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喜欢肖总这样直爽的性格！”
“你们觉得怎么样，神鹰这个项目能做么？”回帝都的绿皮火车上，肖空问乌瑾等三人。
“压力比较大。客场作战，对手不是善茬。”乌瑾比较谨慎。
“我喜欢这种挑战。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徐希瑶初生牛犊不怕虎。
肖空转向王虎。他正在颠簸的火车上翻看手机。
“这……航空业的媒体环境不简单呐，专业媒体都是大牌老店。”王虎喃喃道，“不过……我愿意尝试一下，试试新的思路。”
“2比1，”肖空看着乌瑾。
“我又没有说不做，但是要看整体的规划。”乌瑾躲开肖空的眼神。
经过将近二十个小时的行驶，绿皮火车终于缓缓驶入帝都火车站。
“终于到了。”肖空站起身，从行李架上取下箱子，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这绿皮火车没坐过的时候想体验，一旦坐过了真是不想再坐第二回。”
车厢门口处，肖空等人排队鱼贯而出。
就在肖空的脚刚刚踩上月台的一刹那，有闪光灯亮起，肖空同时还听到了“咔嚓”一声。
肖空习惯性地抬头四处追寻声音的来源。站台上人来人往，行色匆匆。
“你有没有听到咔嚓一声，看到闪光灯亮？”肖空问王虎。
“嗯，看到了，好是那个方向。”王虎手指对面的一列火车。
肖空仔细看去，只见一个身影闪过，拉上了窗帘。
肖空只觉得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有没有觉得眼熟？”肖空问王虎。
“好像是有一点，印象不深了。”王虎也有些犹豫。
“算了，也许是看错了。”肖空宽慰自己道。
第二天一早，一条爆炸性新闻在行业里以及网站的新闻频道传开。
“实锤！天纵蔚蓝老总肖空被禁止高消费！只能坐绿皮火车！”
“记者于昨日亲眼见到原本风光无限的天纵蔚蓝公司全体高管搭乘绿皮火车出行，足以证明该公司已经处于危机边缘，证实了之前行业内部流传的该公司已经被列入禁止高消费人群的传说。”
旁边还配了一张肖空等一行人刚刚从火车上下来时候的照片。
马上，这篇报道和照片就被转贴到了行业论坛上。
下面的回复、点赞、评论嗖嗖地往上涨。
“肖哥，我可不知道你平时这么招人恨呢。”王虎把报道链接发给肖空，笑道说。
他现在已经接受了肖空的观点——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作者：卢涛？这名字听着有点耳熟？你还有印象么？”肖空问王虎。
“卢涛？我靠！这不就是晨报的那个记者么？”王虎一下子想起来，“就是那个和马翔、冯彬勾结在一起，写小教鞭非法集资那个孙子！”
“原来是他啊！”肖空这才想起，恍如隔世。
“叮咚～银行卡到账两千元。”
正在景区游玩的卢涛掏出手机，只见汇款人留言栏写着：“照片非常精彩，谢谢！”
卢涛咧嘴一笑，知道这是马翔打来的酬劳。
“乌总，这个是报道是怎么回事？”钟立峰给乌瑾打电话，还发了一个链接过来。
正是那篇造谣说天纵已经被限制高消费的稿件。
“什么怎么回事？”乌瑾轻描淡写。
“天纵是不是已经不行了？”钟立峰刨根问底，“报道上说你们的经营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被限制高消费。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钟总，如果您已经受了媒体报道的影响，先入为主认为天纵已经不行了，那我多说也没有什么用。”乌瑾冷冰冰地回答，“春节的时候是你主动提出来，希望我们公司能够帮助神鹰一把。咱们接触之后，你对我们公司也有了大致的了解。
如果您听信了这些流言蜚语，那干脆还是不要合作了。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反正现在两家公司的合作还没有正式开始。神鹰在国内市场上赚得盆满钵满，也不在乎多掏点钱找一家更知名、实力更强的公司，以后有机会再合作也不迟。先这样吧，我手里还有些其他的事要办。”
说着乌瑾就要挂电话。
“别别别，乌总别生气，”钟立峰显然是被乌瑾的气势吓到了。“我也没说不合作，只是想知道你们现在运营是不是正常。”
“这么说吧。以我们公司目前的现金流，两年没有业务也一样能够正常运营！”乌瑾道。
“好的好的，那我就放心了。”钟立峰放下电话。
然而，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像急于破壳的嫩芽飞速生长。
“钟总，这家乙方是什么态度！对待甲方这么不客气。”旁边钟立峰的秘书听完电话忍不住说，“咱们神鹰好歹也是国内无人机行业的头部企业，无论是上游的供货商还是下游的经销商，别说是见到您了，就是见到公司里随便一个技术人员、行政人员，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的？我还从来没见过一家乙方敢用这样的态度和您讲话！”
“你还是太年轻了啊。”钟立峰看着刚刚毕业就加入公司的秘书，“还不懂得这个世界的复杂运行规则。”
“可我懂得职场上应该相互尊重，懂得乙方尊重甲方！”秘书还是不服。
“别说了，你先去吧。”钟立峰摆摆手，“给我找出国内实力最强的前三家市场宣传专业公司，最好是国际化的公司。”
“钟总，您还是准备换一家接触？”秘书试探地问。
“也不一定，多接触几家总没有坏处，有备无患吧。”钟立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道。
第二天，一份国内实力最强市场营销公司名单摆在钟立峰的桌面，排名第一的正是“酷意集”。
“冯总，有生意上门了！”马翔眉飞色舞地向冯彬报喜。
“哦？快说是哪家？”正在为没有新业务发愁的冯彬，如同被扎了一针麻啡。
“保证您听了要乐开花——国内无人机行业的霸主，神鹰。”马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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