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尽欢在寒家的房间，其实距离寒烨的书房并不远，但她却是过房门而不入，抱着手里那份文件走了足足五分钟，最后停在了秦川的房门前。
叩叩叩。
“秦川，你在里面吗？”
连敲了好几下门都没听到动静，肖尽欢还以为他是晚上没吃饱，自己去厨房找人要吃的了，索性便直接推开门，打算进去等他。
结果走进去后，听见从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她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家伙是在洗澡！
脑海中不由想起她上次无意中撞见他洗澡的画面，肖尽欢面上一燥，为了避免那种情况再次发生，她当即便蹑手蹑脚地原路返回，打算待会儿再来找他。
只是临走之前，眸光落到他随手扔在沙发上的外套上时，肖尽欢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她可还记得，这男人藏了疑似她表情包的照片呢！说不定就在这外套口袋里！！
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哗哗作响，预测小面瘫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出来，
肖尽欢飞快拿起那件外套一阵翻找，果不其然，相片就在里面！
“哼~还不给我看，我偏要看看到底是什么……”
未完的话在目光落到相片上的瞬间戛然而止，肖尽欢不由睁大了眼睛——
照片上，那些尖叫着的情侣档全都成了背景板，周围天色湛蓝，火红色的轨道无比醒目，
可即便如此，也还是没有照片正中央那两个看不清正脸的人抢眼！
肖尽欢记得，那是她不小心撞到秦川下巴的时候，
她甚至可以保证，那会儿因为疼痛，她面上的表情绝对好看不到哪去，甚至或许会有些狰狞。
可偏偏因为摄像机角度的缘故，这张照片上只有她的小半张侧颜，以及秦川的大半张正脸——
虽然因为头发被风吹的乱七八糟，正好遮住了眼睛，但秦川露出来的部分，却好像依旧是……面瘫的表情？？？
这人下巴都被她撞青了，居然还能面无表情？？？
这是什么不科学的生理反应？他的痛觉神经是被狗吃了吗！
“咔嚓~”
浴室的水声也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秦川穿着一身浴袍从里面走出来，看到肖尽欢手里拿着那张照片，身形明显一僵，
但他很快便又镇定下来，和往常一般淡淡开口：
“你怎么来了？”
“有件事要和你说。”
肖尽欢眨了眨眼，忽然又举起手里的照片：
“不过现在我对另一件事更好奇，明明正常人在感受到疼痛的瞬间都会有下意识的表情反应，为毛你这么不合群？”
秦川：“……”
神色复杂地深深看了她一眼，男人从她手中接过照片，语气温凉：
“是你境界不够。”
“？”
他说的什么狗屁玩意儿呢？
拒不接受他这不要脸的回答，肖尽欢一歪脑袋，表情有些严肃：
“算了，刚刚那个问题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什么要保留这张照片？你是不是知道我在网上那些黑料了？”
秦川：“？？”
什么黑料？跟这张照片有什么关系？
喜欢我真的不是Bug请大家收藏：(m.yishudushu.com)我真的不是Bug亦舒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