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喜欢他了啊。”
姜朗姜朗，喜欢姜朗的那是原主，不过原主早就已经魂归西天了，而此时在原主身体里的他的心中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程砚。
程砚平时那么聪明一个人，难道看不出来自己眼里全都是他一个人吗？
“我不喜欢他，我喜欢你。”
非要自己说得这么明白。
程砚此时却像是整个人呆住了一样，他脸颊有些泛红，愣愣看着温烛的样子让温烛像是看到了少年时期的那个青涩的程砚一样。
“你没有骗我吧？”
温烛已经很久没有在程砚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了，他靠近一步：“怎么会骗你？我身上都有你的印记了！”
温烛想说的是纹身，但是程砚理解成了什么他就不得而已了。
因为他的这句话，程砚的眸色深了几分，他缓缓捧起温烛的脸，轻轻吻了上去，不同于之前的肆虐，这次的他的动作中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叮，程砚黑化值-0.5，剩余黑化值：0.5。”
系统的播报忽然响起，温烛本来有些晕晕乎乎的脑子忽然清醒了一些。
黑化值降了？只是，本来只有1的黑化值并没有完全降成0，反而是还剩0.5。
温烛慢慢睁开眼睛，第一次主动回吻了过去，他的动作让程砚的动作都止不住一顿，但随后，就又是一番狂风骤雨。
次日。
温烛在床上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躺在他旁边睁着眼睛看着他的程砚，也不知道已经醒了有多久了。
“程哥……”温烛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声音沙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程砚的名字。
“醒了？”程砚起身，“饿了么？我给你做点吃的吧。”
温烛在床上翻滚了好几圈大脑才稍微清醒了一些，程砚居然给他做早饭，这真的是……令人感觉到意外啊。
温烛坐起来，随便披了一件衣服便跑到厨房门口，隔着透明的玻璃门，温烛看见程砚围着围裙，袖管半撸起，露出了他那极其富有力量感的手臂，灶台上的火焰跳跃着，显得程砚的脸都变得柔和了几分，嗯，还是做饭的男人最帅了。
程砚似是对他的视线有所察觉，他偏过头，对着温烛一笑。
温烛有些晃神，这样的感觉，其实还挺温馨的。
没过多久，程砚就端着两碗面出来了，温烛的那碗比他的多了一个爱心煎蛋，温烛夹起来看了看，然后看向程砚，“没想到其实程哥还挺浪漫的。”
“好吃吗？”程砚问。
“很好吃啊。”这可不是温烛拍马屁，程砚的手艺他也是之前有见识过的，真的很不错，反正是比自己要好太多了，所以就应该程砚做饭才对嘛，能者多劳。
在温烛吃完这碗面，靠在椅子上摸着肚皮满是惬意的时候，程砚忽然说：“你还想去学校吗？”
温烛眨了眨眼：“还能去？你不是说，温烛这个人已经从世界上消失了吗？”
程砚轻咳一声，“骗你的。”
温烛抿了抿唇，然后看向程砚，弱弱开口，“我要是说我想不去可以么？”
自己再怎么说在原来的世界也是上过学的人了，要是再让他去上一次学那就大可不必了。
程砚看了他一眼，“你去和不去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区别吧？”
温烛不服气了，“怎么能这么说，我从没缺过勤的好吧！倒是你，天天旷课。”
“嗯？”程砚带着笑看向温烛，“那我怎么发现你的游戏里的星星在偷偷增加呢？游戏时间还是在上课时间呢？”
好家伙，这程砚敢情是在偷偷观察自己吗？
温烛嘟囔着，还有些心虚：“那不是我玩的……”
“嗯？那你还能给谁玩？”程砚忽然凑近，靠在温烛耳边，“姜朗？还是宋……”
“停停停，好好好，是我玩的，好吧！”温烛已经不想再听到那两个名字了，他捂住耳朵，眼巴巴地看着程砚。
程砚收回身子，也不再继续逗他了，“这件事你自己做选择好了，学校那边我会处理好，只要你不去也能自律学习就行。”
温烛眼睛一亮，拍着胸脯说：“什么嘛，程哥能做到的事情，我为啥做不到。”
程砚只是笑着，没说什么。
本来这0.5黑化值温烛以为很快就会降低成为0了，毕竟，之前程砚降低黑化值都是最低0.5的，但是，降到0.5之后，温烛才知道，原来还能0.1,0.01的降的！这简直像极了某平台的砍价，永远都是先易后难，直到大学毕业，温烛已经有些麻木了，他问系统，“程砚黑化值还有多少？”
“叮，0.01。”
温烛有些咬牙切齿，“应该不会还有0.001吧？”
888的回答很是无辜，“叮，不清楚呢，有这样的数据只能说明，程砚心底的黑化值还没有清零，无论多低，它都不是0。”
温烛，“……”
算了，反正去下个世界还不知道咋样呢，多待几天也死不了，就是腰有点痛而已。
“小烛，该去拍毕业照了。”程砚在外面喊着他。
“来了。”温烛有些有气无力。
随着一声“茄子”的声音落下，他的大学生活就这么画上了一个句号。姜朗隔着人群看向他，眼神有些复杂，但是这次，他没有凑上前来，只是默默移开了视线。
温烛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个淡淡的视线，他的注意力全都在程砚身上，他看着程砚，忽然说，“程哥，你现在幸福吗？”
黑化值为0，那应该就等同于幸福指数拉满吧？
程砚看着他，眼睛染满了笑意，“怎么不幸福？”
“那你还有没有什么没有完成的愿望呢？”温烛继续追问。
程砚伸手，让温烛小心地从台子上下来，一边思索的模样，随即笑着说：“我的愿望不是很简单吗？只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哼。
自己现在不是天天跟他待在一起么？简直不要太亲密，那他这黑化值不也还是没有降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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