹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刘立成强撑着嘴硬。
周晨林换了个坐姿，笑着说：“哦？看来你爸在队伍里潜伏的够久啊，连部队都能插手，看来职位确实不小。
你说的也对，我呢确实怕你爸不放过我。
这样，你老实交代你进厂的目的以及你的同伙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放了你咋样？”
刘立成看着笑眯眯诱哄他的周晨林脸色一言难尽，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像是找回自己的声音似的说：“你看我像傻子吗？”
周晨林闻言收起脸上的笑容，冷声道：“你这意思是不愿意交代了？”
“我啥都没做，我交代啥啊我？”
刘立成觉得这人和之前那个女同志一样莫名其妙。
“不知道要交代什么？
成，我问你回答。
说！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的进入厂里？”
周晨林一脸压迫的看着他问。
刘立成撇了撇嘴：“我进厂当然是找人的，不然我进厂欣赏风景吗？”
“砰！
问你啥你就回答啥，不要说没用的。”
跟着一起审问的看刘立成态度这么嚣张，一拍桌子冷喝。
“哼！”
周晨林看他还有胆子哼，心里对于他又有了新的评估，这人看着傻愣愣的，没想到心理素质还挺硬的。
“找谁？”
其实他们都知道这人是找郑天成的，但他们假装不知道，想要看看他会不会说出别人，没准那人就是他的同伙。
“郑天成，我找郑天成。
哎，郑天成是不是回来了？
哼！那个女同志竟然骗我说他没回来，亏我还相信她呢，结果她竟然让你们把我抓起来，等我出去看我怎么骂她。
哎，你们倒是说话啊，要是郑天成回来了，你们赶紧带我去见他。
我可是为了找他都在嵯头大队等了一年多了，上工的活太累了，我不想上工了。你们带我去见他好不好？”
刘立成一说到找郑天成嘴就和个机关枪似的，话密的他们都没法插嘴。
两人疑惑的看着周晨林，那意思好像在说：团长，你确定这是特务，而不是崇拜郑天成的激进分子？
周晨林本来是很坚定的认为这人是特务的，但看他这样有点不确定了。
不过就算有一丝可能他也不会放过。
“找郑天成有什么目的？
是不是为了从他身上窃取机密亦或者想要腐蚀他让他为你们所用？”
刘立成闻言摆手：“我可没打算窃取机密啊，你可不要冤枉我。”
“那就是想要腐蚀他，让他为你们所用。”
“啊？也不能这么说吧？
那啥我确实有点事想要求他，但我可没有要腐蚀他的意思，还有啊我真不是特务，我可根正苗红了。
要是我敢当特务不用你们说，我老爹就能一枪崩了我。
那啥，郑天成是不是回来了？
你们带我去见见他呗？”
刘立成现在已经确定了，郑天成现在确实在厂里，所以对于周晨林他们也就没那么害怕了，甚至看着他们还特亲切，毕竟他……
“你要见郑天成有什么事？
还有你怎么证明你的身份没有问题？
据我们所了解，你过来这边就一直在上山的必经之处埋伏，伺机而动。”
周晨林现在已经相信一大半这人没问题了，实在是太傻了，这要不是他的伪装那就是这人确实不聪明。
“是啊，我下乡就是为了郑天成啊，我当然要在那等着了。
那啥你要问我找郑天成干啥，那我不能说，除非你带我去见郑天成。”
刘立成谈交换价。
“你不说我们是不会答应的，你愿意在这关着就关着吧，反正我们有的是办法查明你的身份。”
“哎呀，我不就是想进厂嘛，你们至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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