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变成亲哥的白月光抢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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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考官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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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初,秋闱乡试在即,但朝廷里关于来年春闱的主考官人选却吵了起来。

朝堂之上,百官云集议论纷纷,今科秋闱过后便是准备来年春闱,春闱将会选出殿试三甲,事关朝廷用人,主考官人选却迟迟未定,金銮殿上气氛紧张,争论声不绝于耳,皇帝端坐在金碧辉煌的九爪盘龙椅上。

每年的春闱主考官都是个香饽饽,因为不论是何处来的举子,只要中了举,都算是主考官的门生,都需称主考官一声“先生”,此职于官场人脉大有助益,因此花落谁家自然是备受瞩目。

关于此次春闱的主考官,吏部举荐候选二人交于朝中定夺,一人是从五品吏部考功司员外郎前探花唐舟,一人为正五品考功司郎中,此人是曾是状元,名为白洛水,曾是正四品大学士纪闻殊的门生。

欧阳恪在此之前预先同慕无铮商讨过,此次春闱可借机与四方举子往来,于人脉上有大益,遂向慕无铮举荐唐舟。称此人文采逸秀,为人稳重进退有度,适宜为科举主考官,且他早有为端王效力之心,慕无铮自然应允。

慕无铮于次日上奏道:“陛下,臣以为员外郎唐舟更为合适。此人探花出身,原为殿阁中人,调入吏部后办事勤勉,朝中诸公对其无不称赞有加,此人当为春闱主考官,科举虽近在眼前,但朝中官员考校亦是大事,让白郎中去主持春闱,是大材小用了。”

然太子慕无离却当堂持玉芴在身前道:“父皇,既是春闱主考官,自然应选最有才能者,吏部功考司郎中白洛水才华横溢一骑绝尘,昔日殿试之举已见其文章卓越,可称得上英辞润金石,高义薄云天。且其为人刚正不阿,科举乃是国之大事,若为春闱主考,必能秉公持正,选拔天下英贤。

慕无铮眉心微蹙:“白郎中的确一骑绝尘不错,可是白郎中与纪氏关系紧密了些,纪公曾为帝师又曾为太子太师,门生遍布天下、世所供仰是当然。只是若此次白郎中担任主考官,难免有失公允。若恰好纪公其余门生进榜,恐会让天下书生误以为中举需得与纪氏门楣沾亲带故才能在朝中步步高升,科考关系重大,且为保纪公两朝英名,白郎中于此事上须得避嫌才是道理。”

皇帝闻言似乎也有顾虑,纪氏一族几乎无人不师,若春闱主考官还与纪氏沾亲带故,恐怕的确会让人质疑朝廷偏袒纪氏门生。

慕无离针锋相对:“纪公既为两朝帝师又曾为太子太师,乃是当世大儒,其下门生又岂会为一己之私偏袒相熟子弟?唐舟探花郎出身,如今不过是从五品吏部考功司员外郎。若他担任主考官,何以服众?”

慕无铮言辞铿锵道:“太子殿下此言差矣,以唐舟之能,主持春闱足矣,根本无须品阶过高!如何就不能服众?”

慕无离眼神微眯,语气冷冽:“主春闱者,若品阶不高,何以彰显永昼遴选才子之重?”

慕无铮言辞含讽带刺地回击:“照太子殿下这般道理,主持科考的官员身份理应愈高愈好才行,既如此,你我何必在区区两个五品官身上百转纠结?自当以陛下亲自主持科考,才能彰显我永昼泱泱大国看重遴选才子!”

群臣各怀心事地被太子和端王互不相让的争吵喝住,各自屏息而待,太子与亲王相争,殿阁辅政大学士欧阳恪和大学士纪闻殊都不便站出来说话,只能等皇帝裁断。

皇帝被两方吵的头又疼起来,想来想去只得暂缓此事,曰:“太子与端王所荐之人亦各有才华。然此事关乎朝廷选拔人才,尔等当审慎行事。唐舟、白洛水二人。朕当另派人考察,再做定夺。

太子慕无离、端王慕无铮拜曰:“父皇\/陛下圣明。”

二人于此事上各执己见,分歧甚大,朝下后殿内秘密深谈时仍不相让,最后竟是慕无铮气急甩袖而去。

欧阳恪特意邀慕无铮到府中,提醒慕无铮道:“此次太子推举的白洛水虽出身状元,若是旁人便罢了,毕竟他的确是纪公的门生,与太子走得太近。殿下啊,此次若是退一步,日后便是处处受制于人,殿下此次绝不能退,否则日后恐怕只能看着太子的势力在朝堂上一家独大啊.......”

