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沈枫正在客厅处理工作，楼上小白的欢呼声如清风拂过：“老大！我面试成功了！哈哈！”
她欢跃地跑下来，满脸喜悦：“老大，我考了142分，笔试第一名！啦啦啦！”
小白欢快地跳跃，快乐得难以自制。沈枫轻轻抱起她，在她脸颊上亲吻：“真厉害。”
小白高兴一会儿，逐渐平静，坐在沈枫腿上浏览论坛。她撅起小嘴：“有人说宁春大学更重视面试成绩，笔试分数不算什么。”
她指向一个帖子，“你看，这是小吧主昨晚发的，Id叫‘流水潺潺’，是个漂亮的姑娘，我猜是江南树身边的人，就是那个叫小溪的女孩。”
许多人在下面留言询问面试技巧，小溪仿佛是熟知内幕的专家，回复着，却又不透露太多，只是让大家私信咨询。
小白皱着眉头：“老大，我该不该问问她？笔试第一不容易，万一面试落选就完了。我专业只招10个人。”
小白捂着肚子，“好吧，反正我也饿了，吃饭！”
林颖早已准备好早餐，小白去洗手间时，她低声问沈枫：“怎么了？看你神色不太好。”
没等沈枫回答，小白的手机响了，显示一个陌生号码。
沈枫拿起手机接听，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你好，白若韵同学吗？”
沈枫眯起眼：“她出去了，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我会转告她。”
女子说：“我是宁春大学教务处的，首先要恭喜白若韵同学笔试成绩第一。”
“面试呢？”沈枫问。
女子接着说：“明天面试时间是早上九点。今晚我们宁春大学有个内部面试辅导，今晚开课，你要参加吗？”
林颖觉得不对劲，警觉地看了沈枫一眼。
沈枫面无表情：“参加了这个辅导，通过率有多少？”
电话那边传来轻笑声，女子语气上扬：“几乎是100%。”
沈枫又问：“那费用多少？”
“免费的，不收任何费用。”
沈枫点头：“好的，请把具体时间和地点发给我。”
这句话同时传入林颖和沈枫的耳朵。林颖好奇地看着他。
接着，电话里传来另一个女孩小心翼翼的问话：“老大，白若韵的男朋友看起来也是个富二代，我们这样会不会惹出事？”
丁南树慢条斯理地说：“怕什么？有丁北杨那个混蛋在，什么事都能搞定。想要进宁春大学，就得过我这一关，放心吧，有几个臭钱的富二代没什么了不起的。”
接着是他得意的笑声：“明白了吗？小……”
林颖皱起秀眉，沈枫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冷笑：“丁北杨不愿管教他弟弟，那我就替他清理门户。”
他起身，“你先陪小白吃饭，我出去一趟。”
宁东区一家小餐馆的包间内，沈枫静静地抽烟，对面是皮蛋豆腐。
几分钟后，三人走进来。为首的光头男子穿着深灰色西装，正是方力。
方力恭敬地向沈枫鞠躬：“老大，人都来了。”
沈枫微笑，报出一串数字：“”
除了方力，另外两人一男一女，男的戴耳钉，女的染了粉发，看上去都是二十出头。
方力指向戴耳钉的男人：“老大，这是我以前的小弟，林钧，这是他女朋友，柳柳。别看她是女的，可是个巾帼英雄，上次的窃听器就是她装的。”
粉发女孩大大咧咧地拱手：“巾帼英雄啊，就是个小保姆，利用这点便利装了两个窃听器。”
林钧长相偏柔，嘿嘿一笑：“沈总，您说吧，让我对付谁我就对付谁。”
沈枫忍住笑：“还没到那地步。今天把你俩找来，是有件事想问清楚。”
柳柳挺直身子：“您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沈枫掐灭烟蒂，眯眼说：“我一直不明白，宁春大学是一流学府，丁北杨也名声在外，他为何如此纵容弟弟胡来。”
沈枫随手查到一堆关于丁南树的黑料，挪用公款、骚扰学生、违规……各种乱七八糟的事一箩筐。
很多事闹得沸沸扬扬。
奇怪的是，丁北杨宁愿一次次帮他善后，也不愿正面对抗。
这与丁北杨的形象不符。
方力忍不住插话：“也许就是宠爱那么简单吧。”
沈枫重新点燃一支烟，方力恭敬地为他点火。
沈枫吸一口，略作迟疑：“宠爱弟弟不至于如此，他完全可以每个月给他钱，让他在外面胡闹，这样下去简直是在砸自己学校的招牌。”
柳柳说：“我在丁南树家打扫时，不止一次听到他提哥哥，那种感觉，似乎是极度轻视，而且……带着很大的恨意。”
柳柳大大咧咧地说：“还有，她露出嘲讽的表情：“虽然丁南树对女人有兴趣，但对男人……”
林钧忽然一惊，脱口问道：“卧槽！你怎么知道的？”
沈枫习惯性地瞥了林钧一眼，然后用同情的眼神看他。
柳柳愣了几秒，林钧说：“草Nm！你想什么呢？我是听他的那些女人们说的。”
沈枫没在意，说：“丁南树年纪不小了，该收心了。”
柳柳摇头，露出一丝玩味：“不是，是有人听过丁南树前女友说的，丁南树年轻时就这样。”
沈枫沉默几秒，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翻出手机查看雷蕾之前发的信息，其中一条很重要：
丁南树有个私生子，丁家一直在支付抚养费，但没有正式认回这个儿子。
沈枫眯起眼睛：“等等，照你这么说，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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