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定要小心。”
两人温存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张牧就跟老爷子打了声招呼出门了。
清水河，一个不大的小县城，周边都是工厂，算是个代加工的基地吧。
附近村子几乎都是干代加工的工厂，服装的，食品的，还有一些五金电料，各式各样的厂子都有。
张牧按照导航地址找到了一家加工厂，这也是真奇葩，厂子的原址是干地沟油的。
门口一排排的臭水沟，散发着刺鼻的味道，那个请他来的老板就站在门口等着。
张牧下车之后那老板也没显得特别热情，只是淡淡很有礼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先生里面请。”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叫张牧天师或者大师的人。
张牧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这里原来是加工地沟油的吧？”
男人点点头：“确实是，不过不是干黄了，而是嫌这个加工厂的地址不隐蔽，又太小，人家好像是换到深山里去了。”
“呵呵，老板不会也要跟地沟油生意吧？”张牧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声音冰冷地反问他。
男人摆摆手：“正经生意虽然赚不到钱但踏实，那种买卖赚钱，也作孽，我还想多活几年，不想太缺德。”
张牧微微一笑，随着他住进走：“老板看样子经历的很多嘛！”
“哎！赚过大钱干过大事，也遇到过大麻烦，经历的多了人也有些累了，好不容易想重整旗鼓再干个小厂子，没想到遇到这种事，以前看过你直播，记得你说让网友帮忙留意着，我才联系你。”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厂房的后院。
后面是一片山，左右也都是别人家的厂房，做辣条的，摊煎饼的，干啥的都有。
反正满天都是乱七八糟的味道，一点都不好闻。
进入后院，张牧又感受到了浓浓的邪煞之气，而且那气息已经笼罩在整个村子上方。
“呵！还真是叫你遇到了，这地方后期被人动过手脚，你这厂子现在都敢上十八层地狱那么恐怖了。”
男人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叹息声更重了些。
“呵呵，果然便宜没好货，我就不应该贪图便宜，几万块入手了这么一个破厂子，我想着重新装修入主机器，也就再花个几万，十来万厂子建成也就能干活了，谁想到还能砸手里。”
他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苦笑着。
张牧却打量起后院的布局，脑海里系统也给了提示。
【检测到煞气汇聚之地，此处有聚煞大阵，需破解，救百姓于危难之中，得自己造化。】
【系统已为宿主提供破阵之法，还需五万功德点。】
豁！
张牧不由叹息，这功德点消耗的还真多，五万啊！
他现在存的那些功德点可不敢乱用，就怕什么时候找到一些能解决洛央身上诅咒之法，需要用大量的功德点来兑换。
五万消耗在这，确实有点心疼。
“老板，这下面不只是尸坑，应该还有更脏的东西，找人来挖吧，你这大片院子估计是不能要了，这下面全都是。”
男人更心疼，他要做的是儿童益智类玩具，后面这一大片都是用来做库房的，而且这种厂子的检验标准非常高。
有一点不合指标执照都办不下来，之前因为是地沟油加工厂，就要花费很大的财力和物力来处理卫生这方面。
如果后院再弄出更脏的东西来，他这厂子还没开始干，怕是就要赔个底朝天了。
眼下任何情绪都没有丝毫帮助，他也只能认命按照张牧说的去处理。
一时半会也走不了，干脆在附近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厂子那边派挖掘机动工，一旦发现什么东西会马上告诉他。
厂子的老板叫高达，张牧跟客栈的老板打听了一下，原来那位高达老板算是他们这一片小有名气的大老板呢。
最开始就是儿童玩具起家，后来跑去做了大买卖玩具厂子就不干了。
好像是在外面赔了钱，老婆也跟人跑了，这才回来继续干老本行。
怪不得觉得那大哥经历了很多沧桑，他这半生还真是挺精彩的。
张牧看过他的面相，这人晚年福报更大，曾经的辉煌都不算什么，只是眼下要经历一道道坎，迈过去他就彻底腾飞了。
在客栈休息一下午，醒来给沈若楚回了条消息告诉她这边的情况，又让沈苦楚若楚调查一下清水河这边曾经有过什么大事件。
沈若楚接到任务马上着手去调查，到晚上的时候就把消息给他发过来了。
文档上显示的清水河几十年发生过的大事件，还有一些历史资料上没有记载，但却在民间广为流传的一些传闻。
张牧没去看那些有资料显示的大事件，而是看起了民间的传闻。
有一条突然引起他的关注。
清水河，战争时期曾有倭军的军工厂，但没人知道军工厂的具体位置在哪。
他把这一段截图发给沈若楚：“再帮我查一下，军工厂到底存没存在过。”
对面简短地回了一句好，便没了动静。
晚上高达来找张牧吃晚饭，两人聊天高达才讲述曾经的历史。
“这清水河要是没有我高达，怎么可能成现在这样辉煌？百姓都能就业，整个县城经济都在提高。”
“高老板确实做了不少好事。”张牧喝了一口茶，发自内心地赞叹。
高达喝了两杯酒有点上头了，想起曾经的辉煌和不幸，竟然还哭了起来。
“你说我这也算是积德行善了，厂子后来不干的时候，每个曾经跟我干的员工我都给安排了再就业，那些跟我干的老股东，后来也都各自开厂，在清水也是成就了一大批人。”
“可老天怎么就不会善待我呢？事业不顺，婚姻不顺，在创业竟然还能让我遇到这么触霉头的事，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张牧递了一杯茶水过去。
“喝点茶醒醒酒吧，这点苦难就坚持不住了？那以后的福报你要怎么接？”
高达原本是过来接茶水的，听到福报二字，瞬间眼神明亮，言语激动。
“你说我还有福报？”
张牧点头：“给你算过了，福报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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