慕无铮沉眸道,“欧阳大人且放心,在其位自然谋其政,不该相让的时候,本王绝不会相让。”

直到第二日,未等慕无铮说什么,慕无离持芴站出来提议,“儿臣以为,可让二人各自出题,以试考生之才。谁出的题目更能考验考生之才,谁便为主考官。”

皇帝听后,微微点头,说道:“此法甚妙。来人,取笔墨纸砚,让二人出题。”

白洛水、唐舟领命,纷纷准备。片刻后,二人纷纷将题目呈于皇帝。皇帝看了看二人的题目,点了点头,说道:“二位爱卿的题目皆甚妙,朕决定,让二人同时为主考官,共同主持今科春闱。” 百官听后,纷纷称善。

慕无离与慕无铮对视一眼,慕无离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慕无铮似余怒未消,他的脸本就冷艳,阴恻恻瞪来难免让人骇然,慕无离只是望着他叹了口气,没说什么。慕无铮下了朝也没有理会慕无离,而是直接大步流星甩袖踏着白玉阶离开金銮殿。

慕无铮回到端王府,此时恰好正逢端王府通往太子府的地道已然修好,冬易前来回禀。然回禀完却见慕无铮面色阴沉,回道:“那地道先给本王锁上。”

冬易见状不敢询问,只按吩咐照做。

慕无铮于殿中摔砸大发脾气,他虽怒火攻心但更清醒地深知自己并非是因为在朝堂之上差人半招而生气。

而是因为他忽然意识到,岱县的事已经过去了。

他之前答应欧阳恪的事必须做到。

他不可能不与慕无离相争,小事看来是春闱主考官之争,但究其根本,是事关朝廷权力之争,慕无离根本就没想过让权于他,若慕无离愿意相让,又怎会在主考官一事上锱铢必较?

他同欧阳大人说过的“劝其退储,保其荣华”之策,根本就不可能成事。

因为只要慕无离在储一日,必然会事必亲躬,又怎可能让权?他稳坐二十年的太子之位,许多事已成了习惯,根本不是说让便能让的。

慕无铮与欧阳恪这些日关于科举一再商议,都认定必须紧紧抓住此次科举,给眼下的朝堂放血再换血,可是他既需要新血,也需要一把放血的好刀。

来年的春闱进榜的朝廷新秀自然就是那新血,可如今他还缺一把好刀,眼下朝中已经势力分明,他慕无铮若想放血,放的不是皇帝的血,就是慕无离的血。

他本想着等这新血备好了,那刀子......自会自己递到跟前。

可是眼下白洛水与唐舟同为主考官,说明此次科举恐怕慕无铮只能时时在慕无离的眼皮子底下做些筹谋布局,叫他如何不憋屈?

慕无离既已想出白洛水与唐舟各自出题比试之策,不管那二人比试结果如何,慕无铮都已经被慕无离将了一军。

白洛水状元出身,才能当然不可能输给探花出身的唐舟,此比试只有两个结果,要么白洛水胜出,要么二人持平不分上下,共理主考之事,但两个结果都意味着,慕无铮输了,输给了慕无离。

这才是慕无铮大发脾气的原因,与慕无离相争无可避免,他早知如此却难免动心动气。

接连十日,二人都未曾说过一句话,慕无离每日上朝与从前一般清雅华贵,端方如玉。

慕无铮上了朝就是阴着脸站在瑞王旁边,看得瑞王慕无寂也有些摸不着头脑,阿铮与大哥在临江县时还有说有笑,怎么经过一个主考官的事情关系紧张成这般?

吓得慕无寂下了朝根本不敢如从前一般邀二人品茶斗武了。

端王府。

冷冽的雪松檀香从熏香炉里飘出,慕无铮平躺在榻上,脖颈下枕着青玉檀香软枕,身下殿下蚕冰织锦。

他才沐浴过,发丝微湿面颊潮红,尊贵男子身上带着湿气如同被雨打得孱弱的梨花,又如入秋的海棠花蕊零落在名贵锦衾作的尘泥中。

一旁的烛火点进慕无铮浅眸里,他双眼望着上方的床幔出神。

他如何不思念慕无离?可是主考官之争一事仿佛还在眼前,慕无铮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那道名为“立场”的天堑。

居于高位者,掌他人生死。

他像是分裂成两个他,一个他只想对慕无离言笑晏晏,一个他却嘶喊着要把该争到的趁早争到手。

又是一连过去几日,秋闱早就已经结束了,林霜绛难得有空来端王府看望他,二人闲聊许多,林霜绛顺便又给他把起脉来。

摸脉摸了没一会,林霜绛眉头渐蹙起,抬眸看了看慕无铮,似是欲言又止。

“怎么了?”

林霜绛松开他的手,叹气。

“你不爱惜身子,养而不成底子反倒更虚。可不能再耗心费神了。”

慕无铮疲倦地撑着头,“你都摸出来了?”

