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稀里糊涂的就签了字，等签完字，他才反应过来。
“医生，你快回来，这字我不能签啊。”
护士怎么可能回来，把门一关，就跑了，来到手术室，将手术同意书扬了扬，里面的医生就开始了手术。
“易师傅，贾东旭现在怎么样？”
“李主任，刚刚医生出来，说腿保不住了，需要截肢。”
见到李主任到来，易中海心说，刚刚就应该再等等，那个字应该让李主任签。
“哎，这次的事上面已经派人下来调查了，初步认定是贾东旭个人原因。”
贾东旭这些天一直精神不济，周围的工人都能作证。
这次也是贾东旭自己操作不当，才出的事故。
“怎么会？”易中海的脑子嗡的一声，要是真认定是贾东旭自己的原因，轧钢厂连治疗费都不会出了。
“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知道贾东旭是你的徒弟，治疗费厂里还是能出的。”
“先把人救回来要紧，你在这里盯着点，我去医院那里打声招呼，把账挂在轧钢厂。”
说完，李主任也不等易中海回话，转头就走了。
实在是贾东旭这件事出的不是时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还出来了这么一个事故。
年终开会，他和杨厂长指定要被批评了，年终奖金就别想了，弄不好还得受处分。
“大爷，贾东旭家怎么走？”
一名轧钢厂的工人，来四合院送信，在门口见到正在浇花的闫阜贵，上前询问道。
“你是轧钢厂的吧，来找贾家有什么事？”
闫阜贵抬眼，看着送信的工人，好奇的问道。
“贾东旭出事了，现在在医院，我来送信。”
“什么，出什么事了，严不严重？”
“他们家现在只有贾东旭的媳妇在，还怀着孩子呢。”
贾东旭怎么说也是闫阜贵看着长大的，不管贾张氏如何不得人心，这时候也不会落井下石。
“人现在在医院呢，被机器压了，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工友一边跟着闫阜贵走，一边答话。
“秦淮茹，秦淮茹，你快出来，你们家贾东旭出事了。”
来到中院，闫阜贵就大声喊道，中院里的住户听到声音，也跟着出门来看热闹。
“三大爷，你说什么，我们家东旭怎么了？”
在屋里正躺着休息的秦淮茹听到声音，赶紧出来。
“人在医院呢，这位小兄弟来通知的。”
“大兄弟，东旭出什么事了？”
“贾东旭被机器压了，人在医院呢，嫂子你赶紧过去吧。”
“啊……”秦淮茹吓懵了，眼看着就要往地上倒。
“秦淮茹！”
一大妈正在旁边，见状立刻上前扶住秦淮茹。
“一大妈，不好，秦淮茹的羊水好像破了。”
邻居上前帮忙，看着秦淮茹的裤腿，惊慌的喊道。
“快来人，赶紧把秦淮茹送医院，这还没到预产期，孩子可能要早产啊。”
一大妈一顿招呼，中院里乱做一团。
“三大爷，赶紧去借板车。”
闫阜贵听吩咐，赶紧出了四合院，去隔壁大院借板车了，也没有计较别人叫他三大爷，没叫二大爷的事。
贾东旭的工友见状，趁乱跑了，生怕被讹上。
平时在轧钢厂，贾东旭仗着是易中海的徒弟，经常欺负工友，所以人缘不好，过来通知贾家的这个工人，也没少被欺负。
能来通知，也是没办法，是车间主任吩咐的，要不然，他才不会过来。
“一大妈，东旭出事了，我要去医院看他。”
秦淮茹脸色苍白，抓住一大妈的手，艰难的开口。
“都什么时候，你这肚子可等不了，等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医院那边有贾东旭的师父易中海呢。”
二大妈劝说道，正好闫阜贵拉着板车回来了，赶紧招呼几个半大小子，把秦淮茹抬上去。
“你们就别跟着了，生孩子的事，可不是你们这些个没结婚的大小子能看的。”
来到医院，马上有护士将秦淮茹推进产房，一大妈等人在外面等着。
“孕妇早产，需要手术，你们谁去把手术费交一下？”
护士拿着手术通知单，看向一大妈等人，开口询问到。
几个大妈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又把脸转到别出去，就是不去看护士。
“易大妈，贾东旭是你们老易的徒弟，你是不是该把钱付了？”
二大妈眼睛一转，对着一大妈说道。
三大妈跟几个大妈也都看着一大妈，反正她们是不会出这个钱的。
“你还是院里管事一大妈呢，我身上没钱。”
一大妈白了一眼二大妈，她可不当这个冤大头，易中海都不是管事大爷了，她也就不用出这个头。
其余的大妈一听，也是这么一个理，三大妈更是往后挪了挪，躲在后面。
二大妈抿着嘴，他们家老刘现在是院里的管事一大爷了，她的身份也提高了，现在是一大妈了。
跟刘海中生活这么多年，二大妈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多多少少也是个官迷。
“你们赶紧的，产妇那还等着呢。”
护士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这些个大妈，心里很不悦。
“多少钱，我先垫上。”
二大妈站了出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绢，里面包着钱。
“两块八，不在我这里缴费，你去大厅那缴费就行。”
护士说着，把手术缴费单递给二大妈，然后又火急火燎的走进了手术室。
“秦淮茹什么情况，医生怎么说的？”
闫阜贵这时候停好了板车，跑了过来，见院里的大妈们都站在过道里，询问道。
“秦淮茹早产需要做手术，一大妈正要去缴费呢。”三大妈拉了一下闫阜贵，向着二大妈那里努努嘴。
闫阜贵立刻知道了老伴的意思，小眼睛转了转。
“他一大妈，你快去缴费吧，我去看看贾东旭怎么样了。”
说完，也不等人回话，一溜烟的就跑了。
二大妈暗啐一口唾沫，也没办法，也只能拿着钱去缴费了，谁让他们家老刘现在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了。
三大妈见老伴闫阜贵走了，二大妈去缴费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他们家出钱，怎么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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