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游当日的一行人中除了原本的五人外还来了一个不请自来的沙都，他站在九暮身旁出现在华光视线中时华光有些疑惑，转头用疑问的目光看向褚子异。
褚子异抱着手臂说：“我不以单独个体参与，余尘俗喊我练功去了。”说罢她抬起手晃了晃，手腕处空空如也告知在场几人面前的并不是“主分身”。
沙都向前一步，对华光说道：“褚姑娘已告知，你打算去往启国游玩，我在那里待了挺久的，可以带着你们。”
华光点点头表示了解，轻叹口气：“好吧，那出发吧。”
坐在伏撒背上飞向启国比骑马快了不是一星半点，华光转头看向展翅飞翔的沙都时感到一丝疑惑：他为什么不用本体飞，而是以人形幻化出翅膀。
来到启国境内时逐渐降落，华光抱着羲和乘着水流从还没落地的伏撒身上落下，两人优雅地从冰晶形成的台阶上走下。
九暮因为伏撒下落时的急刹车差点后脑着地，被沙都架着胳膊稳住，走到地面时脑袋都没反应过来。
沙都皱着眉打量华光和羲和的互动，放下九暮后问他：“那姑娘是王妃？”
九暮听到沙都的疑问时有些惊讶地转头看对方，但是想了想感觉他的疑惑不无道理，遂解释：“呃，不，目前大概只是有这个意向，互相喜欢但是还没定下。”
“哦——”沙都点头，又问：“既然互相喜欢怎么不定下？”
“具体不了解，不过可能有个原因……”
“什么？”
“华光陛下才14岁，现在敲定王妃可能有些过于早了。”
“……？”沙都瞪大眼睛：“那小子都和我一般高了，他14岁？”
九暮尴尬地笑笑：“不要在意细节。”
“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们所在的地点是启国边境一处山脉的山腰处，向着北边过去有村落，向着西边有风景，植被、瀑布、溪流等等。
华光、伏撒与羲和讨论了一下，一致决定向着西边去看风景，向着九暮的方向招招手，五人一同向山脉西边走去。
伏撒自来到人族领地时就想出去玩，而他在不久前才回来，想着与华光等人分享，但一个比一个忙。
所以今天这一路上伏撒的话匣子都没关上过，边说边用手比划，高兴得很。
华光三人走在前头，九暮沙都二人跟在后方。
九暮忽然开口：“沙都先生，你之前一直都生活在启国吗？既然身为妖族，为何不去往妖族的地盘？”
沙都被话语勾起回忆，脸上微微带起笑容，说到：“我从小就是两头嫌，去哪里都差不了多少。待在这里只是因为从小生活在这块区域，而且人族忘性大，大部分对精怪还挺敬重，很方便。”
九暮恍然大悟，接着问：“那你之前是作为‘人’生活的，还是作为‘妖’生活的？”
“其实……我不太明白，每次和人打交道他们都说我是神仙，看见我就说什么显灵了、下凡了的话。”
九暮听后抬眼看向沙都的一头白色长发，脱口而出：“应该是因为你的白发像神仙吧？”
“人族，真奇怪啊。”不约而同的异口同声。
喜欢无求有欲请大家收藏：(m.yishudushu.com)无求有欲亦舒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