“嗯。你如今连内力都有所影响,心火躁郁难平,夜里恐怕也眠浅。说吧,到底怎么了?”

慕无铮目光微凝,将推举春闱主考官一事缓缓道来。

林霜绛听完,问他,“你觉得皇权与江山百姓,在咱们这位太子殿下眼里,孰重孰轻?”

慕无铮想也不想便答道,“太子殿下自然心系江山百姓。”

林霜绛又问,“那你觉得,江山百姓与你,在太子殿下眼里,孰重孰轻?”

慕无铮微怔,有些失落道,“江山百姓尤重。”

林霜绛再进一步,“那且置江山百姓不论,以你对太子殿下的了解,皇权与你,在太子殿下眼里孰重孰轻?”

慕无铮答道,“以我对太子殿下的了解,殿下并非贪权之人......否则殿下重兵在握,早就可以逼宫,自立为帝。”

权、名、利,何时入过殿下的眼?

林霜绛循循善诱道,“其实你心知,太子非握权而不舍也,你此次苦心筹谋春闱,既是为招得用之人,又欲铲剔蠹敝,图破朝堂之固疾,贬旧提新。而太子荐白洛水,亦是欲重用真正有识之士,使朝堂正本清源、改往开来。你与他立场虽悬殊,目的却别无二致,不过术各有道,你二人争权也不过是争手段,只是你与太子如今都想借此道来行事,如此一来,相争之势不可避免。”

慕无铮有些犹豫,“话虽如此,欧阳大人还是提醒我,若要防备殿下势大,我的确不得不争。”

“欧阳大人身为人臣,谏君防敌无可厚非,尤其还是太子那般强大的对手.....只是小铮,知己知彼,自然能百战百胜,何须防之?你既已知太子非徒慕权位者,若能明白其所欲何求,又何须再一味防备?”

慕无铮微微低下头,似是沉思,“我其实一直都知道他想要什么......他最看重的,是北征。是还未收回的北境二十城。”

林霜绛反问,“水面之上是北征,而水面之下......则是太子究竟为何如此在意北征。你难道就不好奇么,为何雍王、荣王、瑞王都不在意二十城是否收回,唯独太子在意,甚至为此苦心筹谋多年......难道就因为他是太子么?”

“我的确想过这个问题,可我观察许久,殿下的确心系江山百姓,此问实在无解。”慕无铮叹道。

“太子非生而知为太子也,前朝读遍圣贤书最后却还是亡国的储君国君比比皆是,他难道不可以如此么?”林霜绛眼瞳沉静,透不出情绪。

“霜绛,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慕无铮将他的话品了又品。

“不过是些猜测。我入国子监时不过十一二岁,那年太子殿下已轩然霞举参政入朝,国子监无人不以太子殿下为表率,所以......再往前太子殿下是何种模样,我也不得而知。”林霜绛又道,“我只是提议你可以去寻人了解一番殿下稚年往事,我年幼时时而撞见太子殿下独舞长枪,没有晋将军在的时候,殿下辄无笑意......让人看着,很是落寞。”

慕无铮有些诧异,他从未想过“落寞”这两个字能与身边人臣环绕的慕无离联系到一起。

“为何会如此?”

林霜绛摇摇头,“我也不知,小铮,他这些年来将这太子一位的确做得尽善尽美,可我总觉得,尽善尽美之中亦有不得已处,居高位者自有其不由己时。”

慕无铮叹道,“我明白了,你说的,我会仔细考虑。”

慕无铮送走林霜绛后,夏霖来禀告,“殿下,关于雍王之事,有了眉目。”

“雍王的下落找到了?”慕无铮收紧目光。

“不是......是欧阳大人的眼线查到雍王昔年在行宫救起一个落水的秀女......此人,正是如今在宫中日日伴驾的容嫔。”

慕无铮站起身,“这么说来,是这个容嫔一直悄悄给外逃的雍王传递朝里的消息,所以朝中派出去的人才一直抓不到他。眼下只要抓着容嫔这条线,顺着容嫔传递消息这条路,就能找到雍王的下落。”

“是,只是殿下......容嫔身在后宫,寻常人怕是不便......”夏霖言语间似乎隐约有些为难。

慕无铮长袖一挥,“无妨,本王亲自进宫潜进去一趟就是了,容嫔知道我们进不去,住处想必还留着痕迹,如此一来,我们另辟蹊径进去便是了

“殿下要如何另辟蹊径?”

