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团？封同志？你们回首都了？”王翠兰惊讶。
要没记错，钱团才从手术室下来不久吧？
身上的伤口都没来得及愈合？怎么这会就回首都了？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不过马上王翠兰就知道了，钱团和他媳妇儿封胜男离婚了。
家里存款三分之二归封胜男，孩子归钱团。
并不需要封胜男付孩子抚养费，不过他们孩子长大，以后也不用给封胜男养老就是了。
“封同志同意了？”包间，王翠兰兴致勃勃问谢铮朋友，就他们今天请客这个民政局工作人员。
“怎么不同意？我看老钱媳妇儿恐怕打算出了国就不回来了。
如今老钱带着孩子要求和她一刀两断，恐怕她还巴不得呢！”
吃完饭回去的路上，王翠兰很是安静。
谢铮不太习惯，问她，“还在想封胜男的事？”
王翠兰点头又摇头，“没有想她的事，只是突然发现最近出国的人挺多的。
好像一夕之间，到处都是出国的人，前两个月在广城还没有发现。
如今回到首都，感觉走到哪哪儿就能听见人说出国的事。”
王翠兰疑惑，“我就想不通了，外国有什么好的？
没有家人朋友，就连我们平时吃的大米白面都没有。
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出国，甚至不惜抛妻（夫）弃子？场面堪比前几年知青回城了。”
中午才说现在许多人想出国呢，下午的时候，妹妹王翠香又跟她说起了这事。
“姐，我们学校的不少老师简直疯了。
为了出国，抛妻（夫）弃子，卖房卖物都是好的。
有些不要脸的，直接和那些来国内考察市场的老外在一起了。
你情我愿的事，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可问题是人家老外有妻子啊，且也不准备离婚。
上赶着给人家睡，完了还没一个名分，我都不知道她们到底怎样想的？
为了出国，做这么大的牺牲，值得吗？”
王翠兰：“值不值端看个人选择，还有……别人家的事你心里有数就是。
你现在还怀着孩子呢，可别跟那些人瞎折腾。
不然有个万一，当时候吃亏的还是你。”
“知道了，知道了，姐，你怎么尽和小武哥说一样的话呀。
你是不知道，自最近几个月来，小武哥都和我说了多少类似的话了？
他这是生怕我被学校些年轻老师忽悠，跟着出国呢。”
王翠香无语，“小武哥也不看看，我孩子都揣上了，还出哪门子国？”
王翠兰似笑非笑，“听你这意思，你要是没有怀上孩子你还打算出国？”
“没……”王翠香心虚，可对上姐姐那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睛。
王翠香索性承认了，“对，姐，我长这么大，
去过的地方也就咱们县城，首都还有就是陪小武哥挑选衣服款式去过的广城了。
其他的地方还真没有去过。既然不少人说外国好，我就想去看看。”
王翠香双眼放光，眼里满是期待。
王翠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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