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意回过神，连声应道，还不忘偷偷看凌恩施一眼。
许清如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凌恩施坐如针毡，怎么也不踏实。
韩思柔那么一闹，清如虽然没表现不高兴来，但他莫名就是感到背后发凉，手心也在冒冷汗。
他挪动椅子坐在她身边，望着她跟顾意谈论工作。
半个小时后谈话才迎来了结尾，“这是你后续的发展计划，明白吗？”
顾意乖乖点头，“知道了许姐。”看向她身旁欲说还休的凌恩施，站起身，“许姐，那我就先出去了。”
孟念也识趣地收拾东西起身离开。
门一关，许清如合起文件凝视他，“可以解释了。”
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他想干什么，不愧是他聪慧的漂亮老婆。
凌恩施靠在她肩膀上，语气撒娇道：“老婆~”
“在h国出道的时候她跟我一个公司，晚上我在录音棚里练歌，她就在舞蹈房，碰过几次面，后来公司为了捧她，给她安了个我女友的身份，我知道后立马发声明澄清了，就这么简单。我发誓，我和她真的没什么，她来公司找我估计就是想蹭热度的。”
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他和公司闹掰，从而解约回到z国。
凌恩施不用想都知道韩思柔的心思，他在h国发展签约的公司，除了他没出几个名气高的，韩思柔勉强算是公司里中上等的爱豆。
用过一次的手段还想用第二次，没那么容易。
许清如从事娱乐工作多年，自然能猜到韩思柔的目的，凌恩施在h国的经历，她在m国就知道得清清楚楚，她还没把区区韩思柔放在眼里。
凌恩施新歌直奔音乐榜第一名，在参加cmt颁奖典礼现场，韩思柔神奇地出现在现场。
他身穿西装走红毯，而韩思柔偏偏就坐在他身后。
摄影师也是会搞事情的，直接把镜头对准两人，这一幕被投射到了大屏幕上。
许清如看到两人同时出境眉头不展，韩思柔看到自己和凌恩施一同出现在荧幕上，脸上抑制不住的笑意。
凌恩施知道韩思柔就坐在后面，面对镜头他保持着淡淡的微笑，那笑意并未没有延伸到眼底。
凌恩施和卢诗诗同时获得最佳人气奖，两人一前一后上台领奖。
卢诗诗打赢官司后有公司看中她的能力和才华，签下了她。
而她的原创歌曲《往生》一经发布直接登上音乐最热榜第一名。
欢呼声中，主持人兴致勃勃地采访两人。
为了收视率，他直接把话题引到韩思柔身上，“刚刚我从屏幕上看到韩思柔对着你不停笑，她是真心为你感到高兴吧。”
凌恩施拿过话筒回道：“在这种场合，笑是基本礼貌，没有为谁。”
主持人脸上的笑有一瞬间僵硬，接着又说道：“我听说你在h国发展和韩思柔在同一个公司，你得奖有没有经验传授给她呢？”
凌恩施道：“认真对待每一首歌，用实力说话才是正道，我的话说完了。”
主持人干这行多年，在听到末尾的话自然知道凌恩施表达的意思，就把话筒递给他和卢诗诗说获奖感言。
下台后媒体看到凌恩施和韩思柔的同框，韩思柔看凌恩施的眼神有些古怪，他们这个职业本就是顺着蛛丝马迹寻求真相，加上在h国两人就传过是情侣的绯闻，采访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凌恩施向来不爱采访，以前面对媒体的追问都是直接抛给刘岚，这次却不一样。
他配合地接过话筒，“首先，我和韩思柔并不熟悉，最多是在同一个公司待过，仅此而已，其次，我目前以事业为主，希望大家不要捕风捉影，”
说完便还了话筒，准备从颁奖典礼脱身。
媒体本来因为凌恩施的这番话平息了问下去的想法，然而凌恩施前脚刚走，韩思柔后脚追了过来。
凌恩施的脚步没有因为韩思柔的呼唤而停下，看到凌恩施这么毫不留情，韩思柔愣在原地咬着樱唇，眼眸满是委屈。
这一画面被有心人拍了下来。
次日，凌恩施再次光荣登上热搜，并列韩思柔的名字，【韩思柔凌恩施初恋】，另外配了凌恩施和韩思柔在h国的同框照片，两人深情对视，以及韩思柔来z国直奔星耀公司去见凌恩施。
凌恩施在颁奖典礼的两段采访视频和韩思柔拎着裙角追他的照片也被媒体发布到了网上。
微博和视频下方全是网友吃瓜的评论。
韩思柔看凌恩施的眼神很简单，那样子明明就是喜欢的表现，甚至揣测凌恩施和韩思柔早在h国就在一起了，还是凌恩施的初恋，只是后来他回z国迫于无奈才分的手。
网上都在传凌恩施很渣男的言论，当众撇清关系又私下见面，旧情复燃做缩头乌龟不负责任。
景林看到热搜当即给许清如发消息，【那个韩思柔怎么回事？】
许清如：【为了热度，你懂的。】
景林：【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是凌恩施白月光呢，不是就好。】
许清如看向拿着平板电脑和黑粉吵架的凌恩施，忍俊不禁，他身上的所有事都知道，哪来的白月光。
她坐在凌恩施身边，“别回复了，我已经让孟念帮你压下热搜了。”
凌恩施放下平板，哼道：“谁让他们毁坏我名誉！”
他想到自己的名字和韩思柔的名字出现在一起就不舒服。
事情发酵没多久，韩思柔用自己的个人账号发布了一条模棱两可的话语：曾经的我们很美好，现在的我们也应该奔向更好的生活。
这条微博直接炸开了锅，算是间接承认两人在h国的恋情，而后半句话就更意味深长了。
什么叫更好的生活，是分开后的生活还是两人未来的生活。
但是网友基本可以肯定的是，韩思柔就是凌恩施的初恋。
化妆间里，女人对韩思柔的行为称赞，“柔，你做得很好。”
韩思柔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容，就算凌恩施想否认，自己也有办法让他承认这段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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