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白的变化，不远处站着的玄姚，内心终于是出现了变化。
原来……他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太不可思议了。
这根本就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疯子。
如果不是认识苏白，玄姚根本不会把面前这个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风的学生，和那个打算屠杀大江市所有玩家的疯子联系起来……
毫不夸张的说，苏白其实已经这样做过了。
只不过由于虚实珠改写现实的缘故。
所有死去的人全部活了过来，就连临时出现的日常任务也受到了影响。
那个日常任务，也就是所谓的“都市传说”。
当初，几乎是大江市所有的玩家都被强行拉了进来。
最后……活下来的玩家屈指可数。
一部分的玩家是厉鬼杀的，但还有相当一部分的玩家……是死在了苏白的手中。
为了找到真正的源头厉鬼，苏白不惜杀了所有其他，可以影响他做出正确判断的人。
那个时候，玄姚就已经体会过了苏白的疯狂。
如果再来一次，玄姚丝毫不会怀疑苏白会不会这么做。
为了找到正确答答案，牺牲掉其他的所有人。
想来，如果真的有一天，到了需要牺牲的地步，玄姚想来除开苏白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应该会成为这“牺牲”的对象。
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都是跑不了的。
不过现在看来……除开苏白自己之外，又多了一个人……
就是面前这个脸上带着婴儿肥的女生。
用一种打量和羡慕的眼光朝着她们两人这边看过来。
“你小子，这不是废话吗，看看人家长得多好看，就像是画里面走出来的一样，你在看看我……”
说着，王云珊一只手松开了苏白，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肥肉。
嗯……挺软的。
“没事，至少有力气，她们打不过你。”
王云珊：“……”
“去死啊！”
恼羞成怒的王云珊，张开嘴巴，猛的一口就咬在了苏白脖子上。
“呵呵，小孩子的招数。”说着，苏白也拿过来王云珊一条肉肉的胳膊一口咬下去。
“唔，你给我松口……”王云珊依旧是咬着苏白，没有松口的意思。
“你咬吧，我皮厚。”
“嗷呜——”
王云珊羡慕杨兰兰和玄姚两人的长相只不过是一个小差距。
临时起意罢了。
这样的临时起意并不只发生在今天。
像是以前放学的时候，要是看见的汉堡店打折，或者是什么情侣套餐减半，王云珊也会拉着苏白去大吃一顿。
吃到饱为止……
和苏白周围的这些玩家，亦或者是什么富家女，魔女，特种部队，以及古老宗最后的传人……
和这些人比起来，王云珊显得很普通。
就只是一个青春期比较喜欢多愁善感的女生，长相和玄姚，杨宁，杨兰兰等人比起来差了不知道多少。
可即便是这样，苏白的目光依旧是没有停留在这些，非同一般的人身上。
自始至终，苏白的眼里有点只有那个普通的她……
今天晚上我是要看见玄姚和杨兰兰两人，长得漂亮，多愁善感一下。
很有可能明天就忘记了这回事，甚至是有可能今天晚上就忘记了。
人是会有七情六欲的，羡慕在所难免。
王云珊这样的才是正常人。
和王云珊比起来，杨宁也好，花花也好，玄姚……这一大群的人，其实已经不正常了。
从获得超凡力量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不可能在完全以普通人的心态去面对。
随着实力的膨胀，玩家会逐渐迷失在力量之中。
最后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样子，失去一些底线的坚守。
突破这个底线的时间可能会很久，但终将会有来临的这一天。
如今这些玩家只不过是得到了一小部分的超凡力量，就已经开始迷失自我。
等到是以后，自身拥有了更加强大的力量，一定会迷失。
不要说是其他玩家了，就连虚也是如此。
强为主宰，几乎是已经走到了力量的巅峰。
所有玩家都尘埃莫及的地步。
虚也在迷失，虚开始看不清楚自己。
这也是为什么，虚眼中的人性会逐渐变少，最后甚至是差点消失。
全部转变为神性。
似乎……那才是更高级的意识形态？
虚有可能会迷失自己，看不清自己，但苏白不会……
从虚变为苏白的那一刻开始，虚也不再会迷失！
虚清楚了自己想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所以不再会迷失。
苏白和王云珊两人，消失在玄姚和杨兰兰两人眼中，没有在追上去。
玄姚看出一旁的杨兰兰似乎有些失落，于是安慰道：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你条件这么好，重新找一个完全不是问题。”
杨兰兰愣神了很久，最后才幽幽的开口，“能找到和他一样的吗？”
“额……这个倒是不可能，咳咳，年轻人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换一种想法，思路要打开嘛……”
玄姚本来是想说两句安慰的话，结果实在是说不出口。
毕竟……和苏白一样的人……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活了这么多年，在玄姚的印象之中，苏白依旧是最独特的一个。
独特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打她的屁股。
而是因为，苏白那漠视一切的心态，所有人，除开刚刚她看见的那个女生，所有人，对于苏白都一样。
生或者是死，都不会引起对方任何的波动。
玄姚已经在怀疑了，苏白之所以会在无限的癫狂之中，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和她刚刚见到的那个女生脱不开关系。
如果没有对方……玄姚很难想象，现在的苏白到底会是一个怎么样的精神状况。
听见玄姚的回答，杨兰兰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
“哎……可怜的孩子。”玄姚如同一个老前辈一样指点面前迷茫的杨兰兰。
思路要打开？
杨兰兰嘴里默念了几遍，随即，眼中出现光芒。
整个人好像是活了过来。
“我知道怎么做了，谢谢你姚姚姐！”
“这就对了嘛，你还这么年轻，家里面还这么有钱，长得还这么好看，何必在……”
“我可以做小！”
玄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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