慕无铮沉思半晌,“前阵子礼乐司给父皇新献了一班江南舞伎......去给本王找一套女子的裙衫来,本王要扮作舞伎。

马车顺着朱红城墙缓缓开进巍然屹立的皇宫,落日的最后一缕霞光正从皇宫最高处金檐上缓缓消失。

慕无铮只进入宫门的时候以男子之身掀开帘表了一下身份便在马车内预先换好女装,然后马车开往靠近后宫的宫道,慕无铮独自下车,从一侧宫墙翻身而入。

他按照欧阳恪手下提前交代好的线索,穿梭在宫廷的走廊之间,避开了巡逻的侍卫,预先守在容嫔宫门不远处,只等那一群平日进出容嫔宫里的舞伎按时辰来容嫔宫里一同等着为皇帝献舞。

他身着一袭水蓝色的轻纱长裙,裙摆上绣着白色云纹,夏霖特意为他梳起发髻,插着一根玉兰花簪,发髻上缀了些点翠。脸上戴着一面薄纱,遮住了他的大部分面容。他腰肢纤细,走起路来轻盈如仙。

见到一群同样衣着的女子成群一个接一个进入容嫔宫殿,便一个眼尖趁人不注意跟在这群女子身后,待进了宫,他身影一闪躲进一旁的偏殿里,看着这群女子一个接一个进入正殿中。

眼下正殿正是人多的时候,等这群女子献完了舞,皇帝与容嫔从宫里出来,慕无铮才能潜进去。

大概等了一个多时辰,那群女子才蜂拥而出,紧着,身姿袅袅的容嫔也揽着皇帝的手臂从正殿里出来,身后跟着一群随身伺候的侍女,看来现在正是时候。

侍女们不是跟着皇帝容嫔伺候就是零零散散三四个人在院子里忙碌,慕无铮凭借着轻功借机溜进正殿里,寝宫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气,慕无铮小心翼翼避开桌上摆件四处翻找,试图找到一些关于容嫔给雍王传递消息的蛛丝马迹。

容嫔的妆案与书案都被慕无铮仔细翻了个遍,却毫无所获,正当慕无铮纳闷之际,他耳尖轻动似乎隐约从殿外听见动静。

慕无铮眼神四处观望,容嫔的床边挂着华丽厚重的帷幔,眼神在床底与衣柜之间来回纠结,最终还是决定躲进铺着锦衾盖得严实的床底。

此时恰好皇帝携着容嫔推门而入,皇帝揽着人好声安慰,“爱妃既不喜那白玉兰,朕便命人尽数移了去叫人换成木槿。”

“陛下,这御花园南苑满园白玉兰似是皇后娘娘心爱之物,若都叫人移了去……回头皇后娘娘伤心难过起来怕不是要斥责臣妾狐媚惑主。”女子声音甜软娇媚,几乎能酥到人心底里。

“爱妃难得有兴致赏花,不过是南苑白玉兰,朕命人移栽到北苑给皇后就是了,既是朕要换,皇后不至于怪罪于你。”

“陛下,如此一来……不会太过于兴师动众吧?”

“爱妃不必忧心……”

黑暗中,床底透进的光线几乎微弱,慕无铮撑着身子小心翼翼往里挪动,生怕弄出声响,背脊却在此时碰撞上一具温热的身躯,慕无铮瞳孔骤缩,他没想到床底竟然还有人!

一股熟悉的冷檀香包裹住他,慕无铮震惊地艰难回头,在黑暗中看到一双熟悉的琥珀色眼眸,男人似乎是怕他弄出声响,不顾慕无铮满脸愕然将他面对面搂进怀中。

“吾当真不知铮儿还有这般喜好。”慕无离贴着他的耳朵虚声道。

即便声音很轻,慕无铮却依然听出了笑意,说完胸膛还往后退开些距离,眼神似乎落在他眉心画的花钿上。

这是二人那日在朝堂之上因春闱主考官人选一事不欢而散后,二人第一次私下见面。

没想到是这样的情景。

更没想到是这样的场合!在皇帝宠妃的寝宫里!

慕无铮想到自己身上的衣裙,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尽管春涧轩时他那身红衣已是夸张到极致,但那还称不上是女子装束,婚礼那日穿嫁衣也可以说是为了瞒天过海迫不得已,可是现在他完完全全穿的就是寻常女子的衣裙!

“铮儿也想不到太子殿下竟还有潜入后妃寝宫的癖好。”慕无铮瞪着眼回怼。

一男一女相谈的声音愈来愈近,最后甚至坐在床上,慕无铮和慕无离睁眼望着对方屏息,生怕床上那二人察觉。

慕无离眼神落在他身上,腰间揽着的手紧了紧,慕无铮两眼瞪来,看口型似乎是在说:松开我!

———身前人唇角微翘轻轻摇了摇头,这小傻瓜竟然直到现在都还在生他的气。

床榻上二人低侬软语一阵过后,床下二人耳边隔着床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传来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简直不堪入耳,慕无铮不可思议地瞪大眼。

他在做什么?

他竟然和慕无离一起躲在床下偷听皇帝的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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