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我就在她直播间刷刷礼物，跟她聊天，给她拉人，就这样慢慢的她的直播间也有了人气。”
“那时候她叫我东哥，对我说了很多感谢的话，还说因为我，她才有动力干下去，平日里她也会主动约我出去吃饭玩，我偷偷牵她的手，她也没有拒绝，有时候还会挽着我的手腕，那时候我觉得跟她应该是男女朋友了吧。”
“后来他出现了，这一切都变了。”卫大东看向了不远处庇护所的高城风，眼神里充满了不爽。
“他一来就在施晴的直播间里刷了几万块的礼物，这让一直没有大哥撑场的施晴很是激动。”
“当时我还跟施晴说呢，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大哥，你可得好好把握住了啊，没想到，因为我的这一句话，一切都变了。”
“看着施晴在直播间一口一个大哥的叫着对方，对我也开始变得爱搭不理，我感觉受到了冷落，那种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你吃醋了。”老陌说道。
“是的，我是吃醋了，特别是看见施晴跟对方各种互动，我心里就很不开心。”
“所以你恨她？你觉得她背叛了你？”
“我是恨她，确实也有被背叛的感觉。”
“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杀死她？”
“没有，这绝对没有，就算我要杀人，我也不可能杀她，我会。”说着卫大东又看向了高城风。
“好了，你可别瞎想，杀人可是犯法的，再说了你跟施晴都没确认关系不是，这也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吧。”
“我。。。”卫大东被说的一时间哑口无言。
“好了，说说狗吧，你说要从狗说起，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施晴或许怕我真的对狗不利，其实她私下跟我透露过一些东西，她说狗是她的摇钱树，只要狗在她手里，高城风就会给她刷钱。”
“为什么？”
“这她也没跟我明说，她只说因为看在我们关系才跟我说的，叫我不要透露给别人知道，还说她其实也没有那么爱狗，仔细想来，好像确实如此，因为她给我交的底，那以后的一段时间，我也没再去找她闹。”
“没有那么爱狗？狗是摇钱树？”老陌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先前施晴说的话，倒是跟卫大东现在说的相互矛盾了，记忆里她说的那条狗快养了两年了，很乖的，还说狗跑了她着急，也不知道是谁说了慌。
“陌警官，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暂时没有了，你先回去吧，去把吕玲叫来。”老陌跳过了顾南，他这么选择是有他的打算。
“陌警官。”吕玲有些魂不守舍走了过来。
“怎么了，玲姐昨天没休息好吗？”
“啊，是上了年纪了，到了新环境总归是有些不适应的。”
“你觉得施晴这个姑娘怎么样？”
“还是挺不错的姑娘，也有上进心，就是不怎么爱干净，每次去收租，她房间都是乱遭遭的，一股子臭味，有的时候还能看见狗拉的屎都没清理。”
“那你觉得她对狗怎么样？好吗？”
“嗯，不见得，我们住同一栋楼的，有的时候她会把狗放出来，让狗自己去玩，但是很少看见她遛，而且狗有时候玩的很脏她也不管。”吕玲一脸嫌弃的说道。
“所以你讨厌她的狗？”
吕玲点了点头，“我们这栋楼的都讨厌，脏兮兮的，特别是她对门的刘伟，找过我反应过好几次。”
“那你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最开始我是说如果她要养，需要额外的缴纳房租，因为她的狗，我需要对楼道进行额外的打扫，她同意了，后来随着越来越多的租户嫌脏，还说有跳蚤和蜱虫，都闹情绪了，说要搬走，那我就跟她说要不就不要养了，要不就等合同期到了搬走。”
“原来是这样，你身后是不是起了一些红疹子。”
“是的，警官，你怎么知道，平日里我用药膏涂抹过也没什么起色。”
“你身上长跳蚤了，你得的应该是犬蚤类过敏性皮炎，昨天我在那条狗的身上也发现了许多的红疹，而且多在腰背部。”
“昨天我还怀疑是你杀了那只狗呢，冉月在替你挠痒的时候，不慎掀起了你后背的衣物。”
“警官怎么会呢？我真的没有杀那条狗。”
“我知道，我没说你杀了那条狗。”老陌仔细观察过那条狗，狗的整个头骨都被敲碎了，要说头骨是很坚硬的，要做到这点，应该是有人手持钝器，自身向下，用力击打导致的，而且不止一两次。
吕玲昨天也说了她患了严重的肩周炎，那么她的嫌疑，暂且可以排除。
“好了，说回她吧，当时你叫她搬，她是什么反应？”
“她说搬就搬，当时跟她闹的挺不愉快的，打那时候起，我们很长一段时间见面都没打过招呼。”
“又不爱狗？又肯为了狗加租和搬家？看来这条狗对她来说还真有别的用处。”
“好了，我知道了，玲姐你先回去吧，把冉月叫过来一下。”
“陌警官。”冉月来到了老陌的面前。
“你跟施晴熟吗？”
“不熟，平日里我上班，下班两点一线，跟她几乎没什么交集。”
“那卫大东呢？”
“嗯，卫大东住我对门，不过我跟他也没什么来往，对了，我只知道以前他跟施晴的关系不错，有那么一两次我下班看见施晴还拿了东西去他家串门，不过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看见他们在一起了。”
“那关于施晴的事，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吗？”
“嗯，啊，对了我想起来了，关于施晴的，有天我十二点下班回家，刚走到楼下，看见一辆豪车停着，我听到了施晴的声音从车上传来，不过她好像是在跟对方争吵。”
“因为那时候已经很晚了，我怕她有什么危险，就躲在一旁观望了一会，后来我看见她从车上下来，开门的瞬间，我看到了车里面坐的那个人，很像是他。”说着冉月指了指庇护所里的高城风。
“你确定？”
“嗯，我确定，因为当时施晴下车没有关车门，还是他自己下车关上的。”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那你去把他叫来。”
“怎么了？陌警官。”高城风再次来到了老陌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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