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韩墨南想起了之前季砚歌说的目标，顿时找不到什么话说了。
季砚歌之前说，她要考年级第一。
于是韩墨南在自己的座位上默默坐下。
其实在学习这件事情上，韩墨南是没怎么上过心的。
对他来说，随随便便学一下，便能有一个不错的成绩了。
而一个不错的成绩，对他来说也就差不多了。
所以大部分时候，韩墨南在学习这件事情上也算不上多努力，只能说还勉强算上心。
可是现在看着坐在前面的季砚歌，韩墨南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再努力一点？
反正现在没事干，于是他索性也抽出本书看起来。
看了没一会儿，韩墨南对着一道题皱起了眉头。
这题他不会。
书后面是有答案的，但是他不想直接就看答案。
拿起题试着解了下，却是找不到什么思路。
正想得认真，旁边突然响起个声音：“需要我帮你讲一下吗？”
韩墨南抬头，是季砚歌。
她手里拿着杯水，很明显是刚才去教室后面接水，然后路过他这里，看到他正盯着这题解不出来。
说实话，韩墨南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讲这句话。
毕竟他做不出来的题也不多，即便偶尔遇到，也不会有人没事主动跑来给他讲题。
所以听着季砚歌这话，韩墨南愣了一下。
季砚歌只好再次开口：“需要我帮你讲一下吗？”
不需要的话就算了。
虽然系统让她要辅导韩墨南学习，但是如果韩墨南拒绝，她也不能逼着人家听她讲题不是。
“好。”
韩墨南终于开口。
听到这个回答，季砚歌目光重新看向韩墨南书上的题，然后指着书开始讲了起来。
她讲得很清楚明白，韩墨南一听便懂。
讲完，季砚歌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然后相当淡然地来了一句：“不懂的尽管问我。”
韩墨南一听，微微挑了下眉：“听你这口气，你是什么题都会做？”
“差不多吧。”
说实话，韩墨南觉得这话的内容有些太过口气大了。
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话从季砚歌嘴里说出来，他就是信。
然后他突然觉得有点有意思，坐在他眼前的这个人，不久之前还是个学渣呢。
现在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学霸。
难道真如其它人所说，季砚歌是个天才？
心里带着这个疑问，韩墨南继续看书做题。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前面的季砚歌那么努力，他就觉得自己也应该更抓紧时间一点。
起码在成绩这件事情上，他不想与季砚歌拉开太大的距离。
于是一个中午，韩墨南都很是难得的在看书。
一下午又是一晃而过。
上了一天的课，秋风清收好书包。
她一脸高兴地走到季砚歌的桌子边，开口说道：“哇，终于放学了，可以轻松一会儿了。”
季砚歌却是一脸淡然地冲她挥了挥手里的卷子：“我这里有几套卷子，你要吗？”
秋风清：“……”
词穷了好一会儿，秋风清才说道：“砚砚，咱们要不要这么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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