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少来，别跟我们装，你现在都把她当偶像了吧，你偶像出成绩了，你会不知道？”
“真不知道。”
这是实话，不过大家却都不信。
“老秦，不够意思了吧，有必要这么捂着藏着么。”
“就是，大家一个班的，这点消息都不能共享一下吗？”
“小气，就因为我们之前嘲笑过你，嘲笑过季砚歌，你就这么耿耿于怀，以至于现在这点消息都不愿意透露了吗？”
“老秦，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吧，大家可是一起读了快两年的同学了，用得着这样吗？”
看着这一条条的消息，秦冬阳心里苦，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过他明白，即便是解释了，这个时候同学们也是不会相信的。
所以秦冬阳只好继续默默在心里苦。
而此时跟他一样心里苦的还有一个，那就是楚小清。
之前季砚歌英语成绩出来的时候，她早早打听了，巴巴地跑去跟柳月芊说，结果被柳月芊骂了一通。
下午她彻底学乖了，柳月芊不开口，她是再也不敢自作主张了。
所以她安心地等着。
这一等果然就等来了柳月芊的消息。
柳月芊本以为理综一出来，就可以在自己的班级群里看到季砚歌的成绩了。
可是这次等来等去，却看不到季砚歌的成绩，只能看到大家在不停地好奇打探。
无奈，她只好找到楚小清。
“季砚歌的理综是多少，你知道吗？”
“还不知道呢。”
“没去打听？上午那么积极，下午怎么不知道勤快点了？”
楚小清心里苦，她这是无论怎么做都是错呀。
唉，叹了口气，楚小清赶紧回复：“我马上就去。”
“赶紧的。”
楚小清立马找到自己在高二九班的朋友，可是得到的答复却是，不好意思，这次不能告诉你。
楚小清软磨硬泡，那位同学就是不肯透露半点风声。
无奈，她只好给柳月芊回消息过去：“没打听到。”
“没打听到？怎么可能，你不是在高二九班有认识的人嘛，怎么可能会打听不到，难道你去问，人家还不告诉你不成？”
“是的，那朋友说不能说。”
“不就是个成绩么，有什么不能说的，楚小清，我看你是找借口搪塞我吧，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所以故意这样糊弄我呀？楚小清，你要是对我不满，就直说，以后别再来找我玩就是了，我柳月芊不差你这一个朋友。”
楚小清心里苦。
她这真没有搪塞，也没有糊弄，是真打听不到啊。
再说了，柳月芊把她当朋友过吗？
柳月芊一直只是把她当小跟班的吧。
心里在吐槽，嘴上却不敢真说。
楚小清只好继续辩解，但是在柳月芊看来，这些辩解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她。
楚小清同学心里那叫一个苦呀。
然而苦的并不只是她一个，现在整个学校都想知道季砚歌的消息，却打听不到，无数人跟楚小清一样觉得又苦又犯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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