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好累啊，我肩膀都被磨破了，从来都没有那么累过......那饼子猪都不吃，太难咽了......一个学生，不好好学习怎么行？！不能早恋的......嘿嘿，还是四公子好看，比明星还帅，就是脾气太臭......”
听到这里，高至的脸彻底黑了，抓住高雪的肩膀摇了摇，“我是谁？”
高雪眨眨眼，无辜地说道：“你是高至呗，我又不瞎。”
“那你喜欢我吗？”虽然那会儿相拥，高雪是有回应的，可听到她说起别人，高至不管不顾地冒了酸水，非要听她亲口说出来才安心。
高雪伸手摸上高至的脸，揉揉挤挤半天才摸到了嘴唇，吧唧，上去亲了一下，“你是我的了，盖了章的，不许反悔。”
噗通、噗通......心都要飞出来了......
点了火，怎会就这样放她离开，高至收紧怀抱就亲了上去，毫无章法。
“你走开，我不能喘气了......”高雪用力推开了身边的人，气急还上去补了一脚。
高至傻笑着把人背了起来，一溜小跑着就回了铺子。
......
高年：“这又是咋了？”
怎么总是背回来......
高至：“喝醉了，一杯就倒，帮忙去烧些热水。”
高年嗤笑：“一杯倒？这酒量也是没谁了。”
撒过了酒疯，说够了心里话，高雪早就在路上睡着了。
把人放在床上，给她脱掉鞋袜，盖上被子，一番折腾，高雪连醒的迹象都没有。
高至含笑看了半天，又抚摸了一下高雪微微红肿的嘴唇，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
高年：“你怎么能让她喝酒呢？是不是想趁我妹妹醉了，占她便宜！你给我老实交代。”
“交代什么？她自己眼馋那山楂酒。估计没喝过，自己都不知道酒量差成这样。水开了没有？”
高年打量高至几眼：“我怎么一点没看出你的担忧？反而眉眼间有些春心荡漾啊！”
这眼睛真毒......
索性也就不瞒着了，高至含笑说道：“她也喜欢我，我们今晚挑明了。兄弟，我好开心，从没有这么开心过。”
高年被这消息给惊住了，反应过来给了高至一拳，“你小子行啊！我还以为你得孤苦终老了呢！佩服、佩服！”
一脸坏笑地凑近了说道：“你们亲了没？”
这种两人间的私密，兄弟也不能说！
高至一把把人推了出去，对他无声指点道，“她可是个好姑娘，你想什么呢！”
高年站定，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想什么不重要，你小子老实点才是。她还小，成亲前不准动她。她是怎样的人，你比我清楚，可千万别有二心。你若是犯了这种错误，没人救得了你。”
这话的确是当哥的该操心，高至没法反驳，郑重地点了点头，他自然不会伤害她，更不会背叛。
给高雪桌上放了一碗水，高至就回了家。
......
高雪是半夜渴醒的，她是喝过酒的，没想到这具身体一点酒量都没有，再不敢尝试了，若是身边没人，那可真要坏事儿。
桌上竟有水？也不管冷不冷了，端起喝了两口。
外面黑咕隆咚的，想去方便，又有些害怕，不去更不行。摸索着找到火折子，点上煤油灯，正要出去，才发现了门口处的便盆。
高雪心里甜丝丝的，高至细心，定是走时都给安排妥了。
起身把门反锁上。
方便完，躺回去，却睡不着了。
她是微醉，又不是失忆，很快脸就烧了起来，又极为懊恼，两辈子的初吻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
东想西想的，也慢慢睡着了。
......
等高雪出来的时候，早饭都已经上桌。
“一杯就倒，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酒！”高秉良先嚷嚷起来。
高雪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自然不敢再喝了。秉良哥，今天还是要拉一车盐回去哈。你一个人行不行？要不要带个伙计？”
“不用，走了这么多次，都是熟悉的。”
趁着人不在，高雪问道：“高年哥，陈平这人如何？”
高年咽下嘴里的馒头，“嘴甜，爱说话，也勤快，就是不喜欢读书识字，一个月才记住了二十个字。”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那就再招个能写写算算的，总不能让你一个掌柜的什么都管。销量有没有增加？”
“安原酒楼多，食肆也多，这一段跑得很有成效，现在每个月能卖出去三千斤了，存货已经不多，你们来得很及时。”
高雪点点头，“辛苦了。成熟市场跟新开拓的市场，怎么提成，等高至哥来了，我们一起商讨一下，总不能亏待了你们这些先锋。”
高年笑笑，这日子就是有盼头。
话音刚落，高至就进来了。
“趁着我还在安原，你跟秉良的车回趟家吧，半年了，也该回去看看，好让家里人放心。”
高雪一拍额头，还是顾虑不周啊，“这个怪我，对不住了，高年哥今日便跟着回去吧，住上两日，让老人家欢喜欢喜。”
说不想家是假的，怎会不惦记家中的老爹老娘！机会难得，他也不推辞，“怪你做什么，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你们去装盐，我出去给家里买些礼物，总不能空着手回家。”
几口就把剩下的饭巴拉完了，可见还是回乡心切的。
高雪安静地低头吃饭，没看高至。
高至早注意到了高雪的不自在，嘴角咧了咧，跟高秉良打了招呼，转身去前面安排陈平送货了。
吃完饭，高雪洗刷了碗筷，就去了前面铺子，查看账本。
现在人手少，还做不到各司其职，一个人又记账又管钱，如果她再不时时查看，很容易出问题的。
......
半个时辰后，马车出发，高至就回来了。
高雪抬头看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问好了，“你有事儿就去忙，我在这里守着便是。”
“好，上午是要出去一趟的。中午想吃什么，我带回来。”
“鱼或虾都行，再买样你喜欢的吧，你喜欢什么？我还不知道呢。”高雪有些歉意地笑笑。双向奔赴的感情才牢靠，总是一方付出，早晚都会疲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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