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是攻略，在一起是在一起。
现在方程身份即将出道的爱豆，不能耽误对方的前程，一切等对方稳定了再说。
所以她刚刚那句要签名，并不是说谎。
明明好几次接触的机会，但是她一张对方的签名也没有，这实在太不像一个合格的粉丝了。
“签名我帮你要，你离方程远一点。毕竟这拍着节目呢，要是有什么不好的突然录下，你和他都得被骂。”
林茶闻言，气笑了，双手交叉置于胸前，肩膀斜靠在墙壁上，做出一个放松的姿势。
“我说你有点可笑，你是方程的妈妈粉吗？”
“……我只是不想一颗新星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那你就是事业粉咯？我们半斤八两，都是同担，你能别管我的事嘛，再差我也不会真怎么他。”
林茶露出一个不耐烦的表情。
祝无灼咽了咽口水，恍然发现，自己这样还真有点像方程的粉丝，所以究竟是妈妈粉还是事业粉呢？
“嗨喽，同担，想什么呢？不说话，那我就先走喽。”
伸出手在祝无灼眼前挥了挥，见对方似乎在发呆，便想着离开。
她要去训练室，指不定还能刷一下存在感，来到这个世界差不多一个月了，半点进度没有。
还杀出来一个程咬金，义正言辞的要阻挡她做任务。
“不，不要男妈妈……”
“……”
——
林茶拿着工作牌，来到训练室，方程正在里面跟老师学舞，好奇的看了又看。
最终放下手中的牌子，任由它安静的贴在衣服上，悄悄坐在一旁的米色长条木椅上。
她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跳舞，说实话，她以前也是半个圈子里面的人，看的鲜肉爱豆的舞不少，对于一个没有舞蹈基础的人来说，方程跳得竟然也还可以。
丝毫看不出没有基础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祝无灼也有进来，看到她，还瞪了一眼。
“……”幼稚。
果然男粉和女粉的差别啊。
方程经过老师的指点后，改了几个小动作，跳得更好了。
得到老师的夸奖，脸上还是平淡冷静，没有露出骄傲，但林茶眼尖，看到小孩的指尖不住的翘了两下。
噗……
这应当是很开心的意思吧？
随后方程退下去，在距离她几米的地方坐着，周围还有几个青春活力的少年，朝方程竖起大拇指。
唉，有人，她不能靠近。
林茶控制不住自己，三番两次投入目光，发现方程的耳朵越发的红，红到滴血。
只是那颜色越深，小脸就崩得越紧。
原来还懂得害羞啊，她还以为对方丝毫目光都没有落在自己身上呢。
林茶犹豫着要不要一鼓作气坐过去，但是她心底又真的害怕给对方惹麻烦，好端端的，训练室装这么多摄像头干嘛，没有自由！这要是楚家全投的，她迟早要把它们拆了！
这么想着，她投过去的目光被人挡住！
是刚刚被舞蹈老师放出来的祝无灼……这家伙绝了，怎么哪都有他？
这节目要是他们楚家投的，她第一件事就要把祝无灼暗箱操作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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