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无语，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连二层都看不上了！
不过细想，他好像才入学府半个月吧……这就敢挑战二层了。
何长老开始怀疑现在新生的实力与斗志了。
林夜有些虚弱，差点摔倒，慕容嫣然还是扶起了林夜。
感受到手臂处传来的温暖，林夜微微一动，笑道：“师姐，谢谢你。”
慕容嫣然淡然道：“应该的。”
“……”
“……”
旁边的人投来羡慕的目光。
陆丰上前道：“你就是林夜？”
林夜道：“是我，你是哪位？”
“陆丰。”陆丰没太多话，似乎不善于多话。
慕容嫣然道：“这是陆丰，学府的三大天才之一，如今也是四品顶峰的修为，比我还要强一些。”
林夜上下打量着陆丰，打量了一会，却感觉他的身上，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灵力外泄是很强，肌肉扎实肉体很猛，是个练家子？
似乎也是武道入门。
但是武道的气却又有所外泄，气弱则无力，显得有些虚脱。
“我过些日子来找你。”说着，只留下这句话陆丰就离开了。
慕容嫣然好奇问道：“他找你做什么？”
林夜想了想道：“不知道。”
何长老道：“嫣然，你先回去，我跟林夜说两句。”
“是，何长老。”慕容嫣然就此离开。
林夜忙道：“那个……何长老，我还受着伤，你要不帮个忙疗个伤。”
“滚，少在我这装。”何长老骂了一句。
“我当年也是武道者，还是接近真元的武道者，你这点小伎俩我都看不出来，那我还修炼个屁。”说着，何长老上下打量着林夜，问道：“二品了？”
“没有。”
“没有？没有二品，你去二层还能活着回来？”
林夜笑道：“太弱了，这些妖物可能二品都不到。”
“放屁，那些妖物的实力我心里是有数的。就算在弱，也绝不可能不到二品。你小子肯定有炸。”
说着，继续打量着林夜，点头道：“气练的不错，比那个陆丰强。炼体也不错，淬骨了？没想到，竟然有六块骨骼淬完了，从某些意义来说，你的实力已经接近二品了，再淬两块就够了。”
“不过，你似乎不打算这么急进二品。有意思。”
林夜道：“二品不急着进，先把根基打扎实了再说。”
“你师傅教你的？”何长老骂道：“你师傅王宇懂个屁！他自己都才先天，他能懂，早就真元了！”
林夜哑然，好家伙，七品大宗师能被你说成屁，这老头看起来本事不小啊。
“这么说吧，真元要突破的坎有很多种，其中一个也是最为重要的叫势。我翻阅过无数古籍，对于势的说法很少，因为自古以来，修道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主流，武道的落墨却是早就注定的事情。”
“不过，老夫从不信邪，武道之路，有他独到之处，我不信会没落！小子，我看好你。”
林夜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这老头竟然也懂武道。
不过再仔细一想倒也正常，修道者才发展几十年，出几个武道者也不足为奇。
“前辈您……真元？”林夜好奇问道。
“不到真元。”
“那也是宗师，能修到宗师境的，本身就没多少人，前辈看来当年也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
何长老白了他一眼道：“切，少拍马屁，老夫问你，你是否在练势？”
林夜点点头，也不否认。能一眼看出他的进度，前辈自然也是个高人，说不定还能指点一二。
“势与神，注重意不注重力，意为意境，又可为意念，势有多种，每个人各不相同，小子，你现在悟到什么地步了。”
林夜想了想，道：“一往无前。”
他也没别的词去表达了。
何长老了然道：“剑势？倒也不错，但是要看适合不适合你。”
林夜似乎听出来点意思，问道：“前辈请赐教。”
何长老道：“你师傅擅长用剑，学的自然是剑势，而你，不一定要学剑势。”
林夜疑惑：“我师傅擅长用剑？我倒是没见他出过剑。”
何长老敲了他一下脑袋：“榆木脑袋，谁说用剑就一定要出剑的？剑气剑意都是剑，心中有剑，合二为一不是剑？”
“傻，不过也正常，你所学的，没人教，能自学成才也很厉害了。你师父才先天，解释不了太多。你要明白，什么是修道者，修道者以外物为重点修行，武道者以自身肉体为核心。所以，剑，在修道者眼里叫神兵，但是在武道者眼里，却是一种意境。”
林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嗯，武道者一定要以感悟为主，切记不可落入修道者的方式里。”
“晚辈谨记！”林夜大喜。
他是感觉不大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被前辈一番话点悟，反而清晰认识到了一些什么。
何长老道：“记住了，仗势欺人也叫势，世间万物都有势，关键是找到适合你的势。”
林夜点头：“晚辈明白。”
“去吧。”
林夜大喜，赶忙回家。
何长老看着林夜的背影，不由摇摇头道：“天才啊，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我，真好。不知道这小子能走多远。”
“算了，看看我的镇妖塔怎么样了吧……我靠！”
“这些弟子天杀的，杀我那么多妖物，完了……这一个月又白干了。”
……
林夜回到家中，便陷入沉思，似乎对势的理解，又深刻了许多，但是又感觉少了一些什么。
只能感受，无法言语。
“经历地太少？”
“算了，不管这些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说着，他把大包小包提了出来。
这些都是从宁云跟余凯身上收刮下来的。有不少好东西。
只是没有类似储物戒的东西，拿起来比较麻烦。
“每个修道者身上都得背着这么多东西累不累？”林夜不忍好奇问自己。
包裹里东西不少，有二十多块灵石，有一些药品，似乎都挺珍贵的。除此之外，也就只有一把神兵了。
虽然用了一次，效果不错，可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神兵。
林夜仔细观察了一下剑身，上面几个大字清晰可见：青云。
“青云剑？名字倒是不错，就是威力差了点，跟我的霸王剑绝学有些不搭，还是改名霸王剑吧。”
“至于其他的，似乎也没什么东西了。两个穷逼。”说罢，把灵石之类的丢到一旁。
这要是被其他人听到，估计要气死。
二十块灵石，一把神兵，你告诉我这很穷？
多少天才都没有这个待遇好么！
“算了，下次还是找点有钱的抢。呸，人家送我！”
这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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