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寒点头：“也是，季氏旗下好几家大型的经纪公司，你直接去季氏集团旗下的那些经纪公司就行了。”
季砚歌一笑，知道他理解错了。
“我不是那意思，我没有打算要出道。”
“你这么好的嗓子，不让更多人听到，真的是太可惜了，”怕她理解错，林夜寒赶紧补充：“不是对你来说可惜，是对其它人来说太可惜了，没有机会欣赏这么美好的声音。”
“这捧得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林夜寒笑了笑，然后难得一脸认真地说道：“我这是真心话。”
季砚歌耸了耸肩：“以后再说吧，说不定我以后改主意了，然后真的进娱乐圈发展也不一定。”
“行，那咱们说回刚才的事吧，既然你唱这么好，周年庆的时候我们合唱一首吧。”
对于这个提议，季砚歌想不到拒绝的理由。
原书里，秋风清上台唱了一首，在学校里提升了不少人气。
她如果现在也上去唱一首，说不定也能涨点人气值。
既然不是什么太麻烦的事，为什么不答应呢。
于是季砚歌回道：“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林夜寒敲定了这事，立马一脸好奇地问道：“对了，你刚才唱的歌是什么歌呀？挺好听的，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这世界上的歌这么多，你能保证自己全听过？”
“那你告诉我名字。”
季砚歌讲了名字，林夜寒立马拿起手机查。
查了半天，然后他抬头一脸疑惑：“搜不到呀，你确定是这个歌名？”
歌名季砚歌当然不会记错，这在她来的世界，是一首火遍大街小巷的歌。
看着眼前一脸疑惑的林夜寒，她一点也不加掩饰地答道：“你当然搜不到，我都说了，我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这是我们那个世界的歌，这个世界没有的。”
林夜寒：“……”
林夜寒当然不信，所以他一时间无话可说。
憋了半天，终于吐出一句：“行，你厉害，服气。”
吃饱喝足，已经是九点多的样子，二人起身离开。
走的时候，隔壁桌那两个女生还在。
林夜寒想到之前他们说的话，有点小小的不甘心。
自己居然没有自己长得帅？
还有没有天理了。
于是他走过去，对着那两个女生说道：“两位小姐姐，其实我真的是林夜寒。”
那两女生看向他，一脸淡然。
“小哥哥，别逗了，我们可是资深粉丝，林夜寒长什么样子，我们能不清楚么？”
“就是，虽然你真的长得很像，不过你真的还是比他差一点点。”
“对，你少了那种气场。”
“恩，你没有他身上那种巨星气质。”
林夜寒：“……”
季砚歌在一边憋着笑，拉着他走了。
走远后，林夜寒才开始哀怨地说道：“我只是没化妆而已，至于认不出来么？他们绝对不是真爱粉。”
“你其实可以向他们证明一下。”
“证明？怎么证明，我刚才都直接亮明身份了，他们不还是不信么，难道我要回去给他们来个现场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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