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锐，我这人耐心有限，现在最后再问你一遍，你有没有见过史蒂夫？知不知道他是谁？”
白菀语气很冷，周围的气氛也好似跟着她的话音凝固住了一般，每个人的脸色都很凝重。
不知过了多久的寂静后，田锐目光一闪，硬着头皮说：“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白菀居高临下地看了田锐一眼，眼神宛若看死人般冰冷：“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她知道田锐不会轻易说出真相，于是转头漫不经心地对厉璟安说：“老公，既然他什么都不知道，那是不是留着他也没什么用了？”
田锐心脏一紧。
只听白菀继续云淡风轻地说：“老公，你说以你的能力，想让一个人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世界上需要多久？”
厉璟安立马会意，语气淡漠地说：“最多一分钟。”
话音刚落，一旁看了许久的十七就忍不住不满地说：“不用一分钟，最多二十秒！”
“哦，是吗？”白菀一脸感兴趣地挑眉。
十七满脸高傲地说：“捏死他我只需要一秒钟，然后再撒点我之前研制的毒药，名为烟消云散，可以在二十秒内，让一个人尸骨无存，从此人间蒸发。”
听着十七那鬼气森森般的话，田锐不由吓得浑身一激灵。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难掩恐惧地说：“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要找的史蒂夫究竟是谁，因为我们组织里有好多史蒂夫，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代号而已，光是我所知道就有十个……”
白菀闻言脸色凝重了几分。
田锐说的不像假话，这首领可能同时培养十几个史蒂夫来分散别人的注意力。
沉默半晌后，白菀问田锐：“那你在这个组织里，处于什么地位？”
田锐脸色一下有些讪讪，不太好意思地说：“不瞒你说，你别看我混得很风光，其实在我们组织里就只是一个小小的基层管理者而已。凭我的地位根本就接触不到上层的真正大佬，我也不了解什么核心机密，所以你们抓我完全没用的啊。”
白菀嫌恶地看了他一眼，继续问：“那你平时在组织里，主要负责做什么？”
事到如今，田锐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老老实实地说：“我病好了以后就转了国籍去了h国，主要是负责h国芯片试验的推进和跟踪。然后还时不时再为组织里挑选一些人才，最近两年挑选的实验品质量都还不错，也就得到了一些重视……”
白菀蓦然沉了脸，忍无可忍，抬脚就狠狠踹了他一脚，厉呵：“你还很骄傲？人渣！”
“哎哟！”
田锐被踹得又蜷缩了起来，忍着疼痛无辜地说：“你们不是说我说实话就不动手了吗？”
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助纣为虐。
这种人，白菀简直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她耐心已经完全耗尽了，这会儿干脆直接一脚踩在田锐身上，冷声质问：“你既说自己得到了重视，又说你没见过真正的史蒂夫，是当我好忽悠呢，还是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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