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兄弟给个面子，我是这次emo音乐节的总负责人，钱这东西好商量好吧？”
网易负责人害怕嬴弈直接挂断，想也没想就使出有钱能使鬼推磨技能。
钱以后对嬴弈来说不过就是个数字罢了，先不说自己搬运过来的小说。
再不济把对面那个倒霉鬼捧红，到时候收版权费和分红，他估计就能数钱数到手软！
“咳咳~”
“谈钱伤感情，我不是那种人！冒昧地问一下，您那边出场费怎么算？”
嬴弈这样当然就是大早上起来，单纯想找个人聊聊天，钱什么的倒是其次……
那边的负责人见嬴弈松了口，心一狠，一咬牙报价道：“税后出场费六万六，兄弟你也知道我们赚钱不容易，你看……”
其实他这个价对于新人来说确实不少了，那些二三线的明星为了曝光度也没有拿多少。
至于人家一线的大牌来说，根本就不屑来参加这种掉身价的网络直播活动。
“六万六？”，嬴弈声音加重，这个价对他来说不多不少，可对于新人来说就有些过分了，恐怕参加这个活动应该还有什么附加条件。
“对对对！六万六只是第一场的出场费，后续能够晋级还会再给你加码。考虑一下，怎么样？”，负责人接着引诱，反正又不用自己掏钱。
“就当是公费旅游还能赚六万六，听上去还不错！”，嬴弈稍稍琢磨一下，倒也划算。
他待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已经够久了，人心思变，总不能一辈子就窝在这里吧？
而且钱这不是那么重要，这次或许能结交到一个内娱大佬，浪费点儿时间换一个人情，划算！
“能具体说说这个音乐节的具体安排吗？”，嬴弈还是没有直接答应，总得先知道人家具体是搞什么的。
负责人缓了一大口气，他知道这件事多半是成了！
“这不是最近我们公司想要组一个emo歌曲裤嘛，就想着多融入一点新鲜的伤感类流行乐！参加这次音乐节主要是要求原创，只要应约，后面的一切我们都会安排妥当！”
“原创吗？”，嬴弈窃笑，果然没有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会给他一个新人这么高的出场价。
估计也是在前面的那两首歌看到了他的价值，想要洒洒水，再赌一下他后续的作品罢了。
想想自己也不亏，都是相互利用而已。
“我可以答应，不过我还想再提一点条件！”
“条件？你说出来听听！”，负责人觉得他可能是想再加点儿出场费，合作嘛，都是你来我往直到对方满意，他对嬴弈的态度更认真了些。
嬴弈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道：“就是如果我答应出场，你那边儿能不能给我提供一个实习证明？”
实习证明这东西，可是每一个临近毕业的大学生永远的痛。要是毕业前少了这东西，那可要受老罪了……
“……”，负责人张大嘴巴没有话说，感情憋了这么久，还以为要来一刀狠的，结果就这？
亏他还这么认真对待，真是没前途的娃……
“没问题！完全没问题，只要你参加，我们马上给你发证明，要几张证明都没问题！”，实习证明对他们来说，不就是多打印一张纸嘛，算个什么玩意儿？
那东西，拿去擦屁股他都嫌硌得慌。
“那我这边就没问题了，后面再联系吧！”，嬴弈对这次谈话很满意。
可别小看了这一小步，因为他真的又迈出了一小步……
这辈子他可不会安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天南海北、各行各业，走一走看一看，这才是生命的意义！
没准哪天有机会，他也有可能去到大洋的彼岸，去呼吸一下那里的空气到底是不是自由的……
“那就行，待会儿我加你好友，合同发你邮箱！”，负责人出师大捷，一出手就搞定了一个最难啃的骨头能不高兴吗？
其实从嬴弈还没有签约任何娱乐公司，他就看得出，想要邀请这小子出场，难度恐怕不小。
还好自己亲自出手，最后也是有惊无险的邀请到了他本人。
嬴弈甩了甩手机，想着以后自己会不会真的成为“五亿少女的梦”……
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他会不会也变成一个时间管理大师呢？
不敢说，说不准……
正当他还在想入非非之际，隔壁又传来了熟悉的曲声。
昨天他就反反复复听到过，对面断断续续的曲子。有些熟悉，不过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昨晚虞池羽抓到那一丝灵感以后，可是插上耳机弹到了深夜的，也终于谱出了一首新的曲子。
先是完整重复了一遍昨天的，对面的嬴弈一听就不淡定了。
“卧槽了！不……不会吧！”，听了一便完整的曲子，他有些不敢相信，有些意外。
“巧合，巧合而已！”嬴弈安慰自己，歌词还没出，不可能是他以前听过的那首歌。
下一刻，嬴弈立即被啪啪打脸。
“不敢回看，左顾右盼不自然的暗自喜欢。”
“偷偷搭讪总没完地坐立难安。”
“试探说晚安，多空泛又心酸！”
虞池羽也不知怎么地，跟着旋律就唱了起来。
没有一点点违和、突兀，就好像是在述说自己的故事。
歌词确实都是来源她这段时间的日常，以及每日嬴弈背对着她的时候，她才敢小声吐出的那两个字——晚安……
“低头呢喃，对你的爱太过于明目张胆。”
“在原地打转的小丑伤心不断……”
“空空留遗憾，多难看又多为难！”
就像南静言跟她吐槽的那样，她和嬴弈之间有时候距离都是负数了，两个人还不知道。
她的明目张胆，是不是在掩饰自己的怯懦，其实自己本质上还是在原地打转。
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并未取得什么进展，人到暮年，再回想起这段感情，也最多就是一个遗憾而已。
唱到这儿，她没有再继续下去，毕竟也只是随性填词，她也并不急于一蹴而就。
另一边的嬴弈整个人都麻了，对面那个倒霉鬼唱的还真是他上辈子听过的那首“小半”。
这首歌几乎没有使用任何意象，偏偏又很有文学性。他挺喜欢这首歌的，因此有些记忆。
这是一种巧合吗？还是说是他影响了虞池羽，他不知道……
“她好像还没有填完词，我要不要过去帮一下？”，嬴弈一开始是想要做个神秘老爷爷，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非亲非故，昨天自己已经帮过她一回，再来一回显得太过刻意。
而且两人之间的这种关系也就一年，并不长久，后面的路还得要她自己走。
万事开头难，既然虞池羽都已经走出第一步了，自己就没必要扶着她走完全程，那样之只会平添她对自己的依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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