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歌一边继续写得飞快，一边淡淡地说道：“想知道我会不会这还不容易，一会儿这张卷子做完，你帮我改改不就行了。”
“OK。”
听到季砚歌这么说，林夜寒便不探头去看了。
他耐心地等着，直到季砚歌把这张卷子做完。
一做完，林夜寒便一把扯了过去：“来来来，答案给我，我帮你改一下，看看你到底多少分。”
季砚歌把答案递过去，然后便没管了，直接拿起另外一本练习题，继续做起来。
约摸十分钟后，林夜寒改完了那张卷子。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正埋头做题的季砚歌。
此时他那一脸的表情，直接可以概括为两个字——震惊！
他心情有些复杂。
这是人们口中的学渣？
那这个学校对学渣的标准会不会定得太高了点。
季砚歌感觉到了他的视线，然而她并没有抬头，而是一边继续做题，一边问道：“多少分。”
“89分。”
刚才季砚歌做的是张物理卷子。
听到这个答案，季砚歌点了点头，跟她的预期差不多。
虽然她现在过目不忘，而且基础本来也好，但她毕竟是离了学校已经好些年的人，比起楚夏这种学霸还是有点距离的。
刚才那套物理卷子，有几个题型她之前没有做过，所以不会。
除了那几道题，其它她做了的都是对的。
因此这个89分，跟她自己心里猜测的成绩是差不多的。
对于这个成绩，季砚歌当然是不满意的。
要想在这个学校的月考里排进年级前十，这个成绩远远不够。
前十名的竞争，那可是相当激烈的。
能进前十的人，这种百分为满分的卷子，他们的成绩绝对不会低于95分。
一百五十分为满分的卷子，他们个个都能考一百四以上。
所以季砚歌想要进前十，还得再努力。
于是季砚歌没有再多话，埋头继续抓紧时间做题。
林夜寒没有想到她反应这么平淡，他甚至感觉到了季砚歌那平淡神色下的不满意。
于是他问道：“89分你不高兴吗？”
“不还有11分没拿到么。”
“你不会是想考满分吧？”
为了保证绝对进前十，能满分当然是满分更好啦。
所以季砚歌一点也不掩饰地回答道：“当然。”
林夜寒被这干脆直接又信心满满的回答给弄愣了。
他本以为季砚歌是个学渣，可是这个他以为的学渣却学习得相当用功。
而且学渣的成绩其实也并不学渣。
一张卷子，89分。
比起学霸肯定是差得远，可也不算差了呀。
但就算是这样了，季砚歌还是不满意，居然还有更高的目标。
林夜寒不由得重新审视起季砚歌来。
这个大家眼里的学渣，众人心目中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千金大小姐，似乎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嘛。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
那就是季砚歌这个人真的是很能给人惊喜。
于是林夜寒的唇角微微上扬，然后说道：“季砚歌同学，能跟你当朋友，真的是太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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