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说真的？”阿尔忒弥斯追问雷恩：“你真的不会刻意针对宙斯？”
唉！
雷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老是装逼，哪怕都封神了，这该死的坏毛病就没好过。
被别家女神一个小刺激，雷恩就下意识进入状态——负手而立，头朝天45度角，一双神目以俾睨天下的气势扫向狩猎女神。
有些理论，弟子都信了，那就不得不反向传授给师父了。
“你听说过【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吗？”
“啊！”阿尔忒弥斯自是摇头。
“混沌给所有秩序之神同等的压力。我这边成功反击了，那压力自然会给到宙斯那边。所以，我可以什么都不做，就静静待在命运长河的边上，看着宙斯的尸体飘过……”
换一个存在说这话，哪怕是陪罗亲至，都不会有雷恩说话时的效果。
雷恩是谁?
用他的鬼谋加超越诸神想象力极限的手段，摧毁、吞并的三个神系的超级神王，跟某个还没在外战中证明过自己的菜鸡奥林匹斯神王不是个档次的。
他的金口断定宙斯要扑，阿尔忒弥斯竟然不敢直接反驳，只敢弱弱地：“你有什么根据吗？”
雷恩傲然道：“我有十胜，宙斯有十败。”
当雷恩直接把天朝三国时代顶级谋士郭嘉的十胜十败论随便改改，套到宙斯身上再拿来唬神之后，饶是心志坚定如阿尔忒弥斯，她都对自家那不靠谱的神王老爹宙斯的命运，产生了最深重的担忧。
不，不光是对宙斯，乃至于对整个奥林匹斯神系，她内心的悲观情绪疯狂蔓延起来。
她很想驳斥雷恩，可她真拿不出论点论据。
比如雷恩说自己一锅水端平，唯才是举，连战败的准神王荷鲁斯都能予以信任，放到对抗混沌的前线，宙斯却任神唯亲。这真是没法洗！
一条一条列出来，雷恩怎说怎有理。
当道理说不过雷恩时，其实宙斯还有暴力破局这一招，但凡宙斯直接把挑事的和反叛的直接打死，都能有效地重振奥林匹斯诸神的士气。
很显然宙斯做不到。
蛮力破解不行，谋略又输一大截，还分不清主次敌人。宙斯不死，那谁死？
阿尔忒弥斯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无力，以及对奥林匹斯的绝望。
“如果奥林匹斯局势真的如你所说那样糜烂下去，我，我可以做点什么？”
雷恩笑了：“关于如何让自己的世界和神系延续下去，想必猫与舞蹈女神夏芮丝跟你会有很多共同语言。”
雷恩打了个响指，一个有着迷人小麦色肌肤，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性感意味的异界女神，摇曳着身姿，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来。
“亲爱的阿尔忒弥斯，我当初也像伱一样迷惘过……”夏芮丝高到离谱的魅力值全开，以一种男女通杀的气势，对着心防被打破的狩猎女神开始疯狂输出投降经验……
另一面，在奥林匹斯神系内部，一股可怕的风暴正在酝酿，谁都清楚，处理不好的话，会彻底搅碎这个本就如履薄冰的神系。
宙斯再怎么不靠谱，再如何经常无法理事，把常规事务交给赫拉处理，他也是当之无愧的神王。
赫拉说到底只是一个代理业务的工具神。
现在工具神瞎搞，把自家主神赔出去了，你叫其祂主神和低一级的其祂神只怎么看？
对于出卖阿尔忒弥斯这事，赫拉和赫尔墨斯自然打死不认，因为她们坚信自己没有留下证据。
很多事压根不需要证据。
宙斯借着短暂的联络机会先是恨恨地训斥了自家这个善嫉的老婆，又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去雷恩那里喷了一把。这种消息可瞒不过阿波罗。
没有谁知道阿波罗求见赫拉到底发生了什么，诸神只可以确定，这场会面绝对称不上愉快。据说赫拉事后摔了好多东西。然后阿波罗明显开始摆烂了。
他从前线退回来，只让自己的从神和神战守着自家神殿那一亩三分地，像个宅一样躲在自己的神国里，不听宣不听调。
这就要老命了。
原本12主神跑了最核心的五个去讨伐堕落泰坦，这已经是战力上的重大缺失。阿尔忒弥斯和阿波罗这对姐弟一个‘失踪’，一个摆烂，再加上赫拉不能自己出击。
12主神几乎全废了。
就剩下个阿瑞斯是主战神只，赫拉也没办法，直接二等马当一等马用了。
偏偏阿瑞斯这货口水对喷没输过，现实对线没赢过。
雅典城邦附近盘踞的几个阿兹特克邪神，他是全部输了个遍。若不是那些邪神彼此之间各不统属，各有各的想法和做法，不至于集体围攻雅典城邦，否则战线会更难看。
对赫拉来说，唯一的小小好消息是赫拉克勒斯、阿喀琉斯等神四代、神五代足够给力，他们在战场上的活跃，帮奥林匹斯神族稳住了战线。
特别是大力神赫拉克勒斯，他一度肩膀受重伤，但在赫拉亲自下令医师之神治好他的伤，并赐予他更多的神物。
感恩于不再需要当天柱，大力神可谓大发神威，击退了两个阿兹特克邪神的围攻。
赫拉对于稳住局面不崩，其实已经很高兴了。
她不知道，作为一个负责留守的临时至高统治者，她做的一切其实并不够。
敌人的实力，从来没有谁敢保证，一定是呈线性增长的。
有时候敌人会突兀地获得飞跃式强化，比如今天塔尔塔罗斯地狱迎来了一个特别的访客。
半残的混沌战帅阿巴顿！
在他面前，是一个匍匐在地面上的超级巨人，一个混沌泰坦神！
阿巴顿嘴角物理上扬起来，上唇化作触须，直接一笑就搭到耳根上：“你怨恨吗？”
“怨恨？时时刻刻！千年万年不曾忘却！”泰坦轰隆隆的声音在这个炽热炼狱里回荡着。
“可你打不过宙斯。打不过你的儿子，那个一手将你从神王宝座上掀翻的贱种，一个只会给你下毒的坏痞！”
泰坦愤怒地咆哮了足足一分钟，最后不得不面对现实：“是！”
“将你的身体、灵魂都献给我，作为交换，我会让你品尝到宙斯血肉的味道。”
“好！”
(本章完)
喜欢科普物理，教出一票法神？请大家收藏：(m.yishudushu.com)科普物理，教出一票法神？亦舒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