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回家以后，依旧有些不开心，其实她也经历过分房，老贾还活着的时候，她也经历过分房。
那个时候轧钢厂统一给工人分房，分到哪个住哪个，就这样还用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现在住的好好的，想换就换。
别说没有正当理由，就算有正当理由也不可能这么快。
婆婆搞破鞋被邻居们知道了，这根本就不是正当理由，就算是个理由，那也不可能那么快。
往后的几天里，她没回原来的四合院，就在院儿里跟新邻居们聊天。
套话这种事不难，贾张氏从新邻居们口中也知道一些消息。
住的好好的，任何单位都不会随便给工人换房，如果是工人私下换房，这个可以，但必须去报备。
秦淮茹搬到这里，原来的房子却给了张彪，这不是私下换房，而是直接换住处。
所以贾张氏能肯定，这里面绝对有张彪的关系。
晚上吃饭的时候，贾张氏问道：
“秦淮茹，你们搬家张彪是不是出力了。”
秦淮茹闻言一惊，不管是照片还是搬家，这都跟张彪有关系，可问题是自己婆婆怎么知道的。
既然知道搬家跟张彪有关系，那照片的事是不是也知道了，自己跟那图鲁的关系呢。
试探道：
“怎么突然问这些？”
“你们搬走以后，原来的房子就归张彪了，你敢说这里面没张彪的事？”
贾张氏又说了原来四合院几个大妈的推测，还说了从新邻居们口中得到的消息。
秦淮茹心里一松，原来是回去串门儿知道原来的的房子归张彪了，一脸无语道：
“确实有张彪的帮忙，但我能怎么办？照片被公布出去以后，棒梗连家都不能回，平白多了个野种的名声，他以为是我搞破鞋，回家又吵又闹。
我好不容易解释清楚，但他们兄妹三个连门都不能出，因为顶着野种的名声，我只能换住处。
你也知道厂里没有正当理由不给换房，我能怎么办？为了棒梗能回家，兄妹三人能正常出门，只能找张彪，人家好歹是个科长，厂里领导也都说得上话。
要不是张彪帮忙，换房就别想了，更别提这么快就能搬出来。”
贾张氏不乐意道：
“那也不能便宜了张彪。”
“便宜？那房子本来就不是咱们的，张彪巴不得我们赶紧搬走呢，每天从他们家中间走好几次。
人家放弃住独院儿的机会，就为让我们赶紧搬走，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便宜了？
如果张彪不帮忙，你倒是无所谓，搞破鞋这事反正也没人管，最多丢人而已，我也无所谓，毕竟不是我搞破鞋。
可你想过三个孩子吗？小当跟槐花有你这么个搞破鞋的奶奶，以后传出去怎么嫁人？
就算你不在乎她们俩，可你想过棒梗吗？
奶奶搞破鞋，东旭趁着我怀孕出去养女人，这两件事传出去你让棒梗怎么娶媳妇儿？
没人提并不代表没人知道，不搬家怎么办？”
贾张氏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贾东旭拿着张彪寄给奶奶和母亲的津贴在外面养女人，这件事不是秘密，只不过贾东旭已经死了，没人提而已。
加上照片的事，两件事从秦淮茹嘴里说出来，直戳贾张氏肺管子。
小当和槐花也是第一次知道贾东旭在外面养女人的事，震惊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也无所谓，姐妹俩对贾东旭的记忆基本停留在照片上，贾东旭死的时候，槐花刚过三个月，小当那个时候也不记事。
对贾东旭这个父亲没什么感情，秦淮茹可以放心大胆的说。
贾张氏也不在意姐妹俩的表情，本来就不在乎她们。
沉默了一会儿，贾张氏打算说点儿什么，脑子一抽道：
“你没做什么对不起东旭的事儿吧。”
秦淮茹一愣，然后黑着脸道：
“张彪巴不得我们一家消失在他面前，不动手打人就不错了，他肯帮忙完全是因为想让我们一家快点儿消失。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明确的告诉你，没有。
再说你有资格跟我说这个吗？就凭你搞破鞋还是凭东旭在我怀孕的时候养女人？”
秦淮茹说完随手一扔筷子，起身离开饭桌，小当姐妹俩也放下筷子离开。
贾张氏恶狠狠的瞪了母女三人一眼，然后继续吃饭。
秦淮茹躺下盯着天花板出神，小当姐妹俩挨着秦淮茹躺下。
槐花还好，毕竟年纪小，没想那么多，只知道母亲和姐姐不高兴，对搞破鞋和养女人的概念不太清楚，只知道那是不好的事。
小当已经明白这些话里面的含义，躺下同样盯着天花板出神。
这是什么家风，遗传基因就这？？？然后陷入自我怀疑当中，是不是投错胎了。
星期天的时候，小当跟着秦淮茹去看棒梗，等秦淮茹走后，本来应该带着槐花去玩儿的小当又回了棒梗的学校。
然后跟棒梗说了亲爹在外面养女人的事。
棒梗听后表情很复杂，佩服亲爹的同时又有点儿嫌弃。
佩服是因为男人嘛，谁不想三妻四妾，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嫌弃是因为贾东旭在外面养女人的事，居然被人知道了，嫌弃亲爹的智商不够。
但不管是佩服还是嫌弃，棒梗当哥哥确实合格，最后还是开导了小当几句。
小当离开后，棒梗回了学校，他快毕业了，毕业以后学校分配工作，本来没想好去哪儿，但现在又目标了。
离轧钢厂越远越好，最好是反方向的厂子，而且是那种没什么来往的厂子。
他要远离贾东旭，贾张氏这两个人带来的影响。
这事儿不仅关系到他的工作，还关系到他以后娶媳妇生孩子，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与此同时，棒梗对贾张氏的厌恶更甚，自己行为不检点，生出来的儿子也没好到哪里去。
回到宿舍后，棒梗开始琢磨自己的目标方向，这个不仅需要琢磨，还需要打听一些消息。
根据自己的专业，目标方向有哪些工厂适合，有哪些工厂跟轧钢厂没有合作条件。
筛选出来的地方就是他一样分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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