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没死？”
“是的，尸体被送至远西城后发现还有一口气，尝试治疗后，被救活了。”
李查听到这个消息，有点吃惊，对着太阳穴来一发，竟然还能活下来。
莫非是炎国的医学科技树也点满了？
“准确的说，和远西城的医疗水平没有直接关系，毕竟对准脑门来一发，大多数人都会直接挂掉，大罗金仙来了都没用。”
“那是怎么活下来的？”李查询问着带来消息的远西联络官。
“人脑是个非常复杂的结构，目前还没有对人脑各区域的功能的准确研究，猜测是子弹的穿透路径避开了大脑上的关键血管，虽然对部分区域有所破坏，但看起来拿破仑很幸运。”
“那他现在状况如何？”
“大致脱离了生命危险，具体还需要观察，不过…在他垂死的时候，一直呼唤着李查这个名字。”联军官狐疑的望向李查，这眼神仿佛在怀疑李查和拿破仑有着某种联系，这让李查非常尴尬。
“那个李查，我知道，虽然和我同名，但应该指的是那个法国人李查，和我没有关系。”李查摊手解释道。
“我也没说有关系啊。”联络官懵逼。“活过来的拿破仑似乎疯了。”
“他一直都很疯。”
“嗯，我说的是癔症，应该是脑部受创后的后遗症，现在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了。”
“这样啊，那应该没什么价值了，我们还要留他性命么？”李查试探的问道。
“既然老天让他活下来，上面觉得也没什么必要杀掉，况且他恪守军人素质，哪怕是敌人也值得尊重。”
这一点，李查也认同，没有屠杀平民和俘虏经历的军人，在炎国制定的国际法中可以从宽处理，有些时候甚至会直接发放路费放人。
“只不过。”联络官顿了顿说道。“上面想确认拿破仑是真疯还是假疯，以决定对其的处置。”
“有可能是装的？”李查有些吃惊。
“孙膑和刘彧的故事你应该听过吧。”
“嗯。”这个李查当然知道，不就是三十六计中的假痴不癫吗。
“拿破仑毕竟是个人杰，有可能是装的，虽然就算是装的也没什么大威胁，不过上面还是想要确认一下他是否是装的。”
“怎么确认？”
“上面希望李镇守将拿破仑在法国的亲友，带到远西城，和现在的拿破仑见上一面，我们会有专家通过他的状态变化来确认其是否为伪装。”
…
真是有些离谱，不过不知为什么，得知拿破仑还活着，也算非常惊奇。
在接受到远西城的命令后，李查立刻将法国女王艾萨莉召见过来。
“你先别脱，有更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穿上衣服的艾萨莉有点懵逼，还能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政治上的事情，她又不懂，基本是李查说什么就是什么，需要她签字的话，送文本过来就行啦。
“拿破仑还活着。”
“什么？”
得知消息的艾萨莉差点摔倒，幸好旁边就是张床。
“嗯，尸体送到远西后被救活了。”
“谢天谢地。”艾萨莉激动的差点流出了泪，甚至是抱着李查又啃又亲。“你们炎国人真是太好了，还有中医也太厉害了。”
“哦，主要是他命有点硬。”
“拿破仑哥哥现在在哪里？”艾萨莉激动的问道。
“远西城，只是状态不太好，远西总部希望你和你的母亲，妹妹们去一趟远西城见一下。”
“什么时候？”
“立刻，现在就准备去马赛，从马赛港接到你母亲和妹妹后，便去远西城。”
…
前往远西城的路途，没有太多话语，拿破仑家的女眷们相互聊天，诉说了着拿破仑复活的喜悦。
李查带着几个炎国卫兵，一是互送，二是作为一个通晓法国事务的炎国人，也需要配合确认拿破仑是否是在装傻。
女人间的聊天，李查是插不上话，只是瞅了眼艾萨莉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有些头大…这具身体似乎功能完整。
卡琳娜和波利娜几年不见都已经长开，笑容满面的她们现在看起来有点可爱。
在以为拿破仑死了后，她们还养了只叫二哥的泰迪犬，似乎是寄托着对拿破仑的思念。
…
远西城的建筑，巍峨高耸，令人敬畏，停泊的战舰和炮台，肃杀的让人不忍直视。
关押拿破仑的地方位于远西军事区的海岸边，军部疗养院。
许多康复期的重症患者在这里接受后续治疗。
已经脱离危险的拿破仑痴痴的望着窗户外的海洋，聆听着波涛拍打岸边的声响。
当李查和军部的专家们进入的时候，似乎还不足以打断他的思绪。
“拿破仑，波拿巴，你看谁来了？”
没有反应，哪怕是走到他的面前，他也只不过呆呆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
“拿破仑哥哥。”艾萨莉进来了，扑在拿破仑的面前，痴呆的拿破仑，依然面无表情，如果说拿破仑真是装的，那演技也太好了。
“不记得我了么？我是艾萨莉啊。”
依然面无表情，不为所动。“我是谁…你是谁…”
卡琳娜进来了，拿破仑表情依然面瘫。
波利娜，莱蒂齐亚，甚至连他的老相好约瑟芬都走到他面前。
仍然一副谁也不认识的样子。
“拿破仑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我们都不认识了啊。”
“天呐，我这可怜的孩子，造的什么孽啊。”
女人们伤心的痛苦，但无论如何呼喊，如何诉说，都无法让拿破仑的表情触动一分。
“你们是谁啊，好烦啊。”
那是真的失忆了么。
…
“现在能确认拿破仑是不是真疯了？”
李查询问着身旁的炎国心理学专家，他们在通过拿破仑的微动作来评估是否是装傻的可能性。
“还无法确认，拿破仑的动作太少。”
“是吗，都打脑门了，能活过来都是奇迹，没必要装吧。”李查是觉得拿破仑不是装的。
“但这个问题没法盲目下结论。”
“这已经是拿破仑最亲近的人了，这些人拿破仑都没有触动，那就很难让他有情绪波动了。”
“那就试试第二套测试方案。”一个心理学专家提出道。
“还有第二套？”李查惊讶，上面可真是谨慎和执着。
“第二套方案是什么？”
没有过多的解释，炎军见拿破仑依然面瘫，便派出了人将拿破仑从女人堆里拉出来。
带向了其他的地方。
…
地下室…似乎是一个秘密审讯基地，里面有着各种刑具，琳琅满目，鳞次栉比。
来到这种地方，李查是大概明白第二套方案了。
直接上刑…一般正常人直接忍不住就装不下去了。
“道理我都懂。”李查在旁边听着，指着面前的几个刑具，提出了问题。“为什么还有皮鞭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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