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说什么来着？这都是误会！”
托尼右手缠着绷带靠在椅子上，一脸生无可恋地抱怨道。
“所以说，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来了解卡尔的事情？”
戴安娜拿着医疗器具简单粗暴地替托尼的手臂止血后，朝着疼得呲牙咧嘴的托尼问道。
“卡尔？”
一旁的赵玉真愣了一下，
“你是说，克拉克·肯特吧？”
“都是一个意思，氪星之子卡尔·艾尔，也就是你们说的克拉克·肯特。”
戴安娜耸耸肩。
“你们把我这儿差点毁了！”
这时，拄着拐杖出场的老爷第一件事就是相当不满地抱怨着三人。
“这你可怪不到我的头上，”
托尼翻了个白眼，
“我也是受害者，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布鲁斯扫视了一圈破烂不堪的洞穴，将目光停留在了戴安娜和赵玉真身上。
“抱歉，布鲁斯，这种情况下造成点破坏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戴安娜满含歉意地说道。
“你们也该说说你们的来历了吧？”
韦恩老爷有些恼怒地找了个空座小心地坐了下去，朝着托尼问道，
“托尼·史塔克，我记得我们在之前的宴会上还有过交流，一个落魄的，发明家？”
“事实上，这就是我的研究项目，”
托尼拍了拍身上还没完全脱下的战衣，
“比起你那个进狱系的装扮，我觉得我的战甲更胜一筹，不是吗？”
布鲁斯沉默了。
“好吧，我来解释，”
道长站了出来，
“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调查克拉克·肯特的情况的，虽然我知道这是个误会，但是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而且，我的朋友们似乎和他产生了更大的误会...”
“你的朋友们？”
戴安娜的眉头微微一挑，
“别告诉我那三个家伙是和你一伙儿的。”
赵玉真无言地点了点头。
“他们在哪儿？”
戴安娜很是礼貌地问道。
“嘿，小姐，我知道我的朋友们做错了事，他们已经在悔过了。”
托尼连忙出声道，
“等到我们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你想怎么处理他们三个我们绝不过问，如何？”
“你们打算怎么解决？”
布鲁斯突然开口问道。
“事实上，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些他近期的基本情况，仅此而已。”
赵玉真答道。
“他掌握着非凡的力量，”
布鲁斯开口道，
“也正是因为这种非凡的力量导致了他的不可控，如果他是正义的，那么世界将会和平，如果某一天，他失控了...”
布鲁斯顿了顿，声音严肃又低沉，
“世界末日也就到了。”
“听你的意思是，你们不能确定他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托尼出声问道。
“目前来看，他确实是个无可争议的英雄。”
布鲁斯答道，
“但是，没人知道他会不会在某一天化身恶魔。就好比，你能确定你一辈子都会是个好人，而不会做错任何事吗？”
“我想这有点难度。”
托尼点点头，
“他难道就没什么弱点吗？”
“弱点…”
布鲁斯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随后他看向托尼，
“首先，我没有义务告诉你们这些事，其次，我又如何相信你们的立场？”
托尼只能看向身旁的赵玉真，希望他来解释清楚这件事。
道长沉思了片刻后，说道，
“是这样的，我和托尼都是属于虚空中的一个爱好和平的组织。”
“？”
不止是戴安娜和布鲁斯，就连托尼也是一脸意外，有这个组织吗？自己什么时候又和这种组织扯上关系了？
“虚空？”
布鲁斯似乎对这个词汇感到困惑。
“你们的世界，我的世界，托尼的世界都是存在于虚空之中，你们可以把虚空看作是大海，而我们的世界就是海洋中彼此独立存在的岛屿。这样解释能明白吗？”
道长继续解释道。
“也就是说，你们来自于我们世界之外的世界？”
戴安娜蹙着眉，问道。
“是的，并且我们的世界完全不同。”
道长说道。
“不同？”
布鲁斯也在思考这件事。
“通俗来说，我们对于各自世界存在的力量的作用方式不同，”
托尼接过话茬，
“要解释清楚这些事很复杂，我想以后会有机会慢慢来解释的。”
“我们又怎么能相信你们说的是真的？”
布鲁斯问道。
“要证明其实也很简单，”
托尼站起身，
“亲眼目睹一下广阔无比的海洋绝对比用耳朵听闻浪花声更有说服力，来吧，道长，给这两位可爱的土着人一点小小的虚空震撼！”
赵玉真默默点点头，然后撕开了自己面前的空间，露出了混沌无序的虚空。
“切莫触碰它，”
赵玉真出言阻止了想要将手伸出去的戴安娜，
“在你没有进入虚空的力量前触碰虚空，你会在瞬间内被虚空撕扯成无数碎片。”
而布鲁斯则就谨慎了一些，他先是用了不同的仪器来扫描另一头的虚空，在得到了庞大复杂的数据后，他捡起了一块石头，看向赵玉真，似乎在询问自己能不能丢块石头进去。
赵玉真点点头。
布鲁斯随后就将石头通过裂缝丢了进去，随后就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石头并非是化作了无数碎片，而是直接以一种湮灭的方式解体成为了组成它的所有元素，最后这些元素在虚空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难以置信…”
布鲁斯深深地叹了口气。
道长随后将裂缝修补了回去。
“现在我们能聊聊了吧？”
托尼问道。
“我有个问题。”
戴安娜看向二人，说道，
“像你们这样来自世界之外的客人多不多？”
“不多，”
赵玉真摇摇头，
“虚空有虚空的秩序，世界与世界之间通常情况下是不允许互相干涉的。”
“那你们？”
戴安娜看着二人。
“我们有特权。”
托尼说道。
赵玉真也点点头。
“那你们为何又会对卡尔感兴趣？”
戴安娜继续问道。
“只是一次简单的调查而已，我们需要他配合我们完成调查。”
赵玉真答道，
“但是，现在看来，想让他配合恐怕有些难度了。”
戴安娜闻言不再多说什么，她看向了身边沉默的布鲁斯。
布鲁斯沉默了许久后，开口道，
“关于克拉克·肯特，我这儿确实有